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度2,轻微撒点野!

39度2,轻微撒点野!

作者:姚璎

女生言情25 万汉字|175 英文 连载

最新章节:第 123 章1个月前

伟人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整个地球。范晓鸥:给我一个撒野的机会,我可以让自己飞翔!聂梓涵:行啊,起飞的时候注意电线杆子。诗人说:人生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范晓鸥:难怪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昨晚还高烧到39度2!聂梓涵:挺“二”的脑袋发烧就发烧了呗,为毛烧得连体温都带“2”?范晓鸥:聂梓涵,你真不像个男人!聂梓涵:可不,我就是只披着人皮的狼!可为了你,我选择赤条条的反璞归真。范晓鸥“二”了:那你不就成了传说中的北京山顶洞人么!第一章:走火入魔  盛夏七月。炎热的午后,知了在榕树的高枝上卖劲地叫着不停,让人听着犹如背后着了火。天气预报说今年夏季气温高达39度以上,因为高温,一切都仿佛堆挤在一起发酵,连血液都涌到皮肤表面在散热。不过北京某军区大院里栽种了不少绿荫茂密的白桦树,所以躲在枝繁叶茂的树下,树荫倒很阴凉舒爽,并不燥热。  聂梓涵满身淋漓的汗,腋下夹着一个篮球,单手扶搭着自行车摆头,却自如地控制着自行车风驰电掣冲进大院,门口就有一棵银杏树,树冠庞大,迎面就是翠绿颜色,他眼前强烈的光线顿时一暗,燥热的身躯立刻感觉到了树荫的阴凉。  “聂梓涵,聂梓涵!”他微微舒口气,突然听到门口的警卫员在叫他。他连忙捏住刹车,两条长腿拖着地,警觉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才下车,支好车脚架来到门口警务室。  警卫员把一个大包裹从窗口里递给他,他微怔,站在窗户边说了一声:“又这么多?”  警卫员是个圆脸的小伙子,并不回答聂梓涵,只是眯眯笑。聂梓涵不再理会他,伸手接过大包裹,沉甸甸的,看样子里面装得很满。  “我舅舅送来的?”聂梓涵问了一句。警卫员点点头。  “他留什么话了没有?”十九岁少年穿着打球的白色背心,一条洗得泛白的绿色军裤,短短的板寸头,清瘦身板已经开始挺拔舒展开来,棱角分明的嘴/唇上方有着毛茸茸的绒毛,黑亮的眼睛因为强烈的太阳光而眯缝起来,额上淌着密集的汗珠,面貌尚留稚嫩但却语气老练地问着警卫员。  警卫员有些踌躇,估计犹豫要不要原话转达。聂梓涵抬抬眼,狭长的俊秀眼眸微微上挑,瞳孔里有着少年鲁莽的焦躁。警卫员连忙对他说:“欧阳同志说——这是最后一次替你转交了!哦,还有——”后面半句又停顿住了。  “还说什么?”聂梓涵不耐烦地问。  “他说,你这个臭小子,再敢假冒我的名义去征婚,毁我英名,小心我把这事给抖出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次圆脸的警卫员一口气将原话转告完,然后就不吭气了。

  • 章节试读:第 9 章

来”来可以形容北京公交车的拥堵。她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差点被人撸去了一层皮。下了车才发觉鞋子和裤管被踩出了好几个脚印,头发也散了,乱蓬蓬地披在脑门上,她连忙随意重新扎了起来。

  “海淀区白桦路36号,嗯,没错,应该就是这里了!”折腾了一个上午,经过不停地询问,不停地走路,在胡同里拐了几个弯才看到两扇气派的朱红色木门。她站在这个位于胡同北侧的正四合院前,紧张地拿出包里的信封,信封上还是欧阳明远隽永的字体,她仔细核对再核对了门牌上的号码,最终才确认就是这里。

  范晓鸥的脸颊被大太阳晒得发红,冒着汗的脑门和大门新上的油漆一样光可鉴人。

  四合院呈东西走向,院门面南临街,门开在南墙东边,门口有两只憨态可掬的石狮子,一看就知道屋子主人的身份非富即贵。只是门上一对静止的门环仿佛在告诫着人们不可擅自闯入,不知道里面是怎样一番天地。

  范晓鸥没来北京之前,天天想着念叨着要来见欧阳明远,总在见到他是撕破脸大骂他一通,还是握手言和让他交出邮票的臆想中举棋不定。但此时真的站在欧阳明远的家门前,范晓鸥却开始有些退缩了。

  深深的庭院里,会有风流倜傥的男子,还是秃头谢顶的老头?范晓鸥的心跳得非常快。

  第十六章 泼出去的水,我连盆都不要...

  纤细的手指扣住门环,带了小心翼翼的“笃笃”叩门声在狭长的胡同内响起,范晓鸥的心脏也随着叩门的声音一起一伏。但是半天却没有人出来应门。范晓鸥仔细查看了那红色的木门,才发现原来木门的左侧上方有个很隐蔽的门铃,她伸出手轻轻按了那个门铃,听见门内响起了悦耳的鸟鸣声。

  不多时,就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紧闭的大门里渐渐迫近,范晓鸥紧张地吸气,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撩撩头发,等待门里的人来开门。

  门开了,探出一个年约50多岁的,看样子像是保姆的妇女的头来,上下打量着范晓鸥,用疑惑的语气问道:“你找谁?”

  “呃,我……请问欧阳明远住在这里吗?”范晓鸥轻声有礼地问道。

  那老妇人听了欧阳明远的名字,又拿眼打量了一遍范晓鸥,才开口说:“他不在。”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范晓鸥连忙拦住了老妇人,说:“阿姨,我是特意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找欧阳明远有事,您能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她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了那封陈旧的信件给那老妇人看。

  那老妇人瞥了一眼信封,说:“这个……我不知道,你赶紧走吧,这里没欧阳明远这个人。”嘴上说着,手上加快了动作,沉重的朱红色大门就这么“咣当”一声给合上了。

  “阿姨,阿姨——”范晓鸥连连再敲门,但门里却没有人应她。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范晓鸥泄气地一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范晓鸥不晓得欧阳明远生性倜傥,招惹的狂花烂蝶不少,经常有女人争风吃醋追上门去吵闹。欧阳明远不堪其烦,女人对他来说犹如脱下来的衣服,除非特别,否则绝没有再穿第二次的道理。而爱情对于他来说,也等同于泼出去的水,既然泼出去了他连盆都不要了,休想让他捡回来。

  鉴于上门来寻夫的孟姜女太多,欧阳明远早和家里交代过,有陌生女人找来一律说不在,再纠缠就说没这个人,好让这些怨妇痴女们死心。所以家里的保姆下人一看到是女的前来,首先推个一干二净再说。

  抱着希望而来,此刻的心里却像被泼了凉水一般,范晓鸥站在门口愣怔了一会儿,却是不肯相信欧阳明远不住这里。那个保姆第一次不是说他不在吗,后来又怎么说没这个人了呢?范晓鸥觉得有蹊跷,于是站在门边想再等等一探究竟。她不肯就这么死心回去了,不找到欧阳明远就找不到邮票,找不到邮票她就对不起爷爷。

  范晓鸥从下午一直站到了傍晚,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却只开过两次,一次是一个伙夫模样的中年男人出来,接过一筐的菜进门去,进去的时候还好奇地看了一眼范晓鸥,范晓鸥刚凑上去要说话,那伙夫却咣地一声关上了门。

  第二次还是那个保姆柳妈出来,看到范晓鸥还在原地站着,微微一怔,说:“姑娘,你怎么还不走?都说了没这个人啦!”

  范晓鸥喃喃地说:“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找了他很多年……”

  保姆柳妈心想:“明远这孩子太花心了,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也要招惹。看着孩子也挺可怜的,离乡背井来找负了心的男人。”不过虽然有恻隐之心,但保姆柳妈还是知道这种麻烦少沾惹为好,免得帮错人惹来主人家的骂,吃力不讨好。于是对范晓鸥说:“你也别等了,反正那个谁肯定不住在这里。”说着又把门关上了,只是这次的动作轻了些。

  天色渐渐晚了,下起了零星小雨,雨帘逐渐加密了起来。范晓鸥呆呆站了一个下午,浑然不知道饿和疲惫,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这种感觉就像在沙漠里艰苦跋涉了很长时间的旅行者,一心要找到一潭清水一样,结果历经了千山万水,只剩下一口气挣扎来到了水潭跟前,却发现原来自己看到的只是海市蜃楼。

  雨越来越密,范晓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她环顾着空荡荡的令她心底里渐渐萌生寒意的胡同,缓慢地挪动着脚步,朝着胡同口走去。

  就在这时,胡同口突然出现了两束刺眼的光芒,有一辆轿车悄无声息地在胡同口缓缓停下,接着有一条黑色的人影开了车门,下了车,朝着胡同里走来。

  第十七章 雨夜的非礼

  范晓鸥往外走,那个黑色人影摇摇晃晃地往里走,踉踉跄跄似乎喝多了。胡同口的汽车见人进了胡同,也缓缓开走了。原来被车灯照亮的胡同顿时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范晓鸥警惕地盯着那条黑色的人影,迟疑着放缓了脚步慢慢走着。

  黑色人影个头比范晓鸥要高不少,还没走近,范晓鸥的鼻子里就闻到了一股隐约的酒精味道。她不由放缓了脚步,她对醉鬼生来就有一种畏惧的感觉,知道酒鬼是惹不起的。

  就在距离酒鬼还有一米多远的时候,范晓鸥停住了脚步想侧身让那人先过,可那条黑色的人影却也站住了。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