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转过身来对着侯晓波叮嘱道,说完后才推开木质的小门,哼着小调离开了凤来楼,仿佛忘记了自己差点被宇文哲散发出的杀意下傻的事情,宇文哲真的还是那位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
“哼,哗啦!”直到李业诩离开了很久,侯晓波才猛然间站起身来,把整张桌子都掀了起来,浓郁的香气随着被掀翻的桌子充满了整个空间,屋子变得一片狼藉。
“李业诩,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如果你不是李靖那老家伙的孙子,如果不是为了我大伯,我一定让你死在这里!”侯晓波的眼神里流露出择人而噬的光芒,看着李业诩离开的方向就像是一直盯着猎物的恶狼,恶狠狠的说道。
李业诩离开风来楼之后骑着快马直奔曹府而来,一路上不知撞翻了多少商贩的小摊,引发的多少混乱,只不过李业诩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事,因为此刻他的心里已经完全被曹怜馨的身影充斥着,甚至在幻想曹怜馨被自己压在身下后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侯晓波说的对,只要夫人开口赐婚,那么就算是曹铭也无法阻止。
很快,李业诩就回到了曹府,他翻身下马,直奔曹府的后院,经过了那条石子小路后来到了一处极为幽寂淡雅的小院,这处小院的周围是一片片花圃,芳香的味道充斥在这片空间里,是一处十分适合修身养性的居所。
“嘟嘟嘟!”李业诩走到这处院落的门外,用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做出了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后,才往前踏了一步,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
“咯吱。”不大一会,木质门轴摩擦时发出的那种特有的声音响起,李业诩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伤心,但眼神深处却流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神色。
“原来是李大人,不知李大人有何要事,红儿好去禀告夫人。”小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孩在门缝里探出头来,看着眼前哭丧着脸的李业诩,低声问道。
“红儿姑娘,我来是请夫人做主的,若是夫人不肯见我,那我就只有跪死在这了!”李业诩跪在在了地上,使劲挤出了一滴眼泪,道。
“那李大人请稍后,红儿去去就回。”李业诩一开口,那满嘴的酒臭味就随着他的声音喷了出来,红儿皱着眉头连忙退了两步,连小院的门都没有关上,就转身离开了。
红儿离开后,李业诩顺着小门的缝隙使劲往里瞅,直到再次隐约看到红儿的身影后,才显露出一丝笑意。
“李大人,夫人说让你进来,你随红儿来吧!”木质的小门被打开,露出了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女孩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年纪,引领着李业诩向着院落里面走去。
这座院落并不大,进门之后一眼就能看到卧室起居的地方,红儿把李业诩领到了外间的客堂,便进了入了客堂的里间。
很快,红儿搀扶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出来,说她是妇人是因为她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儿跟她一起在里面出来,这位妇人国色天香,若是看她的容貌肌肤也就像二十岁出头,只是脸色有些郁结,心情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扑通!夫人给业诩做主啊!”李业诩看到少妇出来,再次跪倒在了地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哭喊道,这一跪可谓是下足了本钱,膝盖与地面撞击的闷响声清晰的在屋子里扩散开。
第十一章演技 “咦?怎么还有人敢给你委屈吗,你先站起来,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夫人在红儿的搀扶下坐在了客堂主位的椅子上,闻到了李业诩带进屋内的酒臭味同样皱起了眉头。
“哦。”李业诩顺势站起身来,“夫人,来到曹府后的第二天我遇到了曹府的大小姐馨儿妹妹,我与馨儿妹妹一见钟情,原本我是想等爷爷来到这里后请爷爷去提亲,这样也显得尊重曹大人,可谁知曹大人偏偏要把馨儿妹妹许给一个文弱书生,我与馨儿妹妹苦苦哀求,可是曹大人却是铁石心肠,非要在明天晚上宣布这桩婚事,若是真的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成,那我与馨儿妹妹就真的没有希望了,还望夫人为业诩做主。” 李业诩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到了最后连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还真有了一种让人见者伤心闻者落泪的感觉。
“馨儿这小姑娘倒是来请过安,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怎么没听她说过?”夫人的神色变的有些疑惑,原本她是不相信李业诩所说的一切,奈何李业诩的演技太好了,那流的可真的是眼泪啊。
“夫人,馨儿妹妹是个女孩,怎么会好意思跟您说这些事情。”李业诩看着夫人的犹疑,急忙开口解释道。
“是吗?” “当然了,夫人您听着,咳咳,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首诗就是前几天我为馨儿妹妹所作,若不是因两情相悦情到浓处后的心有感触,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诗句。”李业诩看着夫人还是有一些疑虑,狠了狠心,道。
“好了,回去收拾一下,你可是我护卫队的副统领,这样一身酒臭味成何体统,明晚我也会去参加晚宴,你先下去吧!”夫人最终摆了摆手,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眼神里的疲倦之意更加浓郁。
“业诩知道了,业诩这就回去!” 李业诩强忍着心中的兴奋,慢慢的退了出去,直到走出了小院,离开了很远后,才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膝盖。
“哼,为了哭出来让效果逼真些,我也是拼了,真他娘的疼,不过确实已经达到了我想要的结果,林哲,明天晚上你就等着哭吧,我就不信曹铭敢违逆夫人的意思!” 客堂内,夫人并没有随着李业诩的离开而起身。
“母后,李业诩说的是真的吗,这首诗描写的简直就是仙女,李业诩什么时候有这种文采了?”李业诩走后,站在夫人身后的那位少女,拉了拉夫人的手,疑问道。
“唉,若真是情到浓时,心有所感,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夫人叹了口气,却责怪般的看了少女一眼。
“母亲,女儿知道错了,不能说出我们的身份,就算是他们都知道也得装不知道,毕竟我们跑到这里来与祖制不符,要瞒着那些言官,也不能被记录在历史薄上。”少女看到了夫人的样子,不由的吐了吐娇嫩粉红的舌头。
“母亲,可我还是觉得李业诩不靠谱,要不要把馨儿姑娘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