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1)

39度2,轻微撒点野! 姚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一杯接一杯喝酒,他在一旁却也不劝酒,只是细心为她服务着,亲密的尺度适可而止,却也让范晓鸥不再反感。两人边聊边吃,一个晚上的时间竟也过得很快。

结账的时候,范晓鸥坚持自己到服务台付了帐,欧阳明远跟出去后想抢着刷卡,却被范晓鸥推到了一边。因为喝了点酒,范晓鸥的脾气有点大,她不容分说地付了那张价格不菲的账单,她本是江湖性情中人,失了恋喝了酒,自然将悲愤化为暴力,行为和举动开始有些不羁起来了。

出了料理店,范晓鸥也不坐回欧阳明远的车,只是拎着自己的小包,踩着高跟鞋在前方一扭一扭地走着路。她的步履有些蹒跚,欧阳明远跟在她的身后没敢多问。他知道范晓鸥今晚估计有些喝高了,看样子心事不少。他想扶住她,但她脾气很倔,根本就拒绝他的搀扶,无奈之下他只得跟在她的身后,车也不开了,陪着她走过了一段长路。

不过这种冬日的深夜里散散步也不错。路上的行人稀少,空气清冷而干燥,寒风吹过来脸上有些丝丝凌厉的微疼,却也不让人难捱。月亮在灰暗的天空中挂着,虽然有一点残缺,但却皎洁而明亮,整个地面被照得霜白,像是冬天的夜里下了一层薄薄的雪,有着非常惨淡的美丽,给人以最宁静的错觉。

世界如此安静,范晓鸥醉醺醺地抬头看着月亮,心想也许她的前世就是一只特别小心的猫,注定有一天会从北京这个地面上走过,留下爱情的爪印。只是,她有着全世界最明亮的眼睛,却看不透深奥的爱情,只能形单影只地走过前世的梦想。

吃饭前她不住告诫自己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喝多了发酒疯,但好像还是不受控制地喝高了。

范晓鸥看过月亮之后,半是懊恼半是沮丧地在前头走着,半天之后突然听到后面的欧阳明远在喊她。她不想等他,心想她已经仁至义尽地请他吃完饭就算完事了,以后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最好谁也别搭理谁。

但欧阳明远却三两步追*,然后将一个散发着热气的纸袋塞入她的怀抱中。

范晓鸥站住了,怀中热烫的东西所散发出来的温度驱散了冬日里彻骨的寒气。

“这是什么?”她怔怔地看着欧阳明远,酒后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是刚出锅的糖炒栗子!”欧阳明远笑眯眯地说,“我刚在路口转角的地方买的,那里炒的栗子是全北京最香的。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正好带一包回家当点心——”

范晓鸥捧着热气腾腾的栗子没有说话,欧阳明远伸出手去,体贴地替她拿着拎包,然后对她说:“你要不要趁热吃两个?”

范晓鸥不语,也不管她的拎包了,拿着栗子便往过街天桥的台阶走去,欧阳明远连忙跟上。每天都是泡在酒色里而很少锻炼的他跟在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的范晓鸥身后有些气喘,范晓鸥动作敏捷地上了高高的台阶,欧阳明远急忙在后面追着喊她:“晓鸥,你是不是遇见什么难事了?为什么心情不好呀?告诉哥,我给你报仇去!”

范晓鸥还是没有回答,她走到了过街天桥的桥中央,然后站在栏杆前,将上半身探出去,向下俯瞰着桥下的车水马龙,一阵风吹过,她好像就要被风刮下去一般摇摇欲坠。

欧阳明远担心范晓鸥会想不开跳桥,于是连忙赶到了她的身旁,小心翼翼地问她:“你到底怎么了?从吃饭的时候你就不高兴了——是不是我哪个地方做得不好吗?”

连问了两次没有声音,欧阳明远还不死心,他特意跑到范晓鸥的侧面,想近距离劝解她,却意外地看到范晓鸥此刻已经泪流满面!

“啊——你,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欧阳明远最害怕女人哭了,心里也叫苦不迭,好不容易约了这个冰山美人出来,她竟然哭给他看。即使是和别的男人失恋了,也不要这样败他的兴致啊。

范晓鸥翕动着颤抖的*,晶莹的泪水不住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半晌,欧阳明远才听见范晓鸥哽咽着对他说:“我——我失恋了……”

完全意料之中的事!

欧阳明远顿时松了口气,耸耸肩膀无所谓地说:“我一年到头都在失恋……”

“他不爱我——”范晓鸥继续无望地抽泣。

“没事,我也还没人爱呢——”欧阳明远尽量向党组织靠拢。

“我,我不是*——”范晓鸥继续说。

“没事,我也不是处男——啊?!”欧阳明远这下愣在了那里:“你,你不是*了?”

85、

不可否认,欧阳明远在听到范晓鸥说她不是*的时候心里真像猛地被蝎子蛰了一般有些发疼,但他迟疑了片刻之后便恢复了镇静,他轻咳一声,说:“这人哪,就是用一辈子的时间,等待几个动人心魄的瞬间而已。发乎情,止乎礼,情到浓时,谁也没办法想太多。不是*就不是了呗,我还是尊重你的——”

“真的么?”范晓鸥泪眼朦胧地问着,却没有看欧阳明远,而是抬头看着清冷的冬日夜空。她还是对聂梓涵说过的 “保证你结婚的时候还是*” 那句话无法释怀,她是真心要奉献,聂梓涵是真心不领情,她真是太失败了!喝多了酒,心里头好难过,酒入愁肠都化为了眼泪在脸上奔流。

“当然,”欧阳明远倒不是说客套话,他本是情场上瞎混的人,不过有一点他是可爱和明智的,那就是他很有自知之明:他自己都不是处男,凭什么要求人家女孩儿是*?!男人没担当却去强词夺理,那不是瞎扯蛋么?!

欧阳明远体贴地替范晓鸥提着包,认真地说:“其实,形式上失去第一次贞*,并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日后不要乱来,你永远都可以保持*般的纯真。一个用情专一的女人,即使未结婚就**,对我而言,她永远都是一个*……”

范晓鸥睁着醉眼瞪了欧阳明远半晌,突然扑到他的怀里“哇”地一声哭开了。

“别哭,别哭啊——”欧阳明远美人在抱,嘴上表示同情,心里却自然乐开了花,他搂住范晓鸥气愤填膺地说:“去他丫挺的处!老子才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靠,谁还敢再这么说,丫的我扁他!”范晓鸥没搭理他,只是继续呜咽。

欧阳明远低下头想轻吻范晓鸥的额头以示安慰,却看到范晓鸥哇哇地哭着,满脸的泪水。他心里不忍,伸出手正要替她擦去眼泪,谁知道范晓鸥却抽泣着随手捞起他垂挂在胸前的高级领带给她自己擦眼泪,顺道还用领带的下摆最宽处拧了把鼻涕。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