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宰大明

执宰大明

作者:小黑醉酒

历史军事478 万汉字|885 英文 全本

最新章节:第 2391 章1个月前

虽不是两袖清风,但他比清官更有民心,百姓对其无不交口称赞。  虽处事温文尔雅,但他比贪官更加奸滑,将对手戏耍于股掌之中。  虽从不结党营私,但他比朋党更有底蕴,故交好友遍布满朝文武。  他斗权臣、惩贪官、劝课农桑、鼓励工商,游刃有余地周旋于文臣、勋贵和内廷之间,身份超然。  他从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干起,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历经风雨终执宰天下,文武并举,开疆拓土,臣服四夷,缔造了大明一代盛世。

  • 章节试读:第 9 章

张宅门口。

  等刘波夫妻俩赶到的时候刘湖生已经没了气,刘波的老婆当场就昏倒在地,大病了一场,没多久就病死了。

  好好的一个家顷刻间就土崩瓦解,刘波虽然是个老实人,但泥人还有三分火性。

  况且,越老实的人通常也越固执,埋葬了老婆后,家破人亡的刘波毅然请讼师写了状子去县衙告状,准备给妻儿讨还一个公道。

  湖口县前任知县开堂审理了此案,张有财有备而来,在大堂上反咬一口,不仅诬陷刘小莲是一个招蜂引蝶、人尽可夫的****,是失足落水而死,而且连刘湖生的死也被说成是得了一场恶疾暴毙。

  由于张有财找来了诸多的人证和物证,刘波身边却没有一个证人,因此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被颠倒黑白,被知县判了一个诬告之罪,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板子。

  挨完板子后刘波被衙役扔出县衙,被一群守在衙门外面的痞子当众打断了一条腿,这是张有财对他的报复,都是也是警告别人不要跟张家作对。

  如果不是白水镇的陈伯昭陈老爷派人把刘波送去医治,恐怕他命就要没了。

  放眼整个湖口县,敢救刘波的也就只有陈伯昭了,因为陈家是张家的死对头,岂会放过这么好的给张家下绊子的机会。

  去年年底,刘波去了九江城的府衙击鼓鸣冤。

  虽然他属于越级上告,按理说府衙可以不用受理的,但由于涉及了两条人命,滋事体大,故而九江府知府亲自开堂审理了此案。

  与县衙时的情况一样,由于张有财有着各种有利的人证和物证,刘波再一次败诉,被知府大人判了一个诬告之罪,结结实实地挨了三十大板,并且让湖口县知县将其带回去训诫。

  于是,前任湖口县知县就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把刘波抓进了牢里,直到两个月前才放出来,被折磨得面黄肌瘦,不成人样。

  如果不是陈伯昭暗中疏通的话,他十有yankuai就要死在牢里。

  说起来,刘波能被释放还要多谢李云天。

  李云天来到湖口县上任后不仅整顿了胥吏,而且还清查县里大牢里那些在押囚犯的案卷,他发现有些囚犯的罪名比较轻但是已经被关押了不少时间,因此就大笔一挥把那些人给释放了,其中就有刘波。

  以前李云天已经知道那些囚犯为什么会被关在大牢里那么长时间,还以为是县衙的人失职,现在他对立面的门道可是清清楚楚,恐怕不是像刘波一样得罪了什么人,就是县衙的人想要敲竹杠,把人抓进牢里让其家人掏钱来赎。

  至于张有财为什么能在白水镇横行无忌,因为他的亲哥哥就是县衙户房的张有德张司吏,有张有德罩着湖口县谁敢招惹他。

  这也是罗鸣刚才为什么犹豫的原因,他本应提醒李云天张有财的底细,不过最终没有说出口,其举止非常耐人寻味。

  其实,李云天这次来白水镇根本就不是为了吃什么红烧鱼,而是想会会陈伯昭,只不过没想到刘波会出现在这里,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刘波的案子已经由府衙审结,按规定李云天是不能接状子的,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表明这是一起冤案,然后他拿着那些证据上报九江府,得到知府的首肯才能接下刘波的状子,开堂审理。

  如果说刘波不懂这个道理还情有可原,可陈伯昭应该清楚这个规矩,刘波现在既无人证也无物证,让他如何给刘波伸冤?强行开堂审理可是要被上级惩处的。

  刘波能找到他鸣冤,陈伯昭肯定是幕后的推手,要不然刘波一介草民如何得知他的行踪?

  对于陈伯昭的这个举动,李云天有些想不明白他的意图。

  第八章糊涂审案

  陈伯昭的陈家原本是白水镇的主事者,三十多年前,张有德的老爹在县衙户房日益崛起,开始与陈家在白水镇明争暗斗。

  经过多年的争斗,陈家逐渐落入了下风,张家不仅抢了陈家不少生意,而且还夺走了原本属于陈家的白水码头。

  如果不是陈家底蕴深厚,在九江府有人的话,那么以张家的狠毒,恐怕要对陈家痛下杀手,使得陈家家破人亡。

  据说当年为了争抢白水镇的白水码头,陈家和张家各自纠集了数百人火并了一场,死伤了不少人。

  由于事关重大,火并事件被县衙和府衙联合压了下来,并没有上报,两家的梁子也因此彻底结下了。

  被张家打压了这么多年,陈家无时无刻不想着翻身,李云天这次来想摸摸陈伯昭的底,看看其能不能为他所用,成为对付张有德的一张王牌。

  趁着罗鸣前去张家拿人,李云天看了刘波带来的状子,状子上笔迹工整,刚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写状子的讼师也曾经寒窗苦读过。

  讼师的思路非常清晰,不仅把案情完完整整地叙述了一遍,而且还列出了殴打刘湖生的几名张家恶奴,以及现场看热闹人的名字,详尽而周全。

  由于要审案子,酒楼的伙计把桌上的盘盘碟碟都撤了下去,李云天端着一杯白开水,慢条斯理地在坐在椅子上品着。

  在绿萼看来这是李云天坠水之后的一个最明显的改变,以前他可是喝茶的,可自从坠水后就喝起了白开水。

  李云天也曾经努力过想要喝茶,可是茶的味道他实在是受不了,无法品出茶的清香,有的只是苦涩。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罗鸣领着一群便装大汉把几个人带了进来。

  那些便装大汉是守在船上的衙役,去张家前罗鸣特意去码头调集了人手,这使得原本宽大的雅间立刻显得有些拥挤。

  “小人张有财,给大老爷磕头了。”一名身材肥胖、细眉小眼、顶着一个酒糟鼻的锦袍中年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刘波,然后冲着李云天跪了下去,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头,他身后几名家仆模样的人也纷纷跟着磕头行礼。

  “张有财,刘波告你****民女,伤人致死,你是否知罪?”李云天上下打量了张有财一眼,伸手一拍桌子,沉声喝问。

  他纳绿萼为妾的时候张有财恰好去了外地谈生意,并没有出席喜宴,不过送来了丰厚的贺礼,所以两人并没有见过面,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让罗鸣去拿人了。

  “大人明鉴,刘波乃卑鄙狡诈之徒,妄想以家里的死人栽赃小人讹上一笔钱财,小人虽然家有薄财,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