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1)

夫君是疯子 江静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师父那里,我过一阵再回去看他老人家。”

  信五支持道:“是该如此,你们都那么久没回去了,还是赶紧回家重要,师父那里我自会替你解释的。”

  我满意地目送信五独自踏上了回莲花山的道路,面上虽然在笑,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许担心,尤其是知道了契约术的真相之后,我现在对于师父他老人家充满了警惕心理。

  时光匆匆两年过,南阳城依旧还是那个样子,抚远将军府也依旧还是那个样子。

  我杵在门口不敢进去,风止回头看着我道:“怎么了阿九,不进去?”

  我低着头道:“你娘不喜欢我这个丑媳妇,我……我有点怕……”

  风止过来牵起我的手,紧紧地握了握,道:“我喜欢你就够了啊。”

  我被风止拉着往前迈了两步,又想起一件事,扯着他的手停下来,他疑惑的侧头看着我,我咬着嘴唇,扭捏道:“我……从现在开始,我就真的没有任何退路了,只有你了,如果……”我抬眼对上他的眼睛,却因为他的目光过于柔和,让我有些心虚地别过头去,讷讷道:“如果你也不要我了的话,我就只能无家可归、流落街头了。”

  风止的怀抱让我觉得温暖和安心,他笑了笑,将我抱着,在我耳畔道:“你这么笨,我还没欺负够,怎么舍得让你出去呢?”

  六义不合时宜地出来轻咳道:“少爷,少夫人,还是先进去吧,老爷和夫人都等着了,来日方长嘛。”

  好一个来日方长。

  我由风止牵着,迈着稳健的步伐跨进了抚远将军府的门槛。

  由于风止提前知会过他一双爹娘我们今天要回来,于是他一双爹娘便端端正正地在厅堂里坐着等候我们的到来,尤其是风止的娘、我的婆婆,现在正探着头往我们这里看着,看到风止后,欣喜道:“回来了,我儿回来了。”然后便看到了风止身后的我,眉头一皱、脸一沉,不悦道:“这丫头怎么也回来了?”

  我在我婆婆凌厉地目光下,艰难地走到他们面前,和风止一起行礼参拜。

  参拜完,风止就声情并茂、绘声绘色地说着这些日子他在胡杨山是怎么休养的,还有就是他媳妇儿也就是容九我是怎么任劳任怨地照顾他的,说得那个感天动地,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普照大地,他便这么痊愈了,回来了。

  傅将军听得感动不已,连连道:“好啊,回来了就好啊,回来了便一家团聚了。”

  风止的娘也因为我的“任劳任怨”渐渐舒展眉头,道:“唔……不错,还算懂事。”其实我这两年的确辛苦,找的风止很辛苦,所以风止这么夸我我还算心安理得。

  只不过我婆婆她后面那句话就让我心头一紧,她说道:“可是你也要知道,你是我们抚远将军府的儿媳妇儿,就要知道身份是什么,你是从山上下来的,没学过规矩,首先便是要学规矩。”然后上下扫了我一眼,眉头又是一皱,带起了眼角的鱼尾纹,道:“你这身衣服也太……等会儿我让丫鬟给你好好准备准备。”

  我心头缩紧,整个人显出为难的样子,风止便出来同我打圆场道:“娘,阿九才回来,这些都不急着,以后慢慢来便是了。”

  我那开明的将军公公也帮着我说话道:“是啊,能平安回来已是万幸,先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别的可以改日再说,也不急在这一时。”

  这时候十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正在蹭着我婆婆她的衣摆,我婆婆大惊失色,跳到一边,惊呼道:“啊~哪里来的狐狸啊!快来人!把它抓起来!”

  十狼慢吞吞地走到我脚边,乖巧地坐下,摇了摇尾巴,受惊吓的我婆婆她便惊恐地指着我道:“狐狸精啊!”

  我抽着嘴角扶额叹息道:“娘,这就是只白狐而已,不是狐狸精。”

  依旧处于惊吓中的我婆婆急道:“这怎么行,赶紧弄出去。”

  我凑过去认真道:“娘,十狼是只灵狐,赶走的话,会有血光之灾的。”

  果真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还吓得花容失色的我婆婆现在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站直身子,一派端庄肃穆,沉声道:“来人啊,还不快好生伺候着狐仙。”

  我咬着下唇忍住笑,噗,十狼都成了狐仙了。

  房间依旧还是大婚时候的那一间,只是没了门口的那些大红灯笼,还有房内大婚用的大红色一系列用品,都换上了寻常的用品。

  我愣在门口,这便是我和风止日后的房间,那床便是我和风止的床,日后我们要生活在这里,仔细算来,我和风止亲了两次,抱了无数次,但是同床共枕这件事,咳咳,还有就是……洞房这件事……咳咳……

  风止见我又不动了,傻在原地,便问道:“怎么了?又不进来?”

  我明知故问道:“日后我要睡在这里么?”

  风止瞟了我一眼,随口道:“你若是想睡在门口给我看门我也不介意。”

  我:“……”

  整个一个下午,我就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丫鬟端着一堆又一堆的衣服,首饰,以及胭脂水粉进进出出,然后忍受着她们认真地把弄我的头发,一会儿盘在头顶,一会儿又拆了,玩的不亦乐乎,还有便是把衣服一件件的往我身上穿,那些衣服颜色跳的很,还紧身的很,我不太喜欢,但因为第一天回来不太好得罪我那婆婆,便只能咬着牙忍了。

  风止便曲着一条腿躺在一旁的榻上,一手枕着头,一手拿着一本书随意地翻着,难得一个丫鬟会拉过我,叫他道:“请少爷看看。”

  风止便移开挡在面前的书看看我,如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嗯,好。”

  风止此话一出口,那些丫鬟便更有劲头地拆了我头上那些玩意儿,换另一个发型。

  等折腾完我,丫鬟们端着东西出去,风止已经拿书盖着脸睡着了。

  我没力气搭理他,撅着嘴有气无力地坐在床上,随意地摆弄着身上这件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然后百无聊赖地仰天一躺,才躺到一半,想起来我这插了一头的簪子,我生怕躺下去不小心会被扎到头,便又失望地坐起来,风止已经施施然理了理衣摆站在我面前了,我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结果脚下踩到裙摆,风止扶了我一把,我却不小心拉着他的手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

  我不得不说,风止反应能力很快,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能一个翻身,将原本会他在上我在下的局面瞬间转换成我在上他在下的局面。

  我顺利地又一次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一手扶在他肩上,只这样看着他。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容易发生些什么,好比说我同他深情地对望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想一举主动亲下去的时候,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