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0 章(1 / 1)

执宰大明 小黑醉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光大葬,这样一来既收买了人心又除掉了心头之患。

  朴辉是一员武将,他还以为李瑈让他与李珦手下的军队交战是在倚重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李瑈这是在善后,很显然知道当年兵乱事情的人越少越好。

  “幸好他死了,否则下官就要问问他为何如此狠心要对主上殿下下毒手!”赵尚宫心中对朴辉是深恶痛绝,闻言顿时冷笑着说道,“报应,这完全就是报应,主上殿下在天有灵,让他死在了别人的刀戈之下!”

  “大胆,竟然敢诅咒官府命官,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郑津闻言顿时暴怒,指着赵尚宫喝道。

  “放肆,王爷面前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紧接着,李稷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来人,将他轰出去,如果有谁再敢扰乱王爷审案本相定惩不赦!”

  “王爷,让您见笑了!”说着,李稷起身向李云天一拱手,一脸愧色地说道。

  李云天闻言不动声色地向李稷微微颔首,表示自己赞同李稷对郑津的处置方法,要是深究的话郑津的行为可是够吃板子的,不过李云天现在不想过多地纠缠郑津的事情,既然李稷已经对郑津做出了惩罚那么他也就懒得再理会此事。

  其实,无论郑津还是李稷都有着各自的私心,郑津是李瑈的人因此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尚宫把朴辉拖下水。

  而李稷则巴不得赵尚宫把朴辉认作杀害朝鲜王的凶手,如此一来的话可就牵连上了朴辉。

  很快,几名义禁府的差役上前把郑津给拖了下去,由于李云天是借用义禁府的地方来审案,故而义禁府的差役也在现场。

  李稷当然指挥不动现场的明军,因此唯有义禁府的差役把郑津带下去。

  随着郑津被拽走,现场的高官权贵们不由得暗自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敢再胡乱开口,否则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赵尚宫,如今朴辉已死,死无对证,你还有别的证据吗?”待场中安静下来后,李云天不动声色地望着赵尚宫问道。

  “王爷,其实当时除了朴辉外还有一个人,王爷可以对其进行彻查!”赵尚宫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开口高声说道。

  “他是何人?”李云天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有条不紊地问道。

  现场的人们双目顿时流露出震惊的神色,不约而同地凝视着赵尚宫,想知道赵尚宫所说的人是谁。

  李瑈不由得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感到万分懊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帮赵尚宫逃走,进而给他带来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就是他,首阳大君!”这时,赵尚宫转向了李瑈,伸手一指他神色愤怒地说道,“就是首阳大君让朴辉杀了主上殿下!”

  见此情形,众人的视线随即落在了李瑈的身上,李瑈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好像一下子被推到了火山口上。

  由于前面郑津的前车之鉴,这次没有哪名官员胆敢站起来质疑赵尚宫,否则的话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见李瑈神情尴尬紧张,李稷眼前不由得亮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看来这次李瑈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首阳大君,你可话要说?”李云天环视了一眼现场众人,沉声问向了李瑈。

  “王爷,这纯属诬陷,下官当晚是在平定叛乱后进的宫里,很多人都可以给下官作证。”李瑈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向李云天一拱手后辩解道。

  “是吗?”李云天闻言望向了在场的官员,看样子想向众人求证。

  “王爷,下官可以作证,当时首阳大君确实是跟下官以及领相大人等文武官员,等平定了景福宫里的叛乱后一起进的宫。”一直默不作声的黄喜这个时候开口,不动声色地说道。

  “回王爷,当时首阳大君是与下官等人一起进的景福宫。”李云天闻言望向了李稷,李稷向他一躬身后说道,“不过,兵乱发生时城里局势混乱,下官一直待在家里不清楚当时的情形。”

  “可恶!”李瑈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心中禁不住恶狠狠地说道。

  李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李瑈是在叛乱平定后出现的,至于兵乱发生时李瑈在哪里他就不知道了。

  “首阳大君,兵乱发生时你在何处?”李云天岂会听不出李稷的言外之意,恐怕现场的所有人都听出来了,因此他沉吟了一下后问出了这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回王爷,下官当时在府里,直到叛乱平定后才敢出来。”经过最初的慌乱后李瑈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开口答道,“下官府里的下人都可以给下官作证!”

  “王爷,首阳大君当时穿着朴辉手下武官的服饰,是以朴辉随从的身份进的景福宫,不仅下官认出了他的身份主上殿下也认了出来,两人好像还说了些什么,然后首阳大君就让朴辉杀了主上殿下!”

  这时,赵尚宫忽然开口,一脸悲愤地向李云天说道,“王爷,首阳大君竟然嗜杀了其父王,罪无可恕,天理难容,求王爷严惩!”

  “一派胡言,赵尚宫,本大君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陷本大君?”李瑈的脸色微微一变,冷笑着指着赵尚宫呵斥道,“说,你究竟受何人的指使?为何一直没有出现,是否与叛军有所瓜葛?”

  “首阳大君,如果下官不藏起来的话恐怕没命活到今天,下官要留着这条命给主上殿下讨个公道。”面对李瑈的指责赵尚宫丝毫不为所惧,瞪着他神色愤怒地说道,“难道几天前的那场大火不是针对我们景福宫的几个苟且偷生者?”

  “荒谬!你是说那两场大火与本大君有关?”李瑈闻言顿时一声冷笑,冷冷地反问道,反正崔礼已经逃出去了,没人能证明火灾与他有关。

  “首阳大君,难道这不是你做下的恶事?你为了王位连主上殿下都敢弑杀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赵尚宫现在已经完全豁了出去,瞪着李瑈高声质问,“首阳大君,你敢说那两场大火不是你让人做下的?”

  “哼!此事与本大君无关,你休想污蔑本大君!”李瑈冷笑着望着赵尚宫,脸上满是不屑的神色,“本大君倒想知道,当晚叛军把景福宫围得水泄不通,在里面大开杀戒,你是如何逃出来的,有何人能够作证?”

  “王爷,当时情形危急只有下官与两名女官逃了出来,下官只记得那个同乡的姓名,如果能把他找来一定能给下官等人作证。”赵尚宫闻言望向了李云天,高声说道,显得信心十足的样子。

  “赵尚宫,本王的人已经按照你提供的消息查验了朴辉将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