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他们,是否逃离过死神。
我想只有经历过这个的人,才会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方式显然没什么效率,但是通过不断的打听还是很容易就能找出来,毕竟死里逃生的人在一个村里甚至一个市里都能成为一个出名的事迹。你甚至能在村口和一些妇女的聊天中知道这个村子的所有传奇事件,加上有重金悬赏,很多人都上前来说了自己身边的事情。
三天后,我在精神病院见到了一个男人。
是个哑巴,生活在精神病院。
我把他请来了家里,我依照往常询问他:“你是否是从死神手里逃出之人。”
这是我询问的第六十三个人,我不抱希望。
他开口却说:“我就是死神,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吓了一跳,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想了想对方是肉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对方看见我的动作笑了,自然是明白了什么说道:“说说吧。”
考虑了几秒后还是跟对方说出了我的所有经历。并给对方描述了大海的现状。
我推开了一旁的房间,大海的身体就在里面。
对方走入房间,检查了大海说道:“这人的灵魂应该在某个死神的罐子里没有投胎,也就是植物人。这样下去除非对方放了他,不然就只能等身体腐烂,腐烂之后就是所谓的永不超生。”
“那怎么办?”我说道。
对方说:“自己叫韩东,曾经也是个死神。不过我厌倦了作为死神的工作,于是在夺取一个人灵魂之后。钻入了那个人的躯体复活成为活死人,并且离开了自己所在的那个城市。因为没钱,所以只能生活在神经病院。我和你一样害怕其他死神追来,让我永不超生。”
我问韩东:“如何杀死死神?”
韩东摇着脑袋说道:“死神只能被装在罐子里永不超生。”
此话一出,我知道爸爸和大海都没有死。
我的脑海里想到一个计划,与其让一个威胁一直存在不如自己去了断他。但是单凭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做到,于是我和韩东谈了这个生意。
我愿意用我现在有钱的身份来跟他换,求他把天门的那位死神装起来。
他询问我的身份有多值得让他冒险,我带着他逛了一圈我家。并且展示了我再各地的房产和身份证。对方小心翼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核实,还看了我的银行账户,查清楚了我的存款。甚至记下了我的所有密码,银行卡的和手机的。把所有的证件全部放在一个档案袋内后,点头同意了。
事情成功之后,他叫路桥。而我用韩东的这具身体生活在精神病院,韩东表示未来会每个月打钱稍微改善我的生活。
我再一次的回到了天门,带着韩东和装着大海的身体装在恒温箱里。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冲进了医院,在急诊室大喊着云焕的名字。
这个死神为了让我说话,连名字都告诉了我。
瞬间我感觉到了窒息,我的灵魂从嘴里被抽离出来。
耳边的声音说道:“傻瓜,你自己求死。”
我见到了死神云焕,对方穿着黑色的西装腰间有着一排小的调料罐,大海和爸爸的灵魂正在其中。
而我也被装在了罐子里,云焕拿着我所在的小调料罐笑嘻嘻的说着我有多愚蠢为何自投罗网。
而我等待着,等待着韩东出现。
韩东也没有让我失望,随后我看见灵魂状态的韩东出现在云焕身后。
韩东将云焕抓起也放在了自己的罐子里,随后韩东放出了我说道:“合作愉快。”
我的灵魂被放出,韩东晃了晃云焕掉落的灵魂罐子看见了大海的说道:“这个我记得长相,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大海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帮我取出他把。”
韩东放出了弯腰捡起地上的灵魂罐,准备放出大海说道:“以后我就是路桥了,你用我那具身体在精神病院里好好呆着。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最好再也不要见面了,我每个月会养着你的。”
就在他说话的间隙,我也找到了装有爸爸灵魂的灵魂罐。
爸爸这些年都是死神,我放出了爸爸大喊道:“装他入罐,爸爸。”
后记
三天后。另一个城市。
我和大海坐在一起,而精神病院的那位疯子坐在我的正对面。我开口说道:“爸,想吃点什么?”
《武林》前篇
名字全部都已经替换过了,没有映射任何东西的意思。娱乐年代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路桥,中龙国铁砂掌大师兄。
说来也巧,中龙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奉行一种叫功夫的东西。
好像有了功夫,谁都不敢欺负你似的。
所以我原本卖糖炒板栗的父亲,去隔壁吹水国买了防火油就开始用手抄起了板栗沿街叫卖。
别说父亲这样一做,生意瞬间好了不知道几倍。
开始大家慕名而来来买板栗,到后来则有人开始嚷嚷这让我父亲开宗立派就创建这个铁砂门。
父亲也明白这就是骗人的东西,但挨不住来钱啊。
以前拼死拼活炒一份板栗才值两个铜板,而这一份铁砂掌门徒的身份就值二两银子。
足足翻了百倍,所以父亲就开了所谓铁纱门的山门。
在我们大黄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租了一个演武场。
就这一波,我们路家就改头换面了。
门徒三千,成了这大黄村首富。
父亲每个月都会在村里架火撘锅,在大家伙面前表演这个铁砂掌的神功。
而每次表演也总能引的新人入学,就这样路家开枝散叶起来。
父亲不傻,知道来学的人如果真的告诉他们原理肯定会被说是骗人。
所以师傅也知道循序渐进,让学徒从光是沙子的铁锅开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练。
有的人按照每年2两银子上供学费,学了两年还做不到起锅插手就放弃了。
有的也真的忍着忍着练成了小火或者刚起的油锅伸手进去捞出这滚烫的铜钱。
而我路桥,则是这铁沙门的大师兄。
可我从来没有对着铁锅练过哪怕一天武功,因为我根本不会武功。
而不会武功能成为大师兄的原因,是因为掌门是我爸。
我把和我都知道这铁砂掌就是骗人的玩意,所以父亲从来不让我上手。
只是告诉我哪天他演不动了,就让我继承他的衣钵。
我曾经几次的询问父亲,这样骗人心不会痛嘛?
那时候我也还小,父亲用这骗来的学费供我读了大黄村最好的学校。
我在学校内学的是礼义廉耻,父亲却在坑蒙拐骗。
当时的父亲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