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1 / 1)

夫君是疯子 江静九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很诚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回答道:“半仙师父说我是九月初九,重阳生的。”我见风止微微有些异样的目光看过来,我问他:“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么?”

  风止眯着眼睛,眼神深邃的看不到底,我越想越觉得不对,首先今天风止的态度就有些不对,其次他突然转变话题这更有些不对,再者他知道我的生辰之后的反应完全不对。

  这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在我还未来得及想清楚之前,风止已经不由分说地一把拉过我,往楼上走去,我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只好跟着他道:“哎,你要拉我去哪里?”信五在楼下拿着筷子呼唤:“风公子,你要带小九去哪?”

  风止没有回答,径直拉了推门就进了房间,关门的时候,发现十狼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风止默默地瞪了它一眼,十狼悻悻地爬走了。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嘛,也不知道风止要干嘛,因为他关上了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关上了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我……有点……迷茫了。

  忽的灵台一阵清明,风止他不会想……我猛地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神,于是我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手臂,他却步步逼近,直接将我堵在墙上,风止怎么那么喜欢把我堵在墙上?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当他捏着我的手臂束在我头顶按在墙上的时候,心里忽的开始燥热起来,我觉得我在轻微地轻微地颤抖,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不稳了,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贴了过来,我的声音都变得沙哑:“风止,你……要干嘛?”

  风止眼神复杂,他空出的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嘴唇,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未来得及再问上一句什么,他只贴近我,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嘴角,轻声道:“以后不要用契约术了,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用。”

  其实风止不说,我也不会随便再用契约术了,每用一次,我身上就多造一份孽,我不太喜欢造孽,所以就不想多用契约术。

  这一天的晚上,我睡得极沉,却恍惚间也能感觉到似有一双手抚过我的脸颊,又似有唇畔扫过我的眼睛,脸颊。迷糊中我以为是十狼,抬手挥了挥,便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自那一日之后,我已经浑浑噩噩地在大瀛找了风止两年,我曾经那样执着地去寻他,但寻着寻着,却也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寻个什么。那时候他不告而别,连封书信都未曾留下,我竟痴痴地违抗师命下山满世界的寻他,起初我还抱着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假想,后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自己,究竟为什么,他要走?

  信五怕我一个人出事,便硬是要随着我一同去找风止,他常常见我一个人托腮冥想,不知道在想些个什么,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便来劝解我:“小九,你不过才十七岁,怎么心境竟沧桑的如同七十岁一样。诚然,你夫君他自说自话的消失了,可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巴巴地满世界找他,这不是让人笑话么?再者,我看风公子他,也不是个靠谱的,否则怎么会连句话都不留下便一个人走了?”

  我换了个手托腮,愣愣地看着茶楼下叽叽喳喳的人群,声音有些木然:“其实,我只是想找到他,也算了解我一桩事,等找到他了,我想我也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对于风止,不,对于傅君,我原本是存着那一份幻想的,那些日子他同我说的温存话,我都藏在心里,私心猜测他可能有难言之隐才不说一声便走了,他是怕我容九受不得被休的打击么?那他便是小看我了,我一向心境比较好,不太会受打击,自我修复的功能也算是尚佳,一颗破碎的心用浆糊粘一粘便也修复了,如果他觉得我是个经不起打击的人,那着实是对我天大的误会,但是他这一走便是两年,杳无音讯,若是要躲我,便就直说,我不是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这个样子,那他置我容九于何地?果真他是在玩弄我这个女道士?

  第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开始是顺V章节……说来这是第二个故事咯……会更好看的哦…… 回顾两年前的那一日清晨,我晕头转向地起床,晕头转向地梳洗完,晕头转向地准备开门下楼吃早饭。

  就在这样的晕头转向中,我却再也找不到风止了。

  我曾报着很大的希望,或许他只是出去办了些什么事,他很快就会回来,我便耐着性子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在客栈等了他五天,他依旧没有回来,再问掌柜的才知道,风止早就付清了日后不知道能住多久的住宿费,和六义走了。

  掌柜的说,姑娘啊,你说的那位白衣公子,他留下了好多银子,说这些银子都是姑娘你的住宿费,我算了算,都够你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了,他还说要我们好吃好喝地待你,这位公子这样慷慨,我们自然是要好好待你,姑娘今日想吃什么菜?

  我完全没心思去听掌柜的兴高采烈地在那里独自报菜名,我只想快些找到风止。

  在虎安城兜兜转转三天,没有找到风止,我也没有那个脸面再去安府找安皓渊求助,生怕他一刀子捅死我,且信五也表示,不敢再见安浅姑娘,生怕再出事端来。我顿时一颗心木得变得空落落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当我要死要活地准备出虎安城找人的时候,信五一个手刀,劈晕了我扛回了莲花山上的莲花观。

  犹记得那一日,半仙师父将我叫到东王公像前小坐。

  师父他老人家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我抱腿屈膝坐在他面前的蒲团上,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逃出莲花山找风止,就算他真的不想要我了,那我也要找到他要封休书,这个样子杠着,我也不好改嫁是不是。

  因着门是关着的,大屋能显得有些黑黢黢,师父他老人家点了许多蜡烛,在这大夏天的未免有些热,我从小不太出汗,此时却在额心冒出许多汗来,兴许是虚汗吧。

  我恹恹地耷拉着脑袋,师父他老人家却突然道:“九儿啊,精神一点好不好,这不像你啊。”

  我无语凝噎地抬起头,朝着师父嘿然的笑了三声,全然是皮笑肉不笑。

  师父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了几下,忍着怒气道:“为师说的是让你精神一点,不是神经一点!”

  师父他老人家说的有理,我这么个样子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