这辈子,还请多多关照

这辈子,还请多多关照

作者:笙罗十三

武侠修真13 万汉字|86 英文 连载

最新章节:第 64 章1个月前

楚新雨被自家师父搂着睡了一晚。看着睡得香甜的那人,楚新雨觉得很是挫败。原来这睡觉便真的只是睡觉而已啊!喂!我虽说不上是温香软玉,却也是个年纪正好相貌不差的女子吧!师父你就这么自然地毫无挣扎地昏睡过去,让我情何以堪啊!  ……等等。莫非,难道,该不会,师父你真的如传言那般不能人道?  第一章:说媒  我和师父住在长乐府黄西街尾的一处老旧府宅中。早已斑驳脱色的大门上悬着歪歪扭扭的牌匾,书着“朝花门”三个大字。字迹甚是洒脱飞扬气势不凡,配了这老宅倒很是可惜。  再推门而入便能看见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和偌大庭院正中的一处假山。本应是种植花草的地方如今只是些稀稀拉拉的杂草。宅内建筑也很是简单,北面正屋,东西各一处厢房。  师父名唤胡青。整日散乱着头发,穿看不清原色的长袍,腰间挂一柄生锈的长剑,喝得醉醺醺就直接躺在街上呼呼睡去。  于是我每日的事务中便有去寻他回家这一项。  每每我在街头巷尾寻着醉酒的师父,便把他翻个个儿,让他滚落到我带来的自制滚轮车中,再用绳子系住车板,便能拖着不省人事的师父回去。顺便途中买些第二日要吃的瓜果蔬菜也统统堆到师父的肚子上。  有次买了个南瓜,一时大意也直接丢在了师父的身上。第二日师父气色甚是不佳地跟我说:“为师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  师父偶尔不喝酒,再加上他心情不错的时候,会拔出那把生锈的长剑舞一套不知名的剑法。起身飘逸,落地轻盈,婉转而凌厉,遒劲且温柔。那把长剑在他手中划开一缕缕看不见的风,荡出清脆的细鸣。  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  这时候的师父像换了个人,眼里是满满的专注,嘴角也挂了点飞扬的笑意。  ……  好吧,我还是无法忽略他满是污渍的衣裳。  于是去店铺选布料。因他名字有个青字,便选了匹淡青色的料子回来。熬了几晚做成了件袍子。领口袖边和袍底多用了一层布加固,绣了几朵颜色略深的的流云纹上去。略想了想,给单调的下摆也添了几片细长的竹叶。

  • 章节试读:第 9 章

止住眼前人的哭泣。于是双手扶住他的脸侧,再踮起脚尖,将唇贴了上去。他的嘴唇带着灼热的温度,让我忍不住想汲取更多温暖。当下便辗转吸吮,再用舌尖轻启开钻了进去。

  对方果然停了哭泣,只是一直僵硬了身体没有反应。待我结束这个吻放下脚跟之际,却突然扣住我的后脑,毫不迟疑地吻了下来。这个吻温柔绵长,恍惚间竟然觉得便是停留在此刻也好。待到气息不稳地结束,两人皆已是满脸通红。

  师父依旧是梗了脖子看向一边,嘴里是忿忿不平的口气:“你以前倒是学了不少东西。”这个人抱怨着,手却依旧环着我的后背,死死地不肯松开。他继续道:“你以前倒是都和谁亲过?”又变成是一副小娘子争风吃醋的样子。我想揶揄两句,眼前却是一黑,身子再支撑不住,直直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捉拿

  我陷入了个长长的梦境。梦里我身穿大红嫁衣,坐在床边等着新婚的夫君。尔后门被轻轻推开,蒙着红盖头的我看不见来人,只感觉到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显然是坐在了我的旁边。接着盖头被温柔撩起,对面是看不清面貌的男子。虽看不清样子,梦还是继续发展着。接下来两人便都是脱了外衣,羞涩看着对方。桌上红烛微光暧昧闪烁。那人突然道:“我却不能人道,这可如何是好?”这话好生熟悉,我吃了一惊,忙仔细看向那人。不是师父是谁?突然又凭空出现个人,竟然是莫塍,他拉过师父的手,两人含情脉脉的对望了片刻。莫塍以手抚上师父脸颊,柔声道:“不能人道又如何,我却不曾嫌弃过你。你如今离了她,跟我走吧。”二人便携了手要离开。

  这刺激实在太大,我不由惊呼出声:“给我站住!”一个猛子跃起来,却发现自己大汗淋漓地坐在床上。便晓得刚刚那荒谬一出只是个梦。我正松了口气,一人急匆匆上前道:“可是做了什么噩梦?”正是师父。依旧衣冠不整的样子,只是眼睛一片通红,形容看来已好几日没睡过好觉。我便忽然忆起晕倒前那个长久的吻。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止住面前人的眼泪,却不知为何渐渐错了节奏乱了心跳,竟生出长长久久的心思。师父大概也是想起了,耳根悄悄红了,再慢慢的晕染到两颊。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地互望着,都忘了言语。却不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他平静出声道:“姑娘醒了便好。”

  好了,梦里的另一位主人公也登场了。只是这位主人公平日光洁俊俏的一张脸,此时青青紫紫的遍布伤痕。看着我惊讶的目光,他只不自然地偏了头。师父在旁一脸不忿道:“打你一顿是轻的,若我徒弟真有个三长两短,便要了你的命来偿。”原来是一同被迷晕的捕快们醒来发现我不见了,便去急急禀告了莫塍。莫塍略思考了下,带了四百两银子去了朝花门。他同师父说:“虽楚姑娘可能已身遭不幸,但在下当初的许诺必会兑现。”这句话刚落了最后一个音,师父的拳头便狠狠挥了上去。

  我听了这般原委心里暗道,便是我和师父换个位置,听了这番冷血的话也一定是要动手的。这句话听起来让人觉得他颇重信义,实则无情的很。往白了翻译便是“她虽丧了命,却也没替我办好事,但我还是把银子给你送来了。我是不是很守信啊?你是不是应该很感动啊?是不是应该安安静静地不去衙门口闹腾啊?”妄图用银子来堵住人口,莫塍这几年跟他爹爹倒是学了些好手段。如今我看着他一片狼藉的俊脸,心里着实解恨。

  莫塍见我神色不悦,应是察觉到我内心所想,轻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姑娘可否说说那两日遭遇。”

  我细细说了自己所经历之事。师父坐在我床边听了直叹道:“倒是个好人,只可惜遇人不淑,且自身太过软弱。”又看着我道:“我们定要好好安葬了他,以谢他舍命搭救之恩。”他这话也正是我所想,且用了我们二字,心里顿觉感动,便用手去拉他。他反手回握,抬头给了我一个了然的笑。

  莫塍道:“若是东街,倒是昨日便有人报了案。听你描述的那形容相貌,应该是同一人。如今尸体放在义庄,姑娘可要去一看。”于是我便知道自己已昏睡了快两日。我点头表示要去。当下二人退出,我换了衣裳,便同往义庄方向去。路上莫塍又道:“听姑娘说来那人师父便是凶犯。只是我派人查了那人平日往来,周围邻居皆道只看他一人进进出出,并没见过交往甚密之人。如今他已被害,这条线索恐怕难追下去。”

  这么一路说着就到了义庄。义庄便是那些横死冤死之人的尸体暂时停放之处。有家人来寻便交由他们带回去,若无人认领便火化后装进骨灰罐存放。这义庄常年便由张仵作看管。听莫塍说他孑身一人,又是习惯和尸体打交道的,便在停尸间旁扫了间屋子,晚上就歇在那里。

  我抬头打量面前这三间阴气森森的大瓦屋,心想便是让我在这呆一晚怕是都会疯掉。这么想着,就看见莫塍推开门道:“进来吧。”

  进屋便看见地上整齐摆放了好些棺材。莫塍领我们进了隔壁,正中一张板床上躺了个被白布蒙住身脸的人。揭开一看,正是那人。苍白的脸,还有端正的眉眼,一脸安稳的表情,像是正在睡个长久的好觉。

  我喃喃道:“他一直不曾告诉我他的名字。”

  莫塍静了静,道:“林浩远。”

  林浩远。真是个好名字。

  一直在查看伤口的师父此时开口问道:“因何致死?”莫塍回道:“被利器刺入腹部,导致主要经脉破裂,失血过多而亡。”师父又问:“凶器呢?”莫塍摇头:“在他住处及四周搜检了一番,没有发现。应是被凶犯带走了。”

  师父道:“你们过来看这伤口。这伤口极为窄小,远不似寻常刀剑匕首所创,且能一下便刺破经脉,可见这凶器很是锋利,且凶手非常熟悉人的身体构造。”

  说完三人便不约而同地想起什么。符合以上描述的人恐怕整个长乐府便只有那一人。

  便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冷冷的人声道:“我只道胡师傅喜欢喝酒,却不料也这般好管闲事。”

  我听着这沙哑嗓音头皮便是一麻。我还记得这声音恶狠狠的对林浩远道:“算了,我便自己来找!”

  回头去看,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中年汉子站在屋门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