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围堵刘家(1 / 1)

穿回古代搞刑侦 历青染 3095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89章 围堵刘家

  如庭渊所料,遣散这些官员后,便有人坐不住了。

  其中跳得最高的就是司户署的人。

  司户署一共四十七名官员,有三十六名参与其中,汇集到了署长的家中。

  跟踪他们的侍卫立刻差人回禀霜风。

  林祥丰道:“去好生接待,带去正厅,沏最好的茶。”

  末了林祥丰觉得不妥,又说:“让夫人亲自接待,告诉她这是贵客,不得有误。”

  店小二在这里也做了有几年,能让夫人接待的,掰指头算那也不超过五个。

  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他刚才没有太过分地言语,并且也顺着他们的意思来通传,没有得罪那几位贵客。

  这若是得罪了,怕是要没了这份差事。

  “是。”小二恭敬回答。

  林祥丰抬脚就踹,“你是个屁,快去安排,怠慢了贵客你且试着看。”

  小二麻溜地跑回了前厅。

  再来到伯景郁他们跟前,态度放温和多了,“先前不知道几位是老爷的贵客,多有怠慢,还请诸位贵客莫怪。”

  伯景郁懒得搭茬。

  店小二侧身:“请诸位随我移步到正厅稍坐片刻。”

  众人跟着他来到了正厅。“若是我没记错,一寸生特别喜欢钱草花的果子。”

  许院判道:“可以找找附近有没有钱草花,一般钱草花附近都会出现毒蛇。钱草花的果子对很多毒蛇都有吸引力。”

  “钱草花长什么样?”

  “结出来的果子像元宝一样,开的花很像铜钱。”

  平安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记得傍晚杏儿摘了不少野花给公子,说不定她摘的花里就有钱草花。”

  许院判走到伯景郁的马车上,看到花瓶里头确实插着很多花,在那里面,最醒目的就是钱草花。

  而这花瓶就放在伯景郁和庭渊睡觉的小榻旁边。

  “怪不得,一寸生应该是闻着花的香味过来,才会咬了庭渊。”

  许院判忙和平安说:“你去问问杏儿,她是在哪里采的花,重点搜查采花地点周边。”

  平安急忙朝着杏儿所在的方向跑过去。

  将他们的发现告知杏儿。“沈知州,你在看什么?”伯景郁直接点了他。

  沈塬这才收回视线。

  进入凤栖阁的正厅,和早上差不多情况,不同的是季家的人已经被捆起来了,而凤栖阁的人现在占了上风。

  之前季家可以说是盛气凌人,那么现在他们就像是鹁鸪一样,个个都缩着头。

  看庭渊来了,一个两个都恨不得扑过来把他撕碎。

  他们将罪责都怪到庭渊道身上,认为是庭渊导致他们被发现。

  绝大多数罪犯都是不会真心实意忏悔的。

  凤栖阁的阁主还是恭恭敬敬地行礼,“多谢师爷帮我们抓到贼人。”

  这话就是朝庭渊的身上引火。

  偏偏庭渊还不好反驳什么,确实是他干的。

  这话一出,季家的人就更恨庭渊了。

  伯景郁不喜欢他们用这种眼神看庭渊,怒道:“真用这样的眼神看人,你们的眼睛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庭渊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所谓,反正他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而且这些人的想法如何如何,与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天底下的好事也不能只有你一家占了,既然做了,那就要考虑到后果,并且承担后果。”

  “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季家人不买账。

  庭渊轻笑:“如果这都算风凉话,那多说几句,你们岂不是就风干了。”

  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杏儿吐槽道:“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既然存了害人的心思,那就得承担一切后果。”

  庭渊赞同地点头。

  阁主邀请他们坐下。

  沈塬道:“依照律法,他们诬陷凤栖阁偷东西,从凤栖阁把东西偷走,按律该严惩,除非凤栖阁可以谅解。”

  庭渊笑了。

  他这一笑,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你笑什么?”季家带头的人问。

  庭渊看向他:“我笑你快死了。”

  庭渊问沈塬:“我要是没记错,偷盗数额巨大者斩杀吧?”

  沈塬点头:“师爷没记错。”

  季家的人辩驳:“我们这不算是偷,这东西本就是我们季家的,我们不过是提前拿走。”

  “东西在凤栖阁,凤栖阁就有监管权,是不是你自己的,拿走都得告知,不告知凤栖阁拿走东西就算偷。”

  庭渊没想到自己在现代要给人普法,到了古代还要给人普法。

  “你这情况还恶劣,还涉嫌敲诈勒索,数额巨大,即便没有敲诈勒索成功,也得算敲诈勒索未遂。”

  “何来敲诈勒索一说?”季家人不服气。

  庭渊:“你们偷走东西之后来找凤栖阁讨要赔偿,自然算敲诈勒索。按律,敲诈勒索未遂数额巨大,牢狱十年,即便不死,也够你牢底坐穿了。”

  他问季家的人:“你们说,这是不是死期到了。”

  一切都得看凤栖阁的人愿不愿意谅解他们。

  凤栖阁弄了这么大一个反转,就是为了将他们季家拉下马,怎么可能谅解他们,等待他们的只有牢狱。

  季家主事的和凤栖阁求和,“老阁主,咱们两家虽然是同行,这么多年也没真闹出什么不愉快,孩子们一时糊涂,老阁主宽宏大量放我们季家一马,从今往后我们季家绝对不会再与凤栖阁争抢生意,另外我们愿意割让三间铺子给凤栖阁,另外再出一万两白银与凤栖阁赔罪。”

  凤栖阁的阁主看季家家主这副嘴脸笑了,“你打发叫花子呢?我们工人辛苦干了半年,临门一脚东西被偷了,我们凤栖阁的名声也受损了,一万两白银和三间铺子就想让我们凤栖阁咽下这么大的委屈,真当我们好欺负?”

  季家家主忙道:“老阁主说的是,是我们考虑不周,我们割出五间铺子给你们凤栖阁,再出价值一万两的珠宝玉石给你们凤栖阁,另外让这几个小畜生出门当街给你们下跪磕头认错,张贴告示认错,如何?”

  对于季家的家主来说,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那可就真没了。

  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些孩子去蹲大牢。

  杏儿一听,竟然是自己晚间采的野花害了庭渊和伯景郁,心中万分自责。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乱采花的。”

  平安:“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百解草,你快想想自己在哪里采的这种花。”

  杏儿指着不远处的河岸边上,“就是那边。”

  平安召集了一些人,大家沿着河岸边缘搜寻,很快就找到了杏儿采花的地方。

  奈何这里杂草丛生,花草混合,又是夜晚。

  平安想过去扒开杂草寻找。

  防风一把拉住他,“你回去照顾好王爷王妃,找东西的事情交给我们。”

  平安看了看防风,点头:“那就交给你们了。”

  众人沿着河畔,反反复复地找,就是找不到许昊说的百解草。

  眼看着天就快亮了,杏儿蹲在河道里放声痛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手贱,如果不是我乱采花,今天这事就不会发生。”

  而平安他们那边一晚上也没消停。

  许院判割开庭渊脖子被蛇咬过的地方放血,但庭渊血流不止。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流,许院判只能想办法先止血,再给庭渊喝下药物提气,忙活了很久才把血止住。

  这一发现也让他发现了新的问题,庭渊的止血功能似乎出了问题,常人若是有一点小伤,很快血就会止住,庭渊的血根本止不住。

  这就意味着庭渊不能受伤,小伤还能有办法强行止血,一旦受了重伤,或者伤口过大,他很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伯景郁中毒昏迷一直未醒。

  天隐约亮了,不用火把也能看清地面。

  他们仍旧没有找到解毒的东西。

  上百号人将河道两岸每一寸草都拔光了,拿给许昊看,许昊挑了一晚上,也没找到。

  看着光秃秃的河岸。

  许昊觉得奇怪:“怎么会没有呢?”

  “怎么会没有呢?”

  赤风招呼众人扩大范围,接着找。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许院判和平安都很着急。

  若是再不能找到,这两个人可就得死在这里了。

  晨光落在林丛间,他们已经将周边二里内的草全都拔光了,可依旧没能找到。

  杏儿和惊风不愿意放弃,继续往前找。

  其他人也顾不得疲累,跟着他们一起找。

  “找到了!”

  忽然有人大喊。

  “诸位稍坐片刻,老爷随后就来。”

  没等来林祥丰,倒是等来了林祥丰的夫人。

  夫人对他们客客气气地。

  可这林祥丰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约莫等了两刻钟后,伯景郁心情也就不好,问林祥丰的夫人,“林夫人,你相公是怎么一回事?把我们带到正厅等,自己却不见了。”

  林祥丰的夫人起身道:“贵客莫要恼怒,我这就去看看。”

  她快步朝后头走去。

  惊风小声道:“莫不是察觉出来逃跑了?”

  伯景郁轻轻摇头:“不该如此,昨夜我确信没有人跟在我们身后,不该发现我们的身份。”

  今日/他们过来也没有带官兵,仅是自己的几个人罢了。

  不该被识破了身份。

  “你去看看。”

  惊风朝外走去,还没出院子,人便已经过来了。

  林祥丰见到惊风就开始拱手行礼,“实在是抱歉,我这昨夜醉酒,身上酒气熏人,着实是怕怠慢了诸位,这才去沐浴焚香,将自己捯饬了一番,让诸位久等了。”

  惊风有些无语,面上和颜悦色,“有心了。”

  林祥丰见惊风这是要外出,问道:“小哥这是要去哪里?”

  惊风原是打算跟着他夫人一探究竟,不承想遇上了,便道:“茅厕。”

  林祥丰指着反方向说:“你从侧门出去,往右转,走五十步就是。”

  惊风回了一礼,“多谢。”

  林祥丰朝他笑笑,往正厅走。

  人还未到正厅,手势已经摆好了。

  一到门口就开始拱手行礼,“实在是抱歉,让诸位久等了。”

  又是一遍相同的话作解释。

  伸手不打笑脸人,伯景郁也没下林祥丰的面子。

  欲要起身,被林祥丰制止了。

  林祥丰朝他们逐一行礼,算作是打招呼了。

  随后坐下,问伯景郁,“小兄弟今日来,是想为兄给你安排乐子,还是旁的那些东西?”

  伯景郁往林夫人那边看了一眼。

  林夫人立刻心领神会,“你们聊,我昨日账目没有理清楚。”

  林夫人离开后,林祥丰笑了笑,“没关系,我夫人什么都知道。”

  谁考科举当官都不容易,怎敢以身试令。

  许多官员一觉睡醒,开门准备上衙门办公,门外就站着侍卫拿着弓箭对着他们。

  监州被赤风叫到刘府,整个人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把自己叫过来做什么。

  “赤风大人,您叫下官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