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入套
第一卷
重生(求票啊)第十三章入套 “小姐……小姐……”在呼唤几声未果后莫大姑那很具有杀伤力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恨不能撕我一般让不我由产生出这个小姐是她女儿的错觉:“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了张嘴想起怀里藏着那块绿色碎布。是有人要谋害小姐这句话我几呼欲脱口而出却在心念一转间强自咽下。
不管此刻的莫大姑的神色有多么狰狞但她毕竟是第一个赶到此地的主管级别人物。
记得前世的小说推理中第一个到来的人往往最后嫌疑是最大因为她人在附近才能第一时间赶到顺便还能消灭有可能遗留的罪证。再说在在我推断中能布置这样一出杀局的人想来也应该至少拥有如她这般差不多身份。才能不动声色的调开旁人。
当然身为府内主管之一的她在小姐游园时守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这碎布是现在唯一能指证凶手的证据亦是我手中唯一的筹码我可不敢轻易把交诸他人之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看到小姐时她已经落水了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我有选择的说着真话只是隐瞒了碎布和听到远遁脚步的细节。顺便也试探一把那个哭得正伤心的丫头。
身为小姐的贴身丫头却不在小姐身边守着那么她不是被人调开便有同谋的嫌疑。
春风吹到身上我不禁打个寒颤此刻才从水里起来的我浑身早已湿透被风一吹越觉得冷了。
我一个健康人尚且如此那位落水的小姐想必不外如是可那个丫头不知是害怕或是真的伤心只一味守在那儿哭泣一点儿也没有想帮她主子换换衣服的样子。
虽然这丫头穿的是一身青衣可这衣服是可以换的我救人所耗费的时间想来也足够让人换身衣服了。
而随着我意有所指的话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一味哭泣的丫头身上。
“福儿……”莫大姑淡淡的叫着这丫头的名字没多说什么自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蕴含话中。
“……本来小姐今天想游园赏花……可喜儿……喜儿吃坏的肚子……就我一人跟着小姐……先前……先前……小姐说口渴我回房倒茶。……刚回来……就看见小姐躺地上这丫头在一旁对小姐又捶又打的。……”这丫头哭归哭说也断断续续却把意思说得挺明白的。
“是啊真是个好丫头让自己的主子一身湿衣躺在冷地里你倒只顾哭……”我淡淡的叹息着又刺了一句。
这话一出不但那丫头面上有愧色连莫大姑都似乎有些挂不住毕竟她也没吩咐人把小姐带走就地开始审人了。
只听得她连忙的吩咐其余人等七脚八手的把那位生死两不知的小姐抬进屋连声吩咐并拿换洗衣物给她换上。又连连催人去厨房催姜汤。场面有些乱也让我有了一些思考的时间。
在吩咐完这一切后不但她自己松了口气我也一样毕竟这位小姐的生死可是跟我栓一起了。她只要活着我就还有希望她要是死了我可就直接玩完没了戏可唱不是。
至于那福儿仍是被留在原地哭泣不止。可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丫头都似脱不了干系的。
莫大姑倒也不理那福儿丫头注意力仍放在我的身上。
“先前清园时我可没看到你在园内?”
“清园时我出去了后来又才进来的。”
“既然已经出去了你又偷溜进来做什么?”
“我不是偷溜进来只是是帮木匠赵伯拿落在这儿的花锄。”我理直气壮的回应。“不信你可找赵伯来对质。”
“赵伯……木匠……。”莫大姑冷冷一笑那原来娇美的五官竟带了丝狰狞“我在这上官府几十年了可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木匠姓赵的……”
“可能……可能……可能是花木匠……”我有点慌了神想想也是那赵伯从来没说自己是木匠而且除了做了那井轱辘其余时候见他都是在伺弄花草的所以是花匠也说不定了。我如是想着。
莫大姑的目光越诡异盯着我看了半晌才向着人群扬声道:“李叔……李叔……”
“大姑有什么吩咐?”
一个陌生的中年人自人群中应声站了出来回应到。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管着这府里一众花木匠人的已经有十年了吧?”
“是!”
“那这十余年里来来去去的一众花木匠人里有几个是姓赵的……”
那中年人仔细的想了想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我手下的木众花木匠人虽多却也真没一个姓赵的。”
轰隆隆五雷轰顶也不过如此。原来还有那么一点信心也被这个消息打击的烟消云散。看着那个叫李叔的人不似作伪的神情我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一个布局精妙的局中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已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有些失措。“我……”
“来人把这个加害主子的贱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莫大姑恨意十足的话回荡在我耳边。
有人狠狠的推搡着我一不留神跌倒在地好疼。这突来的疼意总算唤回我因原来跟我有说有笑的赵伯突然变成一个子虚乌有的人不知所措的思绪。
“我是救人还是害人一切等小姐醒来自有公论。”推开欲抓我的人群我目光定定的盯着莫大姑众人只觉这原来一身狼狈的小丫头身上突然散出一种威严的气势竟不由被镇住了不敢再上前去。
一时竟成僵局。
“我说莫丫头平日处事倒也挺稳健的怎的今儿个处事却如此莽撞。”人群外一个低哑却沉稳的声音缓缓的打破的这一地僵局。
原本一脸怒意的莫大姑在听到这声音后神情不由一敛。其余人等也面露恭敬神色看向来人。
莫丫头我暗自在心中啧舌中这个称呼搁在一个年近三旬的女子身上还真有些怪异。
“周大娘您……您老怎么也来了?”
“我倒是不想来人老了本是不想管事却听说小姐落水身边却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不来看看成吗?莫丫头老婆子可听说小姐这身边的丫头可都是你挑的精细人怎么却做事这般糊涂?”来人缓缓的言道。四周一片寂静。无人敢应声。
周大娘莫非传说中那位已归隐的老管家这事竟把她都惊动了不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出乎大多人的意料之外吧。
难道说这位也在这件事上掺和一脚扮了某种角色否则这位貌似以隐居的总管事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出现在此地?我原本已不太亲清晰的思绪更乱了。
“大娘教训的是。”莫大姑倒也低眉顺眼的问道:“依你老看这事该如何处置才好?”
“呵呵!处置?我说莫丫头这事既然已关系到小姐了哪是你我下人能做主的事涉及此事的人都先关起来吧等夫人有空落才是正理。”那老妇人不愧人老成精倒也处事圆滑不留任何把柄难怪当年能在上官家一任管事数十年就看现在那些年长的仆众对她毕恭毕敬的样子亦是余威犹存啊。
虽然看着年近三下的莫大姑被周大娘一口一个丫头叫着有些好笑。可我自己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如果从遇见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赵伯便是所有阴谋的开始。那么编出这张大网的黑手心思之细腻便到了让我心寒的地步。
虽然因为会急救术救得那位小姐一命使这桩阴谋有了一丝破绽可敌暗我明有心算无心我又被关在柴房中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了。
喷嚏一声我才惊觉自己身着湿衣竟立在窗口前还好桌上有一套干净换洗衣物连忙换上不管怎样我总得确保自己活着才有机会翻身不是。
活着才有机会这本是我用来劝方容的话如今看来用到自己身上似乎更合适点。
想到方容又不由苦笑一声以我自己现有的人际关系网看貌似也只有他能帮我了可他不过寄居此地的客人纵然有心怕也出不了多少力吧。
掌心里捏着半片碎布那就是我如今唯一的线索了。
如果能想办法见到夫人的话或许还能有用。
可人家高高在上的夫人哪会有闲心理会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
但让我把那全部的希望寄托于一个平日都病泱泱的孩子身上的确很难。
现在我又该做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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