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才华……我虽然答应了你的求婚,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配不上你们严家……
今天我又犯了错,你可能不知道,你只是稍稍冷淡了我一下子,我心里就特别害怕……我真的怕你有一天嫌弃我了,不爱我了……就像今天这样……那时候我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田甜喃喃自语,严序听得眼角微湿,如果一个女人不是爱你至深,又怎么会敏感脆弱至此?严序动了动身子,翻身过来一把搂紧田甜:“傻丫头,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田甜眨了眨眼:“这么说,你不生我气啦?”
严序刚要开口说“不生气了”,再转念想,现在这丫头乖巧如白兔,这么好的压榨机会若是不加利用的话,对不起他这活体大卫不是?
男人心中正憋着坏水儿,手机却骤然打破沉寂。严序探手勾过来,接听,脸色顿时一沉,半晌不语。
收线之后,严序起身:“工作上出了点问题,我得赶去公司一趟。”说着他胡乱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在床上脸色呆滞的田甜:“早点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严序的声色听起来有点急,情绪似乎也更低落了。田甜“嚯”地起身,紧紧抓着严序的手不放:小脸皱成了包子,嘴巴也瘪瘪的:“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严序一怔,随即回身揽住田甜,轻声安抚:“我根本就没生你的气,更不会不理你。田甜乖,好好睡觉,等我回来再好好陪你好不好?这件公事真的很急,我先走了。”
田甜再次搂紧严序不放:“那我陪你去好不好?我现在不想离开你……”
严序叹气:“不可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给我睡觉。听话。”
田甜不怎么情愿地点头,但却仍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目送他离开。田甜心里不是不犯嘀咕的,前阵子严序就以处理公事为由,连续好几天没去学校找她,而今晚,这种“公事”再度袭来。
公司里真有事?还是根本就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私事?
严序出了卧室后,田甜一直竖着耳朵听,直到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她迅速掀起被子下床,穿好衣服冲出门,招手拦出租:“师傅,跟上前面那辆。对,就是那辆铁灰色的。”
出租车一路跟进医院,田甜偷偷摸摸地跟在严序身后进了医院的门,却在该去哪一层的问题上犯了难。显然,她不能跟着严序进同一辆电梯,怎么办?
田甜挠头,要不……就算了?也许严序真的没有骗她,也许真的是公司里哪个员工受伤了也说不定。
田甜叹气,抬步欲走,却在听到不远处电梯间传来“叮”的一声响后,顿了步子。鬼使神差的,田甜回身跑到电梯跟前。电梯已经上行,二楼——三楼——
田甜猛然觉醒,现在是深夜,这个时候并没有多少人走动,所以记下电梯在哪几个楼层停下来,她再有目的地去找,不就行了?
田甜目不转睛地盯着电梯楼层号,不出她所料,电梯仅在五楼、七楼和八楼停了,而严序以及他要处理的“公事”,就有可能在这三个楼层的某一层中。
当田甜揣着一颗不安的心踏进电梯按上“5”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那么爱她,她却不相信他?
☆、74 真相,已揭露
田甜站在八楼的楼梯间,驻足不前。五楼和七楼都找遍了,没有看到严序,十有八九,他就在这一层。
田甜却没有勇气走进去。
现在的她,也许还有最有一次的机会。转身,下楼,就当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至少她还可以勉强地告诉自己,她相信了他。
但就好像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田甜,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步子,走进去,挨间病房找。
她是在走廊里无意中碰见的严序,严序神色匆忙,像是急着出去。两个人四目相对,良久无言。田甜的尴尬之情,根本就敌不过严序脸上的惊愕。
最后还是严序先开口:“同事病了,需要我留下来陪护。我先送你回去。”他的声色听不出异样,没有丝毫的愠意。
“谁?”田甜脱口而出,说罢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错上加错,索性继续错到底:“谁病了?”如果真是同事,他刚刚没有必要骗她,现在更没必要瞒着她。
严序垂眸:“不要问了,你不认识。”
“同事我怎么会不认识?”田甜皱眉,严序越遮掩,她越觉得蹊跷。
男人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一手搂过田甜朝外走:“听话,别再问了,以后医院这种地方少来。”
田甜顿步,死死盯着严序:“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对不对?”
严序一怔,被田甜说的莫名其妙,她是怎么能冒出这种怪异想法的?严序苦笑:“田甜,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点,我跟你说了是同事生病,你不相信我?”
田甜抿了抿嘴,不做声。
严序见田甜有些被说动了,便趁机赶紧带着她离开,送回家安顿她躺好后,再次出门,将门反锁上,回医院。
田甜一整晚都没睡好,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他。她想要信,可是为什么她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抹能够让人破碎的绝望,还有一丝道不明的纠结?
这样的严序,她从来没见过。田甜翻了个身,长叹口气,明天,她一定要再次去这家医院,她要好好地问清楚……
当晚,严序在医院呆了一整宿,第二天临走前,他犹豫着问出口:“真的……还是不告诉她吗?”
点头,依旧是点头。
严序去跟主治医师见了面,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他顿觉烦躁,狠狠捶墙。这种一直压抑着的苦楚,谁来替他分担?
严序拿出手机,拨号,响了很久对方才接。严序情绪不佳,倚在车边抽闷烟:“十分钟后,老地方。”
叶寒在那头直嚷嚷:“我靠你俩真是一个比一个损,妈的老子正在搞,你他妈打个屁电话啊!”
严序眉一皱,“你俩”是指谁俩?还未回过味儿来,严序就听电话那头河东狮吼:“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搞’?啊?叶寒你个混蛋你个臭流氓你给我滚!”
叶寒赶去酒吧的时候,严序已经自己先喝了两杯。严序看着气吼吼地跟过来的秦韶飞,打了个招呼:“没发现啊,嗓音挺洪亮啊。”
秦韶飞脸一红:“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叶寒舔着脸揽过秦韶飞的肩,凑上她耳边:“小飞飞,刚刚不是让我滚?这会儿怎么又跟来了?”
秦韶飞脸色骤变,还他一颗大白眼,一手拍走叶寒那张俊美到骚包的脸:“要不是严序说有正经事要商量,我才不会跟你在同一个地方出现。”
叶寒微微一笑:“好,很好,我记着了。”说罢,收回眼里狡黠的那抹精光,正色看严序:“哥们,出什么事了?”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