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动机?用自己的肉`体来达到一些目的,得到一些东西?
不过一个吻换一张名片……田甜的心绪再次堵上几分,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她一定会是最廉价的特殊职业者——就算她是为了试探他的床技,那她也赔大了。
情绪刚刚变好一点的田甜再次纠结愤恨起来,检验床技是小,名誉和清白受损才是大。田甜狠狠拧眉,后悔后悔,太后悔,不行,下一次再让她遇见他,她一定得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正沉浸于床技与吻技中的田甜突然被弟弟田镇振聋发聩的大声哭闹打断了思路,她深吸口气,接个吻真的死不了人。
而且就算对象是自己的冤家死对头,大不了她多刷几遍牙多漱几口水。她也不得不承认,那男人的唇覆上来的一刻,她的心跳很没出息地停了一瞬。那温软的触感,那口腔里干净清爽的味道,那帅到令人发指的脸……或许……他真的会是一夜七次郎也说不定……
唰——
田甜再次猛刹闸,愣愣回神,不是不是,刚刚想到哪里了?哦对,接个吻死不了人,但是再在这个家呆下去她一定会死的很难看,很憋屈。
田甜摇了摇装满了不纯洁思想的脑袋,好歹恢复正常,将来之不易的名片仔仔细细地揣进钱包,明天,明天她一定得去应聘。
挥走混蛋帕金森给她带来的种种困扰,打定了主意的田甜开始敷脸,她知道,领班那种极品帅男才能供职的极品场所,一定都是男的如草女的如花,貌美帅气堪比西施和潘安。
田甜狠狠握拳,自己虽然天生丽质,但做人切忌骄傲自负,所以她还是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由内而外,脱胎换骨。
然而现实依旧很残酷,残酷到脱胎换骨都帮你省了,直接涅槃,浴火重生——第二天田甜被人从地铁里挤下来的时候,当真的有种死过一次又活过来的感觉。
在田大壮还每个月给她五位数生活费的时候,田甜从来不惧出行,出门招手拦出租,从来不担心计价器上的数字。
可是现在不行了,受了贾三儿蛊惑的田大壮别说五位数,就连三位数四位数都不舍得给,田甜只能一忍再忍,不能发火不能撕破脸,贾三儿现在正得宠,她绝对不能顶风上,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田甜甘愿认输,她深知自己斗不过那个狐狸精,没办法,谁让她不占理儿,谁让她好巧不巧的过了十八岁生日。用贾三儿的话说,都成年了,再伸手问家里要钱就是不要脸了。
于是田甜只有自食其力,并且誓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崛起报仇。她挑来减去,最后锁定了夜店卖酒妹这个行当。这个职业很适合她,一则不需要太高学历,二则来钱最快。尤其是“城市”这种财大气粗型的,底薪5000外加提成,费的脑细胞是白领的三分之一,挣的却是和白领一样的工资,多划算啊。
可现在一切都成泡影了,她刚刚见着点希望之光的美好生活就这么被那混蛋帕金森无情斩断了。田甜一想就来气,这是精神病院长的重大失职,放出这么一个脑残来霍霍民众,唧唧歪歪跟个娘们一样挑刺找茬不说,还连着好几次犯贱干预她的人身自由。要不是最后那混蛋吃了她豆腐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估计连新工作的半个影都见不着。
正一腔怒火的田甜突然身子没征兆地一歪——她长叹口气,都说美女好办事,但真没想到她今年命犯太岁到就算是个美女也能走路被石子儿绊着。小人,绝对是犯小人!
田甜正被脚腕痛的面露郁色,突然又被人从背后狠狠撞了一下,她踩着9寸高跟晃晃悠悠打了几个趔趄,站稳之后正欲开口骂,岂料再次被人擦着肩膀撞过去。田甜狠狠握拳,都他`妈的走路不长眼啊,知道地铁站人多拥挤,但都能不能稍微照顾一下脚崴了的同志?
好不容易歇过一口气的田甜重新两腿站立,疼得呲牙咧嘴却也忍了下来,好在只是轻微扭伤,走一走就没什么感觉了。伟大坚强的田甜咬了咬牙,崴脚算个屁,心脏病以及抑郁症才是头等大事,如果不赶紧找个工作挣钱离开家,她早晚得跟那个帕金森成精神病友。
有了短期目标的田甜也不觉得脚疼了,她往上揪了揪抹胸,又抚平就快被挤成尿布的露沟露腿的小洋装下摆,昂首挺胸,斗志昂扬地出了地铁口。
二十分钟以后,反反复复照了几遍镜子的田甜在确定自己勉强算的上一朵花之后,小心翼翼地迈进了电梯,再出来时,迎面便是前台小姐甜甜的一声“您好”。田甜怔了怔身子,真……真是不得了,夜总会的幕后团队都有前台了,厉害厉害。
誓要拿下此吸金工作的田甜扭胯摆臀,朝着前台小姐扭去,岂料刚扭了三步,直觉眼前晃过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影,她的心跳骤然加速,呼吸也很配合地急促起来。
明显受到了惊吓的田甜祸不单行,精神受挫不要紧,脚踝也跟着上眼药,刺骨般的疼锐利且凶猛,田甜眼里立马憋出几抹泪,身子一歪倒向地面的同时,瞄见那抹人影的欺近,立马扯起嗓子尖叫不止,“啊——你别过来——”
那人快准稳地撑住田甜倒下来的身子,良久,才冷脸询问,带着百分百的尊敬,“这位小姐,请问……您是要我松手吗?”
田甜愤恨地探出小牙紧咬下唇,一脸不甘,半晌才狠狠地吐出俩字,“你,敢。”
男人无框眼镜后的眸子里透出狡黠又阴森的光,田甜看得浑身寒毛直立,倒吸口冷气,这货怎么阴魂不散,自己来应个聘都能碰见他,她是冲了哪位神仙了……
田甜正郁结,却听男人鬼魅如摄魂怪般的嗓音再次响在脑顶,揶揄味十足,“姑娘,可以麻烦你……松手吗?”空谷回音,经久不散。
田甜一怔,眨了眨眼,她抓到他什么了?目光顺着自己的爪子看过去,下一瞬,一张素来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厚脸皮,顿时红得透透……
然而向来强大又猥`琐的田甜同志很快平复心境,遇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决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被敌人羞辱甚至侮辱。于是田甜一咬牙,将将巴巴站直身子后,开始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
田甜冷哼一抹气,头颅高昂,撑大鼻孔,用一种不屑以及蔑视的神情盯着严序,“我说这位大叔,我肯摸你的青春痘,说明我看得起你。”
本来下巴就快掉到地上的前台小姐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