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我和你来日方长 浅浅烟花渐迷离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动”突然就觉心里不痛快了,一怒之下把气撒我身上再次把我绑在船顶吹了一夜海风。这次我没有意外地给他整趴下了,高烧不退,人发昏说着胡话,船上有医生却也手足无措。

  到这时莫向北才意识到自己对我不再是最初的恶意惩戒,在那过程里他竟然动了念甚至丢了心,抱着病恹恹的我在怀中他开始会感到心疼。

  足足病了有三天我才康复,他既然起了念自然更不可能放我自由了,而且他也要俘虏我的心,于是就有了那场假面舞会。

  依稀相同的场景,被错认的恼怒,以及像天神般夺下我的他,在众人的视线里以王子之礼待我,更附吻而下。这一夜,他占有了我,使我成为了他的人。

  莫向北坦言,在那之前他并不是没有过女人,但让他上心的我是第一个。所以他以他的方式呵护宠爱着我,甚至原本只是一个月的航线他特意拉长了,让船长往深了去开。但即便是五年前的我,就柔软的外表坚硬的心,甚至比之现在还要倔强,而其中加了陈华浓的推波助澜,我与莫向北总是争吵。

  闹得最凶一次我直接不顾一切跳下了海,宣称要游回岸去。被莫向北揪上船后就狠狠骂了一顿,而且还被他给关了起来。这一夜他也很挫折,有史以来第一次动心却碰到了一块铁板,怎么都捂不暖,于是一个人在船上设的小酒吧里喝闷酒。

  陈华浓找了过来问他喜欢我什么,他说当一个人一点点不知不觉钻进了心头时,就会出现一个模糊的框框,而那个框框就叫作喜欢。所以,不在于我身上是否有优点吸引了他,而是我这个人在当下不可或缺。

  陈华浓听后故意说了句:既然这么好,那我也试试。

  就因为这句话,莫向北一拳打了过去,然后两人在那小酒吧里打得天翻地覆。这一夜他没回船舱,就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躺了大半夜。

  醒来时天还没亮,与他同样鼻青脸肿的陈华浓已经走了,他也脚步虚浮地打算走回船舱,却发现那舱门锁坏了,而我已然不在房内。他找遍游船上下都没有找到我的人,这时他只当是我不驯地自己逃走了,异常愤怒,心头还暗暗发誓等把我抓到了一定狠狠打一顿屁股,再好好疼,让我没有力气再逃。

  事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一声巨响伴随剧烈震动,然后有人惊叫出声开始骚动起来。他赶至船长室询问,竟说游船好像触礁了,已经有人下去检查。

  不用等到回报,已经有人在喊:“船漏水了!”

  确实船底碰到了一片大的礁石区而破了一个大洞,他身为船主人必须得为一艘船的人的生命安全负责,尤其是他还没找到我。一边让人打电话求救,一边又安排人上救生艇,唯独他自己留在船上四处搜寻着我。

  船破穿的洞太大,沉没来得也太快,所有人都喊他立刻离开,但他不肯。后来甚至被架着上了救生艇,可就在救生艇启动的一刻,他跳下了海朝着沉船而游。

  我听到此处发觉脸上凉凉的,抬手一抹才知道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他顿住语声,收紧抱在我腰间的手,将脸埋在我颈窝深吸着,那般眷恋。

  我忍不住轻问:“你找到我了吗?”

  他的声音从我脖颈里嗡声传来:“没有,直到我因窒息而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不得不对自己说:你曾来过我的世界,却又消失了,而且,”他轻顿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确实是......无影无踪,记忆缺失,时空轮转,我与他向着不同的轨道运行。假如说他不在h市,假如说秦淼没有爱上曲冬,假如我没有去那场毕业散伙饭,那么我将再也不会遇见他,到底是命运捉弄了两个人,还是又把我们带回到了起点。

  “你是被你的朋友救了吗?”

  当时他虽然跳下了海去找我,但那船上都是他的朋友以及客人,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他被救起后再醒来,却也将我遗忘。

  第83.再也不放开我

  没听见他的回应,本想回转头去看他,忽觉脖颈里麻痒,他竟用牙齿在磕着那处。没有下狠力,却也让我感到丝丝痛意。好一会他才幽声询问:“你父母是怎么和你说的?”

  我默了一下,“失踪两月后警方打来电话,我在一艘沉船里被搜救上来时重度昏迷,之后还生了一场大病,等到痊愈时什么都不记得了,连那次旅行都忘记了。”我将孩子那段给隐去了,听完他的讲述至少可以肯定,那条生命来自于他,不是别人。

  但显然,他并不知情。算算时间,应该也就至多一个月左右,也不能指望当年年轻气盛的他能留意到这些细节。如果那注定是一场从开始就被扼杀的殇痛的话,就让我一个人背吧。

  可莫向北突然抬起头来说了句:“其中有诈。”

  我不明其意地回眸看他,只见暗光里的他虽然略有些颓废,可黑眸却深远而锐利。不由讷讷问:“你说什么有诈?难道......我爸妈告诉我的不是实情?”

  他断然否定:“不是,警方有沉船搜救档案,医院也有你的就医住院记录。”

  我心头漏跳了一拍,控制着不颤抖,小心翼翼而问:“记录了什么?”他看了看我,“你在那家医院重度昏迷了足足十天,住院超过二十天。”

  闻言暗暗生疑,医院的档案资料上难道没有把我那个手术写进去?这件事老爸老妈不可能会骗我,也没有动机,而且他们当时那般遮掩隐藏不可能是假,难道是怕这事会对我影响有意让医院不要记录在案?这个可能性很大。

  心知莫向北极其敏锐,不敢在他面前过多沉思,连忙转移话题问:“那你刚才说其中有诈是指什么?”莫向北不疑有他地转目凝向漆黑深夜,口中缓缓道:“游船夜间是不开航的,触礁船沉这事很蹊跷。而且我有仔细回想过,舱门的锁是在外面,你要从里面逃脱根本不可能,除非是有人在外面破坏了那锁。”

  闻言我吃惊而问:“你是说那次船沉并不单单是意外,很可能还是蓄意?”

  “当一些事都凑到一起了就不再是巧合,刚好你失踪时船就触礁。两件事撞到一块,动机虽不明却已然在昭示着有人暗动手脚,尤其是留守到最后的船员几乎全都溺亡,假如你在某个角落没被我找到,你觉得你生还的几率有多大?”

  “你的意思是......我其实不在那艘船上了?可游船是在海上,我能被带去哪?”

  “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