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得意的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道。
“什么?仨!”宇文哲浑身一凉,只觉得程咬金这张大脸看上去就像是恶魔,心中顿时打定主意,以后见到他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程咬金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 在程咬金还在洋洋自得的时候,前去搬酒的三人回来了,一整坛一整坛的酒和香气四溢的饭菜不停的被送到了大堂里。
直到摆满了众人身前,李邺嗣三人也全都落座,李业诩搬着一张桌子挤到宇文哲的桌子旁,表情献媚,“林哥,刚才在外面,小弟好奇之下打开了你送给奶奶的寿礼,只是其中那幅画看到不甚明白……” “怎么,你想要那副画?”宇文哲撇了李业诩一眼,道。
李业诩顿时打了个冷颤,“林哥,我其实不是想要画,林哥能不能帮我作首诗,我最近看上了郑大人家的女儿,可是李元昌那小子也看上了郑大人家的女儿,他有弘之策帮忙,写的诗我实在是比不过,碰了一鼻子灰,真是太丢脸了。” “郑大人?哪个郑大人?你看上了人家的女儿?弘之策和李元昌怎么又混到一起了?在都护府城不是帮你吗?”宇文哲惊奇的看着李业诩,一连发出了五个问句。
“林哥,您就别挖苦我了,李元昌不是个东西,他就是为了玩,我一定不能让他得逞!”李业诩恨恨的说道。
“怎么,你就是认真的吗?想娶回来的那种?” “当然了,她是刑部尚书郑善果大人家的女儿,叫郑玲儿,林哥,看在我守了曹府三年的份上,你可一定要帮我!” “是郑善果国啊!”宇文哲眯起眼睛,回想起历史上对于郑善果的记载,郑善果此人正身奉法、甚有善绩,在清廉这一方面是出了名的。
当然最出名的还是在当初在隋大业十年,隋炀帝号令度僧,通过考试选择二十七人出家为僧,但应试者必须年满18岁。
在举行考试的那一天,刚进净土寺的小沙弥陈袆却早早地站在了公衙门外。
被主考官大理寺卿郑善果看见,当时就问他为什么要出家。
一句久存心底的话从陈袆嘴里脱口而出:“意欲远绍如来,近光遗法。” 郑善果本来欣赏他的端丽的相貌,又惊佩他的浩壮志气,就破例让他参加了考试,最终被破格录取。
郑善果向同僚表示:“我看他很有成佛的风骨,将来必能成为佛门伟大的人才。” 就这样陈袆在净土寺出家了。
从此他拥有了一个法号“玄奘”。
可以说,若不是郑善果,也许玄奘大师成佛之路还要有更多的波澜。
…………………… “也罢,等这一次回来,我会观察一番,若你真是诚心诚意,帮你一次也无妨。” 宇文哲叹了口气,看着李业诩渴望的样子,心中竟然产生了些许的怀念,因为在李业诩的眼神深处,散发了一种强烈的悸动,就像当初他见到曹怜馨那时一样。
两个人的声音很小,其他人并没有听到两人说的是什么,李业诩听到宇文哲的应答,顿时变得兴奋起来。
“奶奶,您可知道林哥给您带来了什么寿礼,就连虞世南和上官仪都比不上林哥的风采!” 第一百五十五章十足的奸商 虞世南、上官仪,这两位是贞观初年最为有名的诗人和文学家,虞世南擅长书法,是初唐四大家之一,而上官仪所创的上官体,更是有无数人跟风。
李业诩一边说着,一边跑到外面,在放置礼物的地方,拿出了宇文哲带来的贺礼。
“哦?这是什么?”众人被李业诩的话所吸引,视线全都落在了他的双手上。
拂女在李业诩的手里接过了礼物,将其打开,拿出了那两张雪白的宣纸,仔细的看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大堂都安静了下来,全都在看着红拂女的表情,而红拂女从惊愕缓缓的变成了欣喜。
寿星献彩对如来,寿域光华自此开。
寿果满盘生瑞霭,寿花新采插莲台。
寿诗清雅多奇妙,寿曲调音按美才。
寿命处长同日月,寿如山海更悠哉。
我借杯酒长精神, 祝起高堂富贵人, 寿筵略尽反哺意, 比后更谢知遇恩, 南海若知德如此, 山水不老春长存。
“哲儿,这首祝寿诗,甚和老身心意……”红拂女不自觉的念了出来,整个大堂里更显得安静。
“嗯嗯,不错,那么多寿字,连我老程也觉得有意思,看来林小将军不但能带兵打仗,还会作诗,这水平可不一般啊!”程咬金瞪大了眼睛,一般能带兵打仗的可都是粗人,能在文武两方面都能达到巅峰的,自古以来可没有几个。
“那当然了,林哥在诗词方面可是一绝,现在流传的那首水调歌头就是林哥所作,林哥的诗,最少也价值千金!”李业诩讨好的看了宇文哲一眼,大声说道。
“水调歌头?不是弘之策作的吗?”程处默撇了撇嘴,道。
“哼,你知道个屁,弘之策就和当年的我一样,借着林哥的词给自己添彩,有名无实的家伙罢了!”李业诩不屑的看着程处默,道。
“哈哈哈,那可有意思了,每次去寻芳阁,都能看到弘之策在贵宾席,表现的一副文采斐然的样子,看我下一次不揭穿他,贵宾席我都还没坐过呢!” “你这个夯货,还不闭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滚你的寻芳阁,你想死别害老子。”李业诩看着周围人的各种表情,尤其是李邺嗣严肃的双眼,神情大变,立刻跑到程处默的身边,低声喝骂道。
在没有宇文哲的时候,李业诩就怕两个人,一个是李靖,另一个就是他的哥哥李邺嗣。
程处默一愣,讪讪的低下了头,用余光撇了撇程咬金,发现程咬金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宇文哲看着此时的李业诩,心中闪过一丝无奈,这家伙简直是太没有节操了。
这几位将军也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把这些当成了一个插曲,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少爷,怪不得,你这一首诗可比我之前准备的寿礼强多了,早知道的话,我也不用废那么大的劲了。
对了,那个图形到底是什么?“林平看着红拂女和其他人惊叹的表情,松了口气,道。
此时红拂女已经打开了另一张宣纸 ,看着宣纸上的图形,流露出一丝疑惑,”哲儿,这个奇怪的图形是什么,感觉像……像……“ “像是马蹄!”宇文哲微微一笑,道。
“对,没错,确实和马的蹄形很像。”红拂女说着,随手把图形递给了一旁的李靖。
“这是一个简单的设计,名字叫做马蹄铁,可以套在马匹的脚掌上,保护马蹄不被磨损,将军觉得如何?” 宇文哲看着李靖接过宣纸,看着纸上的图形却一直在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