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她妩媚天成

怎奈她妩媚天成

作者:江中月影

历史军事4 万汉字|32 英文 连载

最新章节:第 17 章1个月前

【我本想清心寡欲,奈何她媚骨天成。】晋王私访扬州,带回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 她又甜又软,又美又媚。每当她嗓音又甜又媚的唤他一声 “殿下”,他再冷再硬的心也被她软化了。直到后来她恃宠而骄,总是作天作地对他蹬鼻子上脸,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息:当然是惯着她啊! 戏精美人和腹黑皇子之间的甜蜜故事。

  • 章节试读:第 9 章

了出去。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但是陆绰常年沉迷酒色,于武术之上无甚造诣,这支箭虽然劲道足,准头却小,直直奔阮棠的小腿而去。

“嘶——”阮棠突然吃痛,停下脚步。回头望时,只见一支箭挂在裙摆之上,她掀起裙摆,发现裤子上有斑斑血迹。

箭伤不深。

陆绰追上来,举刀相向,神情暴躁:“朕得不到的东西便毁了它。”

凛冽刀锋反射着寒光,向着阮棠迎头劈下,阮棠惊惧之下退后两步,却听得“叮”的一声,陆绰手中的剑应声而落,“哐当”掉在了地上。

一支箭拦腰劈过,同长剑一道掉落在地,箭镞的寒光不遑多让。

“皇叔?”陆绰的神色心虚不已。

陆恒纵马上前,低眉睇他:“孤猎了几只白兔,要带阮棠去挑几只。”

简单的两句话,阮棠今日听到了三次。

第一次是陆绰的蒙骗,第二次是拓跋弘的威胁,第三次是陆恒的警告。

陆绰听得这句话,面上的心绪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理直气壮。

“皇叔总是藏着掖着不把阮棠送给朕,朕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送给你?”陆恒简直被他的厚颜气笑了,“孤早说过阮棠并非家妓,陛下听不懂吗?”

陆绰指着阮棠振振有词:“朕早打听清楚了,阮棠是瘦马出身,是专门培养了给达官贵人做玩物的贱流。贱流与物什何异?既然皇叔不肯出让,那朕只好毁了她。”

“身份高贵的贵女陛下也喜欢过很多,孤没见陛下对她们长情过。”陆恒目光流转,阳光在他眼眸之中闪耀,“阮棠,孤要定了。”

今日他言辞尤其强硬,打从见到陆绰之后,他便一直以“孤”自称,全然没有了往日地位的桎梏——在他眼中,陆绰便是个草包,若不是先帝先下手为强做了皇帝,这皇位怎么也落不到他手里。

齐王的几个嫡子,个个文武并举、温良谦恭,比起陆绰这个草包来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对陆绰的嫌恶,是从来不加掩饰的。

他将阮棠拉上马,朝拓跋弘拱手致谢:“多谢王子相救。”

拓跋弘的礼数也如同他的人一般冷而周全:“无需多言。”

二人回了营帐,阮棠仍旧惊慌不定,听得帐外些微动静便紧张不止,陆恒见她一张美艳的脸花容失色,水润的眸中满是担忧,眼中的泪将落未落,硬生生含在眼中,心中那怜悯之情更甚。

“怕吗?”

阮棠点头。

“伤口深不深?”

阮棠摇头,陆恒命她坐在榻上,小心翼翼替她挽起裤管,箭伤靠近膝盖,他取来白酒和金疮药,说道:“有些疼,忍着点。”

阮棠眸子湿漉漉的,乖巧的点了点头。

陆恒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心中一怔。

阮棠的肌肤细腻,彷如凝脂一般,他握住时,手中滑腻一片,好似摸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他抬头看她,此时她褪去平日的算计,微蹙着眉头,眼中水雾迷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疑惑的问道:“殿下怎么了?”

陆恒掩下眼帘,长睫遮住了旖旎情愫:他有些心动。

他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拿帕子沾了酒后飞快的给她清洗了伤口,又对付般的倒了些金疮药便草草了事。

阮棠见他如此草率,嘟起嘴皱起眉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殿下……”

陆恒正暗自运气压下心中绮念,听得这如娇似嗔的声音,身子都酥了半边:“怎么了?”他不自觉的放柔了语气。

阮棠赌气似的说道:“殿下的药上的太粗糙了,不信你自己摸。”

她说着抓起他的手伸进了已经放下的裤管中,陆恒脑海中“轰”的一声失去了理智,只跟着感觉从脚腕处向上摸去,一路腻滑毫无障碍。

当他碰到那敷着药粉的伤口时,阮棠低声“嘶”了一声,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他倏地缩回手,抬头看她,却看到了那双清澈的眼,不夹杂半分矫揉造作。

“孤不擅照顾人,你自己上药吧!”他逃也似的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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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阮棠见皇太后

阮棠自己上了药,还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想着那救自己的拓跋弘,心里的小九九又开始盘算起来。

晋王有心头好,齐王又年老,拓跋公子除了冷了些,当真不错呢!

下午未时,有人在帐外来请:“阮姑娘在吗?皇太后有请娘子前去叙话。”

阮棠有些迟疑:早晨才被陆绰骗过,她害怕这又是陆绰的诡计。

犹豫之间陆恒走了进来,白衣裹挟着午后的温热之气,眉眼和煦,他道:“随孤一道去见太后。”

阮棠立起身,他却问道:“腿还疼吗?”

阮棠摇摇头,他却上了前来将她打横抱起。

他身上有淡淡的澡豆香,白衣之下跳动的脉搏均匀有力。阮棠勾住他的脖子,抬眼看着他,他微微愣怔:“怎么了?”

阮棠摇摇头,兀自笑了:“奴先前一心想着与殿下长相厮守,殿下却总是冷嘲热讽不上钩。现在奴不想这些事了,殿下却对奴这么好。”

陆恒目光一暗:“为何不想了?”

你不知道逗弄你多有趣吗?你不玩了,我去逗谁?

阮棠笑了笑,妙目盈盈:“殿下心有所属,阮棠敬重有情有义的人。”

陆恒听了这话,目光幽深:他一直寻找的那个人,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

他一路抱着她去了太后的营帐,惹的路人窃窃私语:晋王殿下对这个侍妾真的是很特殊呢!

阮棠内心无助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腿受伤了而已!

太后年逾四十,是陆恒的嫡二嫂,穿的很素净,干净的面容上有着温和的笑意,望向阮棠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皇后李氏端坐在太后身旁,她生的美艳端庄,唇上点了胭脂,衬的肤色亮白剔透。

阮棠见了礼,跪坐在陆恒身后,太后声音婉婉:“我那孽子素来是个好色的,想必吓到了你。”

阮棠连道“不敢”,陆恒却道:“皇嫂当管教一番才是。”

太后神情一噎,讪讪笑了:“皇弟说的极是。”

“陛下常说一众叔伯之中,唯有十四叔对他最为严厉。”李皇后掩口笑着,浑然没有责怪之意。

她不过十八九岁模样,却比多数老臣还稳重。

陆恒听得她说话,面上愠怒收敛,和颜悦色道:“皇后贤惠,陛下对皇后常常言听计从,还望皇后从中斡旋,让陛下歇了收阮棠的心思。”

陆恒对这个侄媳很敬重,她与太后一样贤良淑德,只是太后到底不如她,她的几个儿子都教的知书达理,太后却把陆绰给教偏了。

陆绰荒唐,酒醉后时常鞭打后妃,却对李皇后极其爱重,假以辞色。

李皇后的姐姐大李氏生的貌美如花,比之阮棠不遑多让,陆绰对其垂涎已久,骗了大李氏的夫君入宫,将其乱箭射死,又吵闹着要纳大李氏入宫当昭仪,大李氏拒不受辱,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