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这辈子,还请多多关照 笙罗十三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长的臂膀,开怀笑道:“我知道啦!你赶快回去寻着尸体便上路吧!哈哈哈!”

  好吧。我没有指望看到兄弟痛哭惜别的场面,但是离别在即,你好歹说些保重勿念的赠言吧。你这般赶着兄长离开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不知不觉,已是鸡鸣拂晓时分。七人再互道了珍重,便分作两头,各自去往不同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终于回朝花门了。

  ☆、偷听

  因着没有来时的紧迫,所以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是走走停停歇歇逛逛。这样一路闲晃着回到朝花门,已是一月之后。黄西街的居民纷纷上前表达了以为我们搬走的遗憾和见到我们回来的喜悦。

  他们去拉清泱清泽的手:“张大夫的诊金越发贵了,你们回来真是太好了!”

  我和凌越冷清清地站在包围圈之外,不由感叹起世风日下人情寡淡。还好一个人及时出现缓解了我们的尴尬。他激动地握住凌越的手道:“胡师傅是我们酒铺多年的固定客户,若您走了,当真是我们店里的一大损失啊!”

  ……

  凌越只能僵着脸露出个比哭好看一点的敷衍笑容来。

  待进了朝花门,几人便开始合力打扫积了一个多月灰尘的屋子。收拾完毕后,想到已没有房间安置许覃院主,于是去找凌越商量。

  我说:“要不要问问笙轩愿不愿意和院主挤一间房?”

  凌越却说:“不用。把你的那间房让出来就好。”

  “那我睡哪?”

  “当然是跟我睡。我们不是已经快成亲了么?”

  我便想起临去乐仙前,凌越的那句问话——回来之后,我们便成亲可好?

  我记得自己当时是点了头的。

  好吧,既然如此,再扭捏已是无趣,反正无论如何是早已铁了心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的,早些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妥。而且之前两人已同床共枕过两晚,凌越的睡相很好,不打呼噜不磨牙。除了喜欢把我牢牢锁在怀里,我使了全力也挣脱不开。

  这么想着,我就把自己房间的被褥衣物都挪到了凌越的房里放好,然后再给现已是许覃院主的屋子里放置好需要的物品。

  等忙活好停下歇息,已是晚饭时刻。我到了饭桌旁,就看见许覃院主的肩膀上停了只五白加令鸟。这鸟儿转着黑溜溜的眼睛学着清泱道:“吃饭喽!吃饭喽!”音调倒模仿得很是似模似样。

  清泱在旁笑了道:“上次这家伙从乐仙飞到这来差点累折了一条小命,幸好恢复能力挺快,我临行前给它备的吃食它也吃得不错。听邻居们说,它每日除了进食便都是站在朝花门的牌匾上,一副一定要等到我们回来的坚定姿态。”

  “真是只颇通人性的鸟儿。它叫什么名字?”

  “茴香豆。”

  “……好名字。呵呵。”

  就这么闲聊着吃过晚饭,清泱清泽带着徐覃院主去看屋子,笙轩也被差役带走说是姐夫找他。我在前院坐了会,实在无聊,想了想还是去寻凌越。

  推开屋子,凌越正拿着本书看得入神。连我走近也没察觉。我却不知道他何时喜欢看书了,当下便被他这认真模样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凌越慌忙抬头,见是我,脸上立时浮出一丝可疑的绯红,着了慌地把书往身后藏去。我却动作比他更加迅速,一抄手就把那本书捞了过来。

  随便翻开一页,是两个没穿衣服姿势纠结的男女。再翻,还是那两个男女,不过换了个更纠结的姿势。再再翻,哇!竟然有这么高难度的姿势!

  我去看那封面,只见上书六个大字:初ye必学技巧。

  那边的凌越声如蚊呐解释道:“那个,嗯,我买酒的时候路过书铺,那老板塞给我的……”声音越说越低,像打了瞌睡被先生当场逮住的偷懒学生。人赃并获,想赖都不行。

  我看着他这十成十的做贼模样,不由揶揄道:“师父该不会……不会吧?”想来他大我四岁,和我遇见时已是二十岁的年纪了,我就不相信他没在情窦初开时喜欢过别的姑娘,没在情动难抑时做出些冲动举动。

  “当然会了!”凌越涨红了脸辩解着,“我可是非常会呢!”

  “哦?看来师父在我之前倒是有不少佳人陪伴呢。”

  “胡说!我可是一直冰清玉洁的!”

  ……看吧,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我悠哉等着眼前人解释一下如何在“冰清玉洁”的状态下成为“非常会”的。

  彼时凌越也知失了言,只能懊恼地揉扯着头发招供道:“我只是觉得在成亲之前,掌握点相关的知识挺有必要的。”

  “师父年少时没有情动过么?”

  凌越的眼神因着我这句问话变得辽远深沉了起来。他一时没有动弹,像是陷入了长长的往年回忆之中。那眼神带着点落寞,掺着些痛楚,还有丝不易觉察的怀念。

  我因为他这五味杂陈的表情,心里渐渐别扭起来。凌越当年应该很是喜欢过一个人,虽不能知道为何最终没能在一起,可看他这失了魂魄的模样,显见是一直没忘了那个人的。

  只是既然没忘,为何又口口声声对我说喜欢?

  这么想着,心下愈是愤怒,当即甩了袖子便要走人。

  却不想腰身被身后那人迅速勾住,我一时控制不住平衡,跄踉了两步就倒在了他的怀里。我听见凌越在我额上低低笑了:“吃醋了?”

  不待我有反应,凌越又道:“当年那个女孩子,是喜欢着别人的。即使我就站在她的面前,她的眼里也不会有我的。当时便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不过还好,现在已不是了。”

  他的话语里藏着我不能知晓的往事,且这往事他如今并不打算告诉我。他那句“现在已不是了”也很是模糊,叫人揣度不得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知足。”凌越伸手扶住我的脸颊,向我认真道。他干净的眸子里闪着晶莹的光点,“新雨,我现在非常幸福。”

  听着他深情一片的告白,我不由动容起来,也伸手抚向他的俊脸。

  然后扯起脸皮狠狠捏住。

  “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跟我说你那单相思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越痛得龇牙咧嘴,忙伸了手奋起反击。

  两人就如此维持着亲密的姿势打闹了一会。最后累了,就偎着对方停下然后呼呼喘气。喘了一会,两人蓦地对上了眼,又觉得这般如同孩童的行为着实幼稚好笑,便都扑哧一声同时笑了出来。

  其实我并无意追究凌越的情感过往。凌越表面看着慵懒怠惰无所事事,其实内里细心缜密聪明非常。莫塍曾说我叫他名字时语气熟稔不似初见,依着凌越的聪明,当时我唤莫塍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