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才都是你的孩子,而这些会说话的武装分子都是我们的孩子了?”我反应过来。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神此时不解的说。
武装人员已经到了面前,因为局势还不知道如何攻击。
但似乎都在准备手里的烟雾弹,到时候准备救人突围。
事情显然在清楚不过了,我此时反应过来大喊道:“等等,你们知道你们的身份吗?你们可不是神的孩子?神虽然教育了你们,让你们学会了说话,学会拿着武器保卫他,但你们的真正的父母可都是这里被挂在睡眠舱内一位位的母亲啊!是他们在这里承受这永生的折磨一次次的生育了你们,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问啊?”
这显然是个生母大,还是养父大的问题。
对武装人员还是这些信徒显然都是,我连忙转头对着众人开口道:“打开一道道舱门。”
信徒们动了起来,打开了舱门。
武装人员并没有动手,此时射击显然会跳弹。谁都怕伤害神,都在犹豫。
舱门内的虚弱女人都在喊叫着:“救我们出去。”
我此时乘胜追击大喊道:“这些才是你们的生母,他们都是可怜人。不是你们所谓的养父,出生就把你们和母亲奋力,所以你们要明白这里最坏的人到底是谁啊!”
“你瞎说什么?把他们都干掉,救我出去。别忘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们干掉这里一小部分信徒,我们还可以继续奴役外面更多的人。”神大喊着,随后一声枪声响起。
我害怕极了,但子弹显然不是射向我的。
而是从我身旁划过,爆掉了神的脑袋。
一切都太突然了,仔细一看是武装人员射击的。
武装人员大喊道:“他才是坏人。”
后记
女人们不会在成为机器,而是被从舱体内救了下来。
知道真相的信徒开始希望我能领导大家走回征途,我开始在祭坛教导大家如何唱歌和说话。
我开始用电脑上所带的知识,教导了一批医生出来。
让他们帮助我找回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开始复活被冷冻的其他人。
大部分的大脑都重新配对了身体,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因为机器的损坏,复活是人为修复的。
需要耗费很多的时间,但总算一切都能回归了。
别说曾经我也有那么一刻想要自私,但我知道不会有好的下场。
我本来冷冻人体只是为了永生的时候复活,显然当时的神也是怎么想的。
可惜这一切都只能是梦想了,新世界还是建立在人类一代代的繁育基础上。
《西冷断长》
(西冷桥、断桥、长桥,西湖上的三座情人桥。每一座桥上都有一段爱情故事,但看他的样子,心里有故事,可未必是爱情。)
(序)
“他只是个卖伞的老头,在西湖上转悠躲避城管摆下竹篓就开始拿出自己做的雨伞售卖。”
“西湖的城管都知道他,可显然谁也劝不动他。”
“三百多一把,哪怕是手工的你说谁会买?”
“老头的年纪不小,似乎有八十了,可遇到事情了就喜欢往地上躺。”
“你说这谁拦得住他,谁能跟他讲道理?”
“他时常说自己不是来卖伞的,还为了等一个人。”
“但他似乎也忘了他要等的人在哪座桥上等他,西湖上的桥可多了。”
“我怀疑他老年痴呆,但有时候看着又不像。”
“他总在最出名的几座桥上徘徊,哪里人多就放下小板凳开始售卖。”
“有时候我也分不清,他是来卖伞的还是等人的。”
“又或者,两者皆是。”
(一)
我叫路桥,是个记者。
因为领导的需要,来西湖采风已经一个星期了。
我始终觉得自己拍的照片不够好,不知道缺了什么。
这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可以看见他,就是那个卖伞的老头。
关于他的事情我是从周围人的描述中拼接出来的,而今天的我真的太好奇了想去问问他。
“买伞不?”断桥上老头冲我笑了笑。
一嘴方言让我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大爷,听说你这桥上不光卖伞。还为了等人?”我连忙询问。
“咋了?小伙?我也注意到你这些天老看着我,要不你买把伞我和你说道说道?”老头从竹篓里拿了把油纸伞,伞面是灰的特别的朴素。
“三百一把,拍照可好看了。”老头忽悠着打开了伞在我面前晃了晃。
此时我才发现伞内是白的,和伞面完全不一样。
出公差的经费本就不多,但看着老头的眼神我还是掏出了口袋里的钱。
老人笑着将伞合上递给了我,指了指一旁的石墩让我坐下开始给我讲起了一个故事。
……
小时候老下雨,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个年代念的还是私塾,我有个朋友叫狗子。
狗子那年十一岁,就在前面不远的私塾。
一间房里上课的一般不会超过十人。
一到放学显然是大家最开心的时候。
每个人都会窜出私塾,朝自己家的方向狂奔。
男孩子淋雨没什么,因为老下雨所以私塾里老有个女孩子孤零零的站着。
女孩子姓白,在等雨停了以后走。
狗子那天拿着伞等到了最后,就跟小白搭了讪。
“等什么呢?”狗子询问。
“你看见我的雨伞了吗?”小白反问狗子。
狗子当时肯定是心虚的,因为狗子没伞。
狗子手里的灰伞其实就是小白的白伞,狗子拿回家之后自己用墨水染黑了之后晾干成的灰伞。
“我怎么可能见到。”狗子特别的心虚。
“我伞丢了,爸妈知道了会打我。所以我只能等着雨停了再回去,身上是干的这样爸妈就不会知道我丢伞了。”小白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狗子明白只能假装绅士的撑起外灰里白的灰伞,带着小白先回家然后再自己回家。
第二天雨特别的大。
放学的时候小白又等到了最后,狗子心中有愧则继续带她回家。
那一个星期都下着连绵的小雨,而狗子也接连送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之后,雨停了。
但狗子还是每天准时准点的等着小白,狗子会说:“万一走一半下雨了呢?我好把伞撑起来啊?”
那段时间,狗子一直期盼着下雨。
而一休息,狗子就会去灵隐路巷口的亲戚家学做伞。
但那天之后天气总是格外的晴,狗子一直找不到机会但放学总陪着小白一起走。
一个月后又是一场小雨。
狗子终于有机会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那把自己做的大伞。
狗子笑着:“这是不是你丢的那把?”
“我的伞没这个大,而且也不是你这个颜色。比这把白多了,好看多了。”小白反驳道。
狗子看着自己跟着师傅学的伞面,因为好材料都要拿去卖。狗子只能用剩下的材料,手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