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疯子

夫君是疯子

作者:江静九

武侠修真18 万汉字|69 英文 全本

最新章节:第 87 章1个月前

十七岁那年,半仙师父说:该下山成亲了。我问,成亲是什么,能吃么?师父扶住青筋暴起的额头,道,成了亲就能吃很多东西。然,当我在和这个夫君成亲的时候,我们俩天造地设般的默契。我逃婚,他也逃婚。虽然我走的是门,他爬的是窗。师父让我下山悟大道,我却是先结婚后恋爱。有一天我问他:永远有多远。他说:是我对你坚持的丈量。  序章  我从小生活在莲花山上的莲花观里,由非要别人称呼他为半仙道长的莲花道长亲自教养长大。  半仙道长只收了九名入室弟子,我姓容,排行第九,于是师父随手给我取了容九为名。  师父他老人家长得随心所欲,取名字自然也随心所欲,比起我的七个师兄,容九这个名字我真是太满意了。后来我偷偷的看了眼《河图》,里头说,天有九道,地有九州。不就是说我容九胸怀天下海纳百川么。我兴高采烈,快哉此名!由此我更加的喜欢容九这个名字。  师父他老人家从小与我佛有缘,善儒道之理,又能将佛道儒三家加以融合改造,又在道观的偏厅开了个算命的铺子,专看星象、算八卦,于是有了现在半仙的名号。  师父他老人家一生崇尚七字,忠孝礼义信德仁,故此,我的七个师兄名字分别为,忠一,孝二,礼三,义四,信五,德六,仁七。其中,以信五师兄最为不满,至今无人知晓其意。  七位师兄从小被师父教养的各具情态,各有千秋,被乡亲们亲切地统称为莲花七子。事实上我私心一直觉得,就师父他老人家这能耐,别说莲花七子,就连莲花童子哪吒都能造一个出来。  其实这都没什么,最让我所不能忍受的是,凭什么师父他老人家捡回来的取名为八旺的一条狗居然排行在我之前?师父他老人家是想暗指我容九的地位连条汪汪都比不上?  为了和八旺争夺排位的先后,我兵出险招,试图拔光师父的胡子威胁他,师父坚强地追着我跑完了整个莲花山,后来,我不幸被俘。师父握着他的胡子,朝我瞪着眼,道,如果你要换排行,以后你就叫容八旺。  在几番权衡之下,为了不让我的名字从高端洋气海纳百川的容九变成酷似霸王和王八的容八旺,我完败而归。从此,八旺在我面前路过的时候,模样更j□j了。

  • 章节试读:第 9 章

间,我心里的想法是,风止是不是要带着我跳楼殉情?

  我不会武功,也不会轻功,这样被人毫无征兆的带着飞还是头一次,我闭着眼睛不敢看,却把头紧紧地贴在风止胸前。

  当我脚踩在地上踩稳当的时候,风止放开了我,连十狼都从我手中挣巴出去了,我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看到地上十狼委屈地舔着自己的毛,再往上看,是远处站着的仓皇失措的身上背着大包小包的白英道士。我侧头看着风止,他依旧是带着浅浅的笑,说:“白英大师这么晚了是要往哪里去?”

  白英倒抽了一口凉气,许是没想到风止和我会从天而降,挡了他的去路,他结巴道:“本……本道……是,是出来消食,运动运动,运动运动。”

  风止不以为然地活动了一下双手,说:“正好在下也想运动运动消消食,要不在下和大师一起吧。”我忽然明白了,原来白英想要逃跑。

  白英嘴里念着:“消食,消食……”然后突然将手里的巨大包袱往我们这里一扔,脚底抹油:“你自己留着消吧!”

  风止侧身一让,大包袱直直地落在我们身后。

  风止凝神静气,端起一个架势似在运什么功,周身白气环绕,气场十分之强大,我后退两步让到一边。

  风止使得是摘叶飞花,是阴阳术的一种,可以操控植物,飞叶伤人。

  无数的叶子在风止的操控下如同活物,直直地飞向逃跑的白英,只听白英一声惨叫,身上已经被树叶悉数刮过,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嚎叫。

  我突然浑身发抖,打了个冷咧咧的哆嗦,一下子头皮发麻,浑身的不舒服。

  风止气定神闲,取出一片叶子,放在嘴里吹奏起来,那是一首很悠扬的调子。很快,白英停止了嚎叫,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走到风止身边,问:“你把他怎么了?”

  风止丢开叶子,道:“催眠了。”

  我接着搓手:“你也会催眠术,同行啊!”

  风止侧头看着我,怪异道:“你怎么了?”

  我身上的不舒服瞬间爆发,我蹲在地上抱怨:“你不晓得我有密集恐惧症嘛,刚刚那么多叶子好恶心。”

  风止:“……”

  在十狼的召唤下,六义和信五下楼把白英悄悄地抬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问风止:“你怎么晓得白英会逃跑?”

  风止说:“他这样的人,自然不敢真的向我发起挑战,所以我料定他今晚会逃跑。”

  我对风止的自信表示由衷的敬佩。

  我又想了想,不怕猪一样的徒弟,就怕不好好教的师父,我摸了摸腰间挂着的铜钱,想想就憋屈,怎么风止的催眠术就是吹叶子这么优雅高级的呢,刚刚他的样子真的是十分的风流倜傥,而我却只能晃悠着铜钱念着不知所云的咒语,很容易就会催眠失败的,我不是很甘心。

  我取下铜钱,对风止说:“雅宋兄,我跟你换好不好,我想学你那个吹叶子,我把我催眠的铜钱给你。”

  风止停下脚步看着我,说了两个字:“不要。”

  我咬牙切齿道:“风止你真是个疯子。”

  风止:“……”

  序章尾篇

  白英道士确实是个江湖骗子。

  还是个阅历不浅的骗子。

  风止派了六义看着他。第二天早上,风止把我拖起来审讯白英。

  风止抄着手坐在白英面前,问:“出来行骗多久了?”

  白英一夜好眠,于是现在开始耍无赖,手一挥道:“哪有行骗,本道是凭本事吃饭的。”

  风止睨着眼睛道:“唔,飞禽客栈后面的树林子不错,叶子很多。”

  我打了个哆嗦,白英也打了个哆嗦,十狼直接从我怀里跳到信五肩头。

  白英扯出个万分痛苦的表情几欲下跪求饶道:“少侠饶命啊,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风止继续抄着手道:“那就说吧。”

  白英的故事简直可以用枯燥无味四个字来形容了,无非是说他从小无父无母,被他上一代的师傅骗子带领长大,成了个小骗子,到处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因为行骗,也被拆穿过几次,牢房也是几进几出熟门熟路了。原本这一次冒充蔺止道长的关门弟子以为可以蒙倒一片人,结果第三天就给人也就是风止和我抓出来了。其实和我这两个字我也需要极厚的脸皮才能说出来,要不是白英不晓得胡杨道长的道号自封为蔺止,我恐怕也得相信了。

  我好像太好骗了吧。

  十狼听得也要睡着了,直往我身上蹭。

  白英声泪俱下地说完了他的辛酸史,风止不为所动,问道:“白英不是你的本名吧。”

  白英抹了抹眼泪,说:“我师父说,我原本就是无根的,四处漂泊,如蒲公英一般,所以取名为白英,而且师父说我原名不好,说出去怕被人笑话。”

  我打了个哈欠问:“那你原名叫什么?”然后十狼在睡梦中舔了舔我的手,弄得我好痒,我抽出手抱怨:“哎呀,你好讨厌。”

  白英眼睛一亮道:“姑娘怎么知道我叫郝涛彦?”

  我:“……”

  风止:“……”

  白英啧啧叹道:“如此冰雪聪明的姑娘真是不多见了啊。”

  我:“……”

  沉默了一会儿,我对风止说:“那现在怎么办?把他抓起来?”

  风止没有说话。

  我又说:“把他抓起来也没有用啊,过一阵他被放出来,不是照样要行骗嘛,那把他抓起来,就是多骗两个人少骗两个人的区别啊。”

  信五在一旁悠悠道:“说的好像自己没骗过人一样。”

  我不动声色地踩了他一脚外加撵了两下。

  风止走到白英身边,附身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白英突然连连拜了两拜,道:“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行骗了,少侠饶命少侠饶命。”白英的样子很是惶恐,好像见了什么鬼魅一般。

  风止满意地点点头,对六义道:“带他去衙门自首吧。”

  六义张了张嘴,表示惊讶,却也不敢说什么,诺诺地到了声是就拖了白英出去,信五在后面跟着,生怕白英半路逃跑。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连忙叫住白英,问道:“哎郝涛彦,你替别人算命,是怎么把别人骗进去的啊?”

  白英停下脚步,思考了一下,说道:“只算将来,不算现在。郝某虽然行骗,算命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否则很快会被人拆穿。”白英的眼神绕过我,看着我身后的风止,了然一笑道:“风公子看起来,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却不知这淡然的面具下,藏了一份什么样的秘密?”

  我木木地看着他,白英也看着我,过了片刻,白英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半晌才吐出三个字:“姑娘你……”我用食指指着自己:“我?”

  白英猛地把头别过去,轻轻道:“无事,郝某知错了。”

  六义和信五抓着白英就走了,我隐隐觉得白英似乎想说的并不是讨饶请罪的话,但是我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