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别的形态不同,他自己给自己建立了一种形态,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这样一些认知的主体都没有这种眼光,最后一句,“勿宁说这是一种色彩单一的形式主义”,它这里翻译成单调的形式主义,当然也可以,但是它后面还有一个单调的,这两个单调的,一个是讲色彩,一个是讲声音,我把它区别一下,“勿宁说这是一种色彩单一的形式主义”,
这种形式主义之所以能使内容有差别,仅只因为这种差别已经是现成的而且已为众所熟知。
这个是对于这种观点的、这种对于内容的追求的这种方式的一种批评,整个这一段就是讲,“后一派的人有时倒是非常容易在内容上作出巨大的扩展”,但是他们对内容的这种扩展呢,是这样一种扩展,“勿宁说这是一种色彩单一的形式主义”,是一种形式主义的扩展,“这种形式主义之所以能使内容有差别”,也就是说之所以能够扩展它内容,之所以能够把那么多的内容都纳入进来,使这些内容有差别,“仅只因为这种差别已经是现成的而且已为众所熟知”,所有这些差别都是已经在那里,它不是发展出来的,它是既定的,你把既定的那些有差别的东西纳入进来,那很简单嘛,所以他们为什么很容易在内容上作出巨大的扩展呢,是因为那些东西是现成的嘛,你把它拿过来就是不需要你去发展,不需要你费力气,每一个范畴、每一种形态都是现成的,只需要你把它聚集起来就可以了,收集起来就够了,它的来龙去脉,它为什么是这样的?都没有得到解释,你知道这个不同、那个不同,这个冬天的树跟春天的树不同,冬天落了叶子,春天树叶都是绿的,这些差别你都可以纳入进来,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得从这个植物的生长等等这些东西,把这些差别把它推出来,但是这一派的人根本不做这种推演,它只把现成的这些东西把它纳入进来,装进来,所以它是很容易的,现成的东西、众所熟知的东西,那还不容易吗?休息一下吧,
好,我们开始往下读,就是刚刚讲到这种形式主义,前面后一派的人,他主要是批后一派的人,前一派的人已经不需要批的了,他们自己已经沉寂了,已经不说话了,那么黑格尔面前面临的最主要的对手就是后一派,就是这些认为真理已经完成了,就在那一当下、一瞬间、一念之间就已经完成了,直接知识,但是根据上面的分析,黑格尔认为这些直接知识只不过是把它的一个固定的、僵死的形式到处去套,套到一切事物上,如此重复,重复地套用在一切事物上,所以下面这一段继续来进行分析,他说,同时,这样的形式主义还认为这种单调性和抽象普遍性即是绝对;并断言凡不满足于这种普遍性的人,都是由于没有能力去掌握和坚持于这种绝对的观点。
同时,这样的形式主义还认为这种单调性和抽象普遍性即是绝对;并保证不满足于这种普遍性就是无能,即没有能力去掌握和坚持于这种绝对的立场。
这句话也改了几个字,“同时,这样的形式主义还认为这种单调性和抽象普遍性即是绝对”,直接知识嘛,把直接知识往所有的事物上去套的这种单调性,千篇一律,对立统一,只要抓住对立统一,什么东西都可以解释,抽象的普遍性,放之四海而皆准,这就是绝对,这形式主义认为这就是绝对,这样一种基本原则、这样的一种绝对原则它本身就是绝对的,“并保证不满足于这种普遍性就是无能”,他们向人们保证,如果凡是有不满足于这种普遍性,那你就是因为无能,你就没有达到辩证法的层次,你就没有理解对立统一,“即没有能力去掌握和坚持于这种绝对的立场”,你没有能力去掌握、坚持这种绝对立场,你不善于在每件事物之中看出这种对立统一、这种两极化、这种两极分化,这是这样的形式主义他们这个所坚持的立场,坚持于这种形式化的运用,辩证法的这种形式化的运用,他说,如果说在从前,用另一方式来想象某一东西的那种空洞的可能性,曾经足够用以驳倒一种观念,而空洞的可能性,即,普遍性的思想,又曾具有现实知识的全部积极价值,那么现在,我们同样地看到,这种非现实的空洞形式下的普遍理念被赋予了一切价值;而且我们看到,区别与规定之被消溶,或者换句话说,区别与规定之被抛入于空虚的无底深渊(这既不是发展出来的结论也不是本身自明的道路),就等于是思辩的方法。
如果说在从前,用另一方式来表象某一东西的那种空洞的可能性,就足够驳倒一种表象了,而单是这一可能性、这种普遍性的思想,就曾具有现实认识的全部积极价值,那么现在,我们同样也看到,在这种非现实的形式中普遍理念被赋予了一切价值;而且我们看到,区别与规定之被消溶,或者不如说,区别与规定之被抛入于空虚的无底深渊(这既不是发展出来的更不是自身证明出来的),被视为是思辩的考察方式。
“如果说在从前,用另一方式来表象某一东西的那种空洞的可能性,就足够驳倒一种表象了”,我把这个表象把它统一起来了,这个地方一会儿翻译成想象,一会儿翻译成观念,其实它是相通的,“用另一方式来表象某一东西的那种空洞的可能性,就足够驳倒一种表象了,而单是这一可能性、这种普遍的思想,就曾具有现实知识的全部积极价值”,这是“如果说在从前”,这个跟下面“那么现在”给它分开了,那么先看看从前是什么样的,“如果说在从前,用另一方式来表象某一东西的那种空洞的可能性,就足够驳倒一种表象了”,这个是这个这个里头我们可以联想到当时康德所批判的那种独断论,那个独断论各置一辞,各个方面都独断地坚持一种表象,你要说这个表象,那么我提出还可能有另外一种表象,我更同意那种表象,那么我这样一提出出来,我就等于把你的驳倒了,“用另一方式来表象某一东西的那种空洞的可能性”,可能性当然有,你要用另外一种表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