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怎奈她妩媚天成 江中月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又有着极媚的体态,个子细长、纤秾合度,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腰臀间的曲线圆润紧实,浑然天成的带着引诱。

这是一个媚骨天成的美人,她的美令人着迷,她的媚令人沉沦。

侍女们沉默着在前引路,琉璃灯比寻常的灯笼亮堂些,照的小径分毫毕现,路旁花草清晰有如白昼。

阮棠站在宴客厅外,听到厅内传来的嘈杂人声,不由皱了皱眉。

一个侍女道:“今日殿下宴请的是当今天子,阮娘子一会儿进去了要注意言辞,莫惹得官家不高兴。”

阮棠听得“官家”二字,有如当头棒喝,惊惧交加,站在门外打着哆嗦不敢进门。

侍女疑惑的眼神望来:“娘子怎么不进去?”

阮棠扶着墙,只感觉一双腿颤悠悠提不起劲来,她说道:“突然,突然不太舒服,可不可以,不、不去了?”

侍女道:“娘子不可任性,官家等了许久,若是惹了他不高兴,只怕要拿你是问。”

阮棠听了这话,心中越发害怕了:不进去官家十成十的会不高兴,进去的话还能背靠晋王这颗大树,既然都是死,很明显靠着晋王会死的慢些。

阮棠硬着头皮进了宴厅,厅中原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正是酒酣之时,然而当她一出现,这喧闹的宴厅便沉寂下来,鸦雀无声。

阮棠壮着胆子抬起头,往相隔二丈远的主席望了过去。

席上坐着一个俊朗的青年,一双微醺的眼与自己交汇,其中的惊艳不言而明。

他生的瘦削,眼底黑青,年纪轻轻显露出被酒色掏空的疲态来,阮棠远远行了个礼,往角落里躲去。

陆绰手里握着酒杯,半晌未再动弹,他的脑子里只剩下那惊鸿一瞥的惊艳。

这个美人生的极美,令他六宫粉黛无颜色。生的美便罢,她偏还身姿婀娜,走到角落里不过六七步距离,她却走出了万种风情来。

纤腰柳枝,身段凹凸有致,只是远远看着便能令人血脉偾张。

“皇叔!”他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指着晦暗角落里的阮棠问道,“这可是皇叔府上的家妓?”

陆恒冷冷瞥他一眼:“不是。”

阮棠的卖身契还在扬州,现在并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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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阮棠引起纷争

陆绰愣了:“皇叔没有姬妾,不是家妓,难道是客人吗?可是陆家的亲眷之中,有这等美人朕岂会不知?”

陆恒没有说话,阮棠缩在角落里,低着头祈祷陆绰能忽略自己。

然而上天没有听到她的祷告,她战战兢兢时却听得陆绰高声唤道:“请美人献艺。”

阮棠仍旧暗自祈祷,下意识忽略了陆绰。

陆恒偏过头,见到角落之中阮棠正垂着眼,口中念念有词,遂朗声唤道:“阮棠!”

阮棠一个激灵,抬头望来,澄澈的眼中满是畏惧。

“过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可拒绝的威慑。

阮棠压制住心中的恐惧,慢吞吞走了过来屈膝行礼:“殿下。”

“阮棠?”主席上的陆绰舔了舔嘴唇,“美人这名字取得好,听起来心里甜的厉害。”

阮棠低着头不敢应声,陆恒道:“给陛下请安。”

阮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的声音实在太甜,配着泠泠作响的禁步声,清越又美妙。

陆绰压根掩饰不住寻到宝藏的欣喜,他急切跨过席案,亲自将她扶了起来:“美人平身。”

他一双眼紧盯着她的脸挪不开目光,一双手握着她的柔夷轻轻抚摸:“美人的手为何如此冰凉?”

阮棠努力克制着抖如筛糠的身体回道:“初见官家,有些惧怕。”

陆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双手紧箍着她的腰,他已微醺,酒意激荡了他的情潮。

她的腰生的极细,好像他轻轻一用力,她的腰便断了。

他用带着醉意的声音说道:“美人莫怕,除了皇后,朕什么都能答应你。你想要什么?”

阮棠极度抗拒他的亲近,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她感到了极度不适。

她微微后仰,陆绰停了下来,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寒意。

“你敢反抗?”

阮棠心中盛满了惊惧,见他眼神瞬冷,仿佛想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不由颤着声道:“奴不敢。”

陆绰张狂的笑了:“对嘛,乖乖伺候朕,朕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牵着她的手一同在席前坐下,阮棠怯怯的望了一眼陆恒,只见他端着酒杯正要喝酒,看到自己时明显愣了一下。

陆恒见到了一双含着乞求的眼神,如同误入人世间的小鹿,惧怕他却壮着胆子寻求他的庇护。

他放下酒杯,再抬眼时,却看到她低下头去,一双雪白的手正颤颤的给陆绰斟酒。

陆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看到了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在他面前向来矫情、假惺惺,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精心雕琢的作品,可是现下他看到她如此的惧怕,心中生出些怜悯来。

他起身道:“陛下,阮棠是府中女客,并非家妓,不能陪酒。”

他走上前,将阮棠拽起护在身后,拱手致歉:“府中家妓陛下可尽数带走,还望陛下海涵。”

陆绰“啪”一声摔了酒杯:“皇叔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发炉火纯青了,先前说的可是请家妓来献艺,既不是家妓,她来做什么?”

陆恒冷冷道:“陛下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宫吧!”

陆绰站起身,狠狠踹翻了席案,咆哮道:“朕觉得皇叔是在藐视天子!”

陆恒护着阮棠后退了两步,席间宾客早已跪了遍地,连呼“官家息怒”。

陆恒清隽的面容波澜不惊,他声线平缓,字字有力:“自重者人重之,陛下不可妄自菲薄,臣也没有藐视陛下。”

陆绰向来酗酒,一旦喝多便寻衅滋事,如今灌了许多黄汤下肚,加之陆恒言语轻慢,早已将理智抛之脑后,他解下佩剑,拔剑相向:“朕问你,今日你是要命,还是要美人?”

“命与美人,皆不可失。”

“咚!”一声闷响,陆绰扔出手中佩剑,剑柄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陆恒的额头上,顿时鲜血淋漓。

阮棠低声惊呼:“殿下!”

她立即抽出帕子为他捂住额头,焦急问道:“殿下怎么不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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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阮棠没有真心

陆绰见自己伤了陆恒,心里有些愧疚,但是自恃骄傲,偏不肯道歉,大手一挥:“朕改日再来!”

一众宾客也纷纷道别,眨眼功夫喧闹的宴厅走了大半。

阮棠替陆恒捂着伤口,颇有些内疚:“是奴拖累了殿下。”

陆恒微抿着唇,看着面前蹙眉的阮棠,见她目中泪光点点,一副哭将出来的模样,烛光映照下,她的脸颊晶莹莹的,他轻声问道:“你哭什么?”

“啊?”阮棠缩回手往自己脸上摸了一把,见果然两颊湿湿的,她愣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泪,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后怕,还是因为真的担心他?

陆恒道:“走吧,该歇息了。”

映月楼和抱厦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