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1)

转,舍,离 得了吧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给图片的标题是现任男友,几条评论都在问我是谁。还有扬言要砍我的,看的我是哭笑不得。

图片我自当收藏了,思考着转发到了群里。

发出去的那一刻才发现我和群主一样忘记了规矩,可以说生活但不能公开样貌。

想删的时候已经有回复了。

大致上都在说吃到了满满的狗粮,甚至有的不相信对方是我女朋友。

我总不能说这女朋友是爸妈帮着捡来的吧,苦笑着发到:正儿八经的,父母都见过了。

发到这里的时候,我居然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血腥玛丽发到:要谈婚论嫁了?我这也说个事情吧?半年前群主娶了乌苏当时询问我要不要在群里跟大家说一声去酒席,但想了想上次的事情就被我们否定了。你这要结婚就不用请我们了,群里大家有钱的给随个分子就当意思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过了什么。

我下意识的发到:群主跟乌苏结婚了?

我其实曾经几次想私下和乌苏聊聊,但因为群规就放弃了。

我脑海里出现的画面,群主这样的壮汉居然和如此娇小的妹子结了婚。但细细想来两人确实走的比我们都近,再加上曾经乌苏帮助过群主。这一趟下来也变得情有可原起来,我下意识的艾特了群主和乌苏发到:你们挺能瞒的嘛?

发完定了片刻,都没等到乌苏和群主的回应。

细想一下似乎也已经几个月没见到群主和乌苏了,我立刻补发到:这是不是成了事情就忘记我们这帮子人了,我告诉你们我结了婚也是不会忘记这个群的。

众人都发来了搞笑的表情,乌苏此刻回了一个消息:是,结婚了。

几位开始嚷嚷着喜糖,几位要见婚纱照。

血腥玛丽发了句:不好意思,说漏嘴了。

乌苏随后回到:家里开始不同意,但还是结婚了。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就是太二有些忙。

看见乌苏的回复,思考着平时群主太二真人绝对比乌苏发言多。

这次却截然相反,显然群主估计是在拼命工作吧。

不过隐约间我觉得里面有些事情,我居然想打破规矩询问私事。

我偷偷的给乌苏发了个消息询问:有什么难处。

说真的不是群主和乌苏的关系,我其实对乌苏一直有小小的好感。

许久没得到回复,我给群主也发了同样的消息。

此刻都晚上快睡了也没有回复,无奈我想起了血腥玛丽。

思考片刻,我对着血腥玛丽发到:群主和乌苏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血腥玛丽许久回到:群里蜜蜂、盲僧、天明差不多都是局外人,太远了也只会在群里聊聊。至于你和百晓是一类人。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让我不解的发到:怎么就一类了?

血腥玛丽再度过了许久发到:百晓家里开药厂有钱的要死,你好像说过自己家是拆迁户。虽然大家在朋友,但你和百晓更像是一类人。有钱有爱心的局外人,经此而已。

看到这里我想起了当初见血腥玛丽的场景,确实血腥玛丽打扮就不像是有钱人。我挠着脑袋发到:怎么就又局外了?你不会想说你们都是局内人,都是穷人吧?

血腥玛丽又隔了十几分钟发到:不谈我,我是穷人苦命人。群主和乌苏和我比起来也算是苦命人,我们确实是一类。

这一句话把我胃口掉的足足的,不过血腥玛丽这个打字速度真的是让我难受。我立刻将我的电话号码发了过去,随后补充到:电话里聊。

。。。。。。

半个小时后,快接近凌晨。

我接到了一个来自武汉的陌生电话。

我立刻接了起来,对方说了句:“你好”。这声音确实就是三年前的血腥玛丽。但此刻的声音沙哑了许多,烟酒嗓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血腥玛丽。”我说道。

“这路桥不会是你真名吧?”血腥玛丽说道。

“是,好久不见。”我笑着说道。

“我比你知道的多一些,但也不算太多。里面其实还有一层关系,这关系我会慢慢说的。当时也是乌苏拉我进的这个群,我叫王石楠。”血腥玛丽说道。

“往事难?”我跟着重复说道。

“我原本叫王实男,实在的实、男人的男。我妈嫌难听帮我改成了石楠,就是那种在学校里到了夏天就会发出男人下体恶臭味道的花。我这辈子其实也挺可怜的,爸妈一直想要生男孩子。我是偷生的第三个孩子,一连三个女孩。又因为政策,赔钱货没人敢要。养到了七岁不了了之,把我扔了。最后是村子里做白事的灵婆发现了我。这灵婆也不是别人,就是乌苏的妈。”血腥玛丽说道。

“没想到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我说道,难怪群里前三位就是群主、乌苏和血腥玛丽。

“我只学会了灵婆的皮毛,现在给人家看风水和白事。乌苏在我来之前学的比我多的多,但我来了之后乌苏就没学过那些东西了。家里有好的也是先乌苏在我,所以你知道的我只是用来继承手艺的。不过老灵婆自己都是三脚猫,我就更是了。对了忘了说,乌苏是灵婆偷汉子生的。”血腥玛丽说道。

“偷汉子?”我说道。

《佐掩》08

“我也是听说的,灵婆是不能结婚的。这也不知道是和村子里哪个男人生的,发现生下来的时候村民吵着嚷着说浸猪笼,笼子都抬到河边了。没有男人敢站出来承认一起浸猪笼,灵婆也是刚硬就是不说情夫。还好村子里的女村官站了出来,好说歹说才让大家放弃了浸猪笼。那年七岁我被爸妈扔到了河边淹个半死,是灵婆救下了我给了口吃的。”血腥玛丽说道。

我说不出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接。无奈的我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世那么可怜。”

“灵婆前不久就死在旱烟上了,这老女人得了肺癌根本没钱治。也没给乌苏和我留下什么东西,但有时候我觉得老女人根本没死,百晓的太爷爷你知道吧?我曾经和老太婆说过百晓太爷爷的事情,她听完乐呵呵的笑。当然我也不敢确认,毕竟我就是个三脚猫功夫。这事情就说道这里了,你想知道什么?”血腥玛丽说道。

“乌苏说家里不同意?”我说道。

“至于不同意那个事情,那个太二群主家里没钱。乌苏家你知道了就更没钱了。没钱的娶个更没钱的太二家里能答应吗?先别说房子车子了,住的地方都没有。”血腥玛丽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说道,我能听出血腥玛丽有一种厌世的心态。

“老女人救了我,没让我死。也是害了我,我一辈子都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