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了过去,半路走到c栋的时候,在人家三楼的窗檐上看见一只死掉的乌鸦。
乌鸦冒着黑气,腐烂严重。
怪晦气的,进了c栋到了4楼的402。
期初敲门没人反应,我还以为是不在家。
想着都三个月了估计也在附近找到了工作,当我打算打电话的时候却发现墙上贴着水费电费单。
仔细看了看显示三个月前就没交过,我不解的思考着难道乌苏根本没在这里住过?
电话才刚响一声,隔着门我听到乌苏说道:“路桥是你吗?”
“啊啊啊,是我。我就想问问你在这里住的开心吗?房费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就是来看看你的。可这水费电费怎么都没交呀?”我不解的说道。
“我不用水电。”乌苏说道。
“这。。。”我不解的说道。
乌苏打开了一条门缝说道:“你要不要进来?”
我跟着乌苏进入了房间,昏暗的房间内没有灯光。
我打开了手机的灯光,但还是有些灰暗。
毕竟我下班已经晚了,此刻天早就黑了。
我试着向前想打开卧室,我记得卧室有窗户可以看看月光。
却被乌苏制止了,我手抓着门把手。
乌苏着急的喊道:“别开门,卧室很脏你不会想看的。”
“我不看,窗户至少有点月光吧。要不我帮你缴费?至少让灯水出来吧?”我说道。
说真的我闻到了奇怪的味道,这股味道曾经似乎在血腥玛丽身上闻到过。只不过乌苏这里更重,更加的难闻。
乌苏缓步靠了过来说道:“路桥。”
“什么?”我不解的说道。
“你喜欢我是吗?”乌苏再度说道。
“我已经结婚了,不好意思忘了说。也就是这三个月里的事情,你看这个。”我说道松开了门把手,举起了手上的戒指。
“你已经结婚了?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乌苏咆哮着说道。
我吓了一跳,浓重的味道让我鼻子非常不舒服。
那似乎是一种烟草的味道,之前在血腥玛丽身上有过。
想到血腥玛丽我的脑海里一阵翻腾,血腥玛丽曾经说过老女人不用电、不用水就知道抽旱烟?而且说老女人死了,但可能没有真的死掉。就好比百晓的太爷爷,用着另一种方式活着。
我的左眼什么都看不见,和右眼的视角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就是有点泛白,也看不到鬼。
但我觉得非常不对劲,此刻的乌苏可能已经不是乌苏了。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和你好呀。”我说道。
“那你对我那么好干吗?给我地方住?你说你没有所图?”乌苏说道。
“我。。。”我说道。
“你之前还说有点喜欢我呢?”乌苏说道。
“你误会了。”我说道。
“我没有误会,我知道你想跟我结婚生孩子过日子。”乌苏再度说道贴的更紧了。
我被压在了门上,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向门把手。
门把手的反光通过左眼,我能看见一个老女人压在乌苏身上。
就好像当年在广播站“鬼子”和“红军”操纵我和部长一样,只是乌苏这个和老女人重叠的更紧密。老女人甚至半个身子都在乌苏身体里,我被顶的剧烈咳嗽了几声。
我思考着说道:“我是喜欢你,我愿意为你休了我现在的妻子。”
乌苏愣了愣后退了一步说道:“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现在就回去说。明天就去离婚,然后和你结婚。。。和你生孩子。。。和你过日子。”我说道。
乌苏笑着看着我说道:“那真是太好了。”
“那你等一下我,我这就回去。明天我就过来找你,你放心好了。”我说道。
乌苏站在了我的面前,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我绕着乌苏打了半个圈,到了门口说道:“你信我,我马上就回来。”
我立刻出门带上了门,朝着小区门口跑去。
《佐掩》11(完)
连忙跑了出来,小区保安室我抓住了夜班值班员小陈的衣角紧张的大喊:“有。。。”
我思考着绝对不能说是鬼,这个年代没人信这些。
我立刻再度说道:“你快去寝室叫人。五十元一位全部叫过来。”
“瞧把你吓得?老外来报复你了?那么晚了五十不够?不过你穿着衣服来的正好。你先替我站一下,我去上个厕所。顺带帮你去寝室把人都交上,五个你看够不够?不过说好了一百五。”小陈说道跑去了一旁的保安寝室上厕所。
我大喊着:“快去快回。”
带着五个人加我再去c栋?我想应该管用吧。
作为保安,我现在替小陈站岗。
小陈为什么还不回来?
说好的事情,说好的上个厕所为什么拖那么久?
我身后住户的玻璃门被打开了,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身后跟着一大堆面无表情的人,这些人里有我熟悉的人、也有完全陌生的人。
我吓得两腿直发抖,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左眼被捂住后,眼前就剩下那个女人。
果然身后跟着的都是鬼,等我反应过来女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半米左右的地方。
我张口解释什么,女人从背后拿出了一把菜刀砍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完全没给我反应时间,我能感受到疼痛。
随后鲜血似乎从我的肩膀喷薄而出,我失去了感觉。
等我再度睁开眼,我跟在了女人身后。
我和女人身后那些面无表情的人一样,此刻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站着。
女人用衣角擦干净了地上的血迹,随后从一旁抓住了三十寸的行李箱。
抽了一口腰间的旱烟,若无其事的往小区外面走去。
我知道这个女人叫乌苏,我不受控制的跟着这个乌苏身后一步一步向前。
而且这个三十寸的大箱子很眼熟,这个大箱子我真的不是第一次见了。
我们走在大街上,人群从我们身上穿过。
没有人看得见我们,我们明明那么多人跟在这个乌苏身后。
我试着用左眼看,能看见路人和被控制的在乌苏身后的人。
我用右眼看,却只能看见路人和乌苏。
我明白我们被乌苏变成了鬼,或者说界定与鬼的一种灵体。
我想喊救命,但是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
我一切都明白了,之前乌苏不让我打开的房间里关着的肯定是她身后的这一群人。
我也想起来乌苏说过她妈教过她,将麻雀杀死之后尸体消失跟随在身后的秘法。
这个秘术也是血腥玛丽认为老女人没有教她对她不好的证明。
此刻的乌苏应该就是他妈那个老女人,因为我在这群和我一样的人里发现了群主太二真人也在其中。
我能听到乌苏嘴里念叨什么,住的地方不安全了要再换个地方什么的。
不断念叨的乌苏,也时不时从腰间拿出旱烟在路上拔上一口。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想我可能已经死了。
我们此刻被乌苏带着走在了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