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我带回了公寓。刚进门就把我按在墙上吻了下来,之后整个过程都明显加重了力气,我有些受不住的去推他,双手却直接被他钉在了头顶,然后幽暗的黑眸沉沉盯着我。
“一场风花雪月?”危险的气息覆盖在我的上方。
我在心中哀嚎,暗骂秦淼当时也不知道提醒我一声的,而今要面对这莫大少爷的坏脾气。尽量把语调放平和了解释:“当时也就是跟秦淼在那开玩笑呢。”
没料他又追问:“那你把跟我的关系看成是什么?”
在那双眼眸的逼视下,我有些无语对之。认识他虽有段时间,可真正有亲密接触也就是从昨天起的,他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答案?喜欢,迷恋,或爱?
我的沉默无疑是火上浇油,只听他一声冷笑再不给我开口的机会,然后夜里折腾到我浑身酸痛累及睡去。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安静显得格外沉寂。
离开公寓后直接打车回宿舍,进门见老四在收拾东西准备赶下午的火车回老家。她并不知我工作出了问题,还询问怎么连着两天加班都没回来睡,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老四临走时塞了张纸条给我,是之前拜托她帮忙在网上看的租房信息。
去看租房的路上不由想,怎么就莫名其妙走进了一个困局?工作丢了不能回去,还得在这座城市熬着。如果我真拍拍屁股走了,恐怕莫向北又要觉得不甘心了吧。
其实昨晚他让我定义与他的关系心里是有答案的:我的不甘愿,他的不甘心。
他的字典里恐怕从未有过“拒绝”两字,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使他落了面子,合该女人们是十里长街上仰望他的桐花,哪怕不屑一顾,也不能有我这种多生了枝桠的树存在。
第18.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直到傍晚才定下一间老城区的租房,房子不新但胜在价格公道,与房东签下协议预付了半年房租我就开始把宿舍里的东西往租房里搬。等到完工时窗外已经一片乌黑,从一堆繁杂中找出手机看时间,目光划过屏幕时心头一震,三个未接电话两条短信......
署名赫然都是,莫向北。
我都无心先去看短信内容立即回拨过去,那头响了有四五声才被接起,轰杂的声音先透过来然后才是轻沉的嗓音:“你在哪?”
一听那语气就觉不善,连忙解释:“下午我找租房去了,一直忙到刚才才看手机,没有听见你的电话......”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直把我给怔愣在当场。
这是又把他给惹毛了吗?迟疑着是否要再拨,心念转间点开了那两条短信。
第一条时间是下午四点,就只有两字“在哪”,是发在打完第一个电话后的;之后分别在五点以及七点又都打了个电话给我,于是就在刚才发过来第二条短信:季苏,你尽管跑,有本事别再落我手上。
原本还存的回拨电话的念见到此短信时也已打消,莫向北没说错,我骨子里有着一丝清高,还真不愿成为了谁的风花雪月。既如此,那就只能期待与他永无交集了。
租屋的事解决后自然就是找工作了,但并不顺利,好几家投了简历都是石沉大海,有让面试的也在之后没了下文。起初我还怀疑过会不会是莫向北动了手脚,但转而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一是他大少爷哪可能把手臂伸长到一些小公司去,二是我还不够让他如此费心。
秦淼特意来找过我一回,找了间咖啡厅坐着看似随意的聊天,最终还话题是绕到了我跟莫向北上面去。她问我们怎么了?我有些觉得好笑,主动权从不在我,这个问也该是去问他。
也没什么要遮掩的,就将租房那天的事跟秦淼说了说,她听完后看我的目光有些复杂,好半响她才道:“苏苏,你一定不知道那晚莫少把包厢的茶几都给踢翻了。”
我的眼角抽搐,秦淼临走时给了我一句忠告:“苏苏,如果真没做好思想准备进这圈子那就离得远远的吧。”这话使我再次考虑是不是要离开h市,之前怕莫向北不肯罢休才租房找工作,而今他应当也是放手了,不如听了秦淼的话回老家去?
就是租房违约不知道要赔偿多少,还有老家那边......
没料决定还没下,我就被莫向北给堵在了新公司门口,一出门就见那辆张扬的白色捷豹停在那,引得路人目光流连。看我的眼神说不上阴沉,但也不叫好,心头惴惴了下觉得总归避不过去就走到了车边干干询问:“你来找我的吗?”
他坐在车里微仰了视角看我,忽而笑:“季苏,你凭什么以为我就一定是来找你的呢?”在我的怔愕里,他一脚踩踏油门,车子飞掠了出去。
这世上最阴晴不定者,最莫过于他莫向北了!
就在我骑着电瓶车快到公寓楼下时发觉曲冬在那处仰头张望,之前有跟秦淼说过大概地址竟没想他会找过来。曲冬看向我的目光先是凝了凝,然后才开门见山道:“季苏,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
第19.就是个吃货
我心中一顿:“老三怎么了?”
他低笑了声答非所问了道:“前几天淼淼来找你是莫少授意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落面子。”点到即止,可能是他们圈子里说话的方式。
在曲冬驱车离开后,我拿出了手机翻到那个名字拨了过去,响了两声后就被接起来了,没人开口,就这么静着。我是靠坐在自己的电瓶车上的,目光飘远到百米外,视力不算太好但也不是色盲,黑白之分还是能辨别的出。
终于不耐烦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我支吾了半响才说:“我想尝尝那猪肚鸡。”
恶狠狠的语气:“那还不过来!”
我锁好车子走了百米,拉开了白色车门坐进去。薄凉的目光将我刮了个遍后他才下定论:“就是个吃货,怎还这么磨人?”
这话听着有点像是情人之间的细语,我莫名的脸红了。
车子启动后他把手机又丢了过来:“想吃就自己打电话订位置,晚了可别指望我给你走后门。”我抓着他的手机想,那也就是一个给彼此找的台阶,我折了自己的傲骨将他从台上迎下来,否则大家难堪。
但当我提议说其实也不用一定得猪肚鸡时,他那转过来的目光又凉凉的。无奈只能去开他手机,要求输入密码时顺手就输了0628,在通讯栏里找到陆少离的号码拨了过去。
等我们赶到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