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游街示众(1 / 1)

穿回古代搞刑侦 历青染 5739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364章 游街示众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伯景郁带着一批人赶到官员供词中的庄子。

  这庄子占地数十亩,庄内烛火闪烁。

  伯景郁让手下的侍卫兵分两路将庄子包抄起来。

  而后下达命令,“除妇人幼童外,其余反抗者,格杀勿论。”

  随着鸣镝升空,各处一起行动。

  赤风翻墙入了庄子大门,而后将大门打开,迎众人入内。

  众人用饭期间,派去安排晏七娘和老婆婆认人的官员回来了。

  “大人,有消息了。”

  “说。”巧娘举起手发誓:“我巧娘立誓,若我所说一句虚言,便要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敢发如此毒的誓言,伯景郁信她。

  庭渊:“既然你说闻人兄是被人冤枉的,你有替他去讨一个公道吗?”

  巧娘道:“我去了总府,进了大牢,见了闻人司户,也为他找了讼师,可我无法为他翻案。”

  庭渊问道:“为何,可是有人从中阻拦?”

  巧娘摇头:“不,并非如此,是他不让。”

  “为何?”庭渊看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想要快速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正题上,顺着他的意思又喊了一声,“景郁。”

  “哎。”伯景郁美滋滋地笑弯了眼,“以后你就这么喊我。”

  “不要面子了?”庭渊问他。

  伯景郁:“直呼其名只能说明我们两个之间亲近,要什么面子。”

  伯景郁倒也不会觉得直呼其名有什么不礼貌的,他乐意就行。

  庭渊:“好,那我就依照你的意思。”

  伯景郁嗯了一声。

  庭渊:“我想我们得动身去一趟响水村,把董怡然这个案子解决了。”

  伯景郁赞同地点头。

  只是这个案子的情况确实很恶劣,他问庭渊:“这些妇人和孩子,我们要怎么样保护他们的利益?”

  庭渊道:“这件事上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只能是我们想办法将他们安置起来,如果这些男人没有那么在意这个事情,一切或许还能有比较好的结果,但我觉得这不太可能。”

  这种事情发生在现代,大概率女人和孩子都会被男人抛弃,何况是古代的男人。

  世道对女子总是苛刻的,他们也只能保护这些女子和孩子存活下去。

  再者作为孩子的父母,他们是有权利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千错万错,都是董怡然父子的错。

  庭渊叹了口气,“每天都希望这个世界能少发生一些悲剧。”

  伯景郁:“谁说不是呢?”

  谁会不想天下太平。

  一行人动身前往响水村。

  路上,杏儿问庭渊:“公子,我们为什么突然要回响水村啊?”

  庭渊看着杏儿,不知道怎么开口。

  杏儿和董怡然之间关系很好,走的时候杏儿还说将来要是回来了,还会去找董怡然玩。

  这让他怎么告诉杏儿,她以为的姐妹,实际上是个男的,还曾经对她谋图不轨。

  庭渊咳嗽了两声,做出要呕的样子。

  杏儿忙叫车夫,“停车。”

  伯景郁他们骑马在前,听到身后的动静,赶忙掉头回来。

  看到庭渊从马车上下来。

  伯景郁问:“怎么了?”

  庭渊顺着自己的心口,与伯景郁:“休息一会儿吧。”

  伯景郁招呼大家停下来休息,靠到庭渊边上去,“哪里不舒服?”

  庭渊:“哪都不舒服。”

  他拉着伯景郁多走了几步,确认杏儿没有跟过来后,与伯景郁说:“杏儿问我为什么突然要回响水村,我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我开不了口。”

  这确实让人为难,庭渊和杏儿关系那么好,他确实不想伤害杏儿。

  “早知道就不带他们两个出来,这样就不会这样了。”

  伯景郁道:“你开不了口,我来说,不过安慰她还得靠你,除了你的安慰,旁人可能不奏效。”

  庭渊点了点头。

  伯景郁:“走吧,我们回去马车上说。”

  两人返回马车,伯景郁陪他们一起坐上马车。

  找了机会和杏儿开口。

  杏儿听完人都愣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反应。

  庭渊道:“如果你难受的话,可以哭出来。”

  “呜呜呜……”杏儿先是一撇嘴,随后豆大的眼泪就往外掉,越哭越凶。

  庭渊和伯景郁都感到疑惑,既然无罪,为何不让人替他翻案。

  巧娘哭着说:“闻人司户告诉我,他必须去京城。”

  如此一说,庭渊便明白了。

  伯景郁也明白了。

  他问巧娘:“你可知道关于闻人兄其他的事情?在他被诬蔑奸污姚家姑娘之前,他在做什么?”

  巧娘道:“他在查税,他是司户,每年不光要收税,也要查税,那段时间他经常来小路村,与姚家姑娘走得很近。”

  伯景郁更觉奇怪,“他既然不喜欢姚家姑娘,为何又要与她走近?”

  不喜欢不是应该躲得远远的?

  庭渊也很疑惑,“他二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巧娘叹了口气,“这姚家姑娘原本是要嫁给隔壁村周家小秀才,出嫁当天,这姚家姑娘被山匪掳走,闻人司户当时正巧在小路村查税收,派人上报了县丞,他们去将这姚家姑娘抢了回来,姚家姑娘对闻人司户一见倾心,起初闻人司户并不知道她的心思,她被周家秀才退了婚,在家中五次三番地要自杀,闻人司户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上姚家去劝说。”

  伯景郁与庭渊说:“他和你一样,都是烂好人。”

  巧娘说到这里,眼泪更是止不住,“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周家退亲不想活了,谁知道她是因为喜欢上了闻人司户想见他闹着自杀,自此她便缠上了闻人司户,还时不时来我这里帮忙照顾孩子,只因她知道闻人司户每隔一段时间会来小路村看孩子,她便日日在这里蹲守,一开始闻人司户真的认为她是心善想要照顾这些孩子,后来偶然发现她往孩子们吃的饭菜里面下泻药。”

  伯景郁听得直皱眉:“这姚家姑娘为何这么做?”

  巧娘道:“孩子一生病,我就要去找闻人司户,她就可以见到闻人司户,孩子接连生了两次大病后我们察觉出了问题,抓到了她下药,闻人司户很生气,便不许她再来我这里。”

  这不是典型的因爱生恨,只是这姑娘的做法未免太偏激,往小孩子身上打主意,也是不怕遭报应。

  庭渊问:“那你说闻人兄明知这一切,为何还要与姚家姑娘走近?”

  这姑娘存了害人的心思,便是一个正常人也不该要她离自己太近。

  伯景郁也问:“是啊,按理说不应该有多远躲多远吗?”

  巧娘叹气:“他似乎发现小路村有点什么问题,经常来小路村调查,找不到正当的理由,而这姚家姑娘也发现他可能在查什么东西,于是主动提出帮忙,当时他也是没办法了,想着姚家姑娘又是本地人,去哪里都不会引人注目,于是接受了她的帮助。”

  “那他们具体在查什么你可知道?”庭渊问道。

  巧娘摇头:“我这里孩子太多,他说我知道得越少,便越安全,所以不怎么与我接触,即便是来了,也只是看了孩子就走,从不留下吃饭。”

  “他倒是细心。”

  听了这些,更是验证了两个人的猜测。

  闻人政与姚家姑娘不知道在查什么,为闻人政招来了杀身之祸。

  他之所以要认下自己没有犯过的罪名,就是想卡住朝廷官员不能随意斩杀要押解上京再审定罪这一条。

  没干过的事情却认下了,一定要上京,那肯定是希望上京之后刑部再审,他再将案件和盘托出。

  天子脚下,刑部官员想要一手遮天绝无可能,闻人政一定是认为他所查的一切,只有到了刑部才有可能被妥善处理,他身上的冤屈被沉冤昭雪,所以他认了,不要任何人为他翻供,目的就是上京去刑部。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计谋被识破,根本没能走到京城,没能将自己的冤屈带至刑部,便已经在路上惨死。

  既然已经说起这姚家姑娘,倒也不用辛苦地满村子跑,伯景郁问巧娘,“这姚家姑娘的家住在哪里?”

  “她家已经没人了,一家人全都死了。她从衙门回来就上吊了,留下一封书信指认闻人司户奸污她。接着她家里人便去了衙门报案,闻人司户闻讯而来直接被衙门的人给捆了,隔了几天他们一家几口就全都死了。”

  伯景郁听他说起姚家姑娘家里的事情语气十分平静,问道:“就没有人觉得其中有问题吗?前脚姑娘刚上吊自杀,后脚家里人就都没了。”

  巧娘:“或许是她给孩子下泻药的报应,又或许是她污蔑闻人司户的报应落在了自己家人的身上,反正不会是闻人司户干的。”

  官员据实回答:“晏七娘那边看过三人后,无一人她相识。老婆婆那边指认了陈汉州,她说眉眼之间有些相似,但不能确定自己当日所看指认就是陈汉州。”

  事发距今已有十四日,若无明显特征,想要辨认出那人,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不能完全确认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伯景郁道:“那日/你们也与报案的女子打过照面,你们可觉得三人之中有你们所相识的女子?”

  官员道:“我与杨成飞都一致认为那日我们所看见的女子,应该是由陈汉州假扮的。”

  “几分肯定?”

  “六分。”

  “行,去查晏七娘所说的与她有仇的这些人,看看其中有谁是与陈汉州相熟的。”

  “是。”

  官员退下后,杏儿有些惊讶地说:“怎么会是陈汉州,明明依照情况来看,郎季春才是最有可能的人。”

  陈汉州的情况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杏儿觉得难以置信。

  庭渊道:“有时候会有些不足为外人所知的事情,就比如洛玖彰和李蕴仪之间的婚姻,外人只知洛玖彰说一不二,却不知他娶李蕴仪是被强迫的。外人只知道洛玖彰包了云景笙,李蕴仪是因嫉妒云景笙抢了她的位置才对云景笙下狠手,却不知李蕴仪与洛玖彰之间并无夫妻之实。”

  很多事情真的不一定就是表象看到的那样。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日,官员的记忆也可能存在偏差,所以他们的指认只能作为辅助性的证据,破局还是得从晏七娘的身上开始。”

  杏儿不明白,问道:“为什么晏七娘才是破案的关键?”

  庭渊解释道:“先前我和景郁分析过,凶手刻意提及晏七娘的名字,应该是有一定原因的,现在我们就要从晏七娘得罪过的人中,寻找出蛛丝马迹,看看晏七娘与凶手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

  “杀人的凶器是一把短刀,安排人去搜陈汉州的家,当然了另外两个暂时还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他们仍是本案的嫌疑人。”

  伯景郁道:“那就让惊风和赤风带人去搜吧,他们两个做事更细心一些,曹禺现在有的忙,我们从夜戏坊抓了那么多人,那些为妓的人身上的事情要了解清楚,短时间内他肯定是抽不出时间的。”

  庭渊点了点头,“可以。陈汉州家,我亲自去吧,去和他妻子接触接触。”

  庭渊看向惊风和赤风,叮嘱他二人,“你们要记清楚,上门搜查时,一定不要提及是和连环杀人案有关。”

  两人齐声道:“是。”

  “那就还是依照今日抓捕他们的由头,盗窃?”

  庭渊细细想了想,觉得不合适,转念想到了夜戏坊,又想到城中被抓了一大堆人,心中生出一计,“这般,你们上门之后改口,就说他们也去夜戏坊里头嫖了,看看他们的妻子怎么说,如此也好查证他们的性功能是否正常。”

  招是个损招,但是对付这种人,损招未必不管用。

  随即赤风问:“那我们是连夜行动,还是明日再行动?”

  “连夜。”

  这种事情自然是越快越好,趁着今夜这件事的余温,别等着明日一觉睡醒,他们脑子都清醒了,就不好诈口供了。

  杏儿道:“公子,我能跟赤风一起吗?我也想参与搜查。”

  平安道:“我也想去。”

  惊风看向平安:“那这样,你跟我走,杏儿跟赤风,如何?”

  平安道:“我没意见。”

  众人看向庭渊。

  赤风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惊风也同意带着平安,去问话搜查,也不是什么大事。

  庭渊觉得让他们出去历练历练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总归这些事情他们要想干这一行,那都是要学的,点头许可:“那行,你们注意安全,搜查的时候仔细些,打听消息的时候多和邻居聊聊。着重调查上个月二十六号,他们都在干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刺杀你父亲?”

  “兵权掌握在我父亲手中,堂兄没有多少日子,我父亲再一死,朝中便只剩下舅父与荣灏,彼时荣灏年幼,舅父刚掌权,朝中权贵不服,京中一乱,他们便可趁机夺取西府。”

  西府是胜国粮仓,不能丢。

  侥幸逃过一劫,伯景郁心中毫无庆幸,更多是后怕,险些胜国就因他陷入巨大的危机,对于糕点一类的东西,他本能地从心底抵触。

  得知背后的故事,庭渊也能理解伯景郁,“那下次准备一些水果或是糖带在身上,也能顶饿。”

  伯景郁温柔应下:“好。”

  庭渊想起方才在庄子里伯景郁从杨成忠屋里拿了一个信封,问他:“你对杨成忠是有什么旁的怀疑吗?”

  “说不上来,据我对西州的了解,这样的图腾不一般,我想拿回去问问许院判,或许他知道。”

  许院判出身西州,是西州土生土长的人,又出身官家,想来是要比杨三爷知道得多一些。

  庭渊:“西府有大量的西州人,你们对此不担心吗?”

  西州本就有反叛的心思,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将他们彻底消灭,这样的心思至今必然还存在,而今西府大量农工来自西州,若这些人想要在西府搞事情,那也不难。

  “担心肯定是担心的。”伯景郁将随身佩戴的刀卸下来放到身旁,避免刀柄打到庭渊,“西州确实有叛军,同样也有我们的子民,叛军不肯臣服是他们的错,普通的百姓没做错什么,对于从西州过来的每个人都会严格查验,陆路关口与海陆关口边缘都有重兵把守,任何兵器都不能带入西府,若真在西府搞事情,这么多官兵倒也不怕镇压不了。再者每一位来西府的农工路引上都有担保人,若他们真的反叛,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担保人也要诛九族,早些年是有不少叛军混入西府,自从启用路引担保制度后,这种事情连年减少。”

  庭渊觉得伯景郁这么说也有道理,西府别的不多,人是绝对够多,西州过来的人想要在西府搞事情也确实不容易。

  马车回城时,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

  马车停在城门口,陈县令从马车上下来,转来伯景郁和庭渊的马车,站在外面问:“大人,您是与我一起去县衙审讯,还是回客栈?”

  伯景郁看了庭渊一眼,撩起帘子陈县令说:“明日我们再去县衙。”

  庭渊中午就吃了一碗高汤面,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要是换作别人,伯景郁肯定是去县衙,庭渊不行,他需要休息,也需要赶紧吃点东西,饿着他伤了身体不好养回来。

  陈县令:“那下官就先行一步。”

  县令带着衙役和犯人回县衙,伯景郁吩咐侍卫回客栈。

  马车刚刚停稳在客栈外,庭渊就听见杏儿和平安的声音。

  撩起帘子一看,这二人站在外面等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伯景郁先一步下了马车,将庭渊从车上扶下来。

  杏儿立刻便上前将庭渊从头到脚前后都看了一遍,“公子,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们了。”

  平安也是一脸担忧。

  庭渊看杏儿和平安脸上有疙瘩,便知道这是被蚊虫叮咬了,西府闷热,蚊虫相当多,被叮一口要痒很久。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杏儿拉着庭渊的袖子,“公子你没事就好,以后出去一定要带上我们。”

  庭渊点头:“好,以后一定带。”

  惊风听见马蹄声从马棚出来,见到伯景郁很高兴:“殿下,我回来了。”

  伯景郁与庭渊互看了一眼,道:“都进屋吧,快让小二弄些吃的。”

  平安听了这话立刻往正堂跑,去喊小二弄吃的。

  杏儿与庭渊说:“我去替公子把药热一下,今日还未吃药。”

  庭渊嗯了一声。

  一想到那苦得要命的药他就条件反射地皱眉,每次喝药都需要巨大的勇气,即便是吃了药后配上蜜枣,仍旧抑制不住要呕的冲动。

  惊风问:“殿下今日去了哪里,我去县衙都不曾找到你们。”

  伯景郁道:“出了城,原本下午就该回来了,遇上了一桩命案耽搁了。”

  “命案?”惊风立刻有些担忧:“您可曾受伤?”

  伯景郁摇头:“不曾。”依着城门守卫指路,伯景郁与随从惊风来到县衙外。

  此时天已经黑了。

  衙门门口守卫还在站岗,衙门的大门还没关闭。

  哥舒琎尧点头,对伯景郁说:“叫叔父。”

  庭渊:“??”

  伯景郁:“???”

  伯景郁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舅父,你让我管他叫什么?”

  哥舒又重复了一遍:“叫叔父。

  庭渊倒是没想到,伯景郁竟能听得进去话,倒是与他想的有些不同。

  也并非所有的王孙贵族都是高高在上,也有似眼前这种,知错就

  伯景郁也回了一个礼,感叹道:“想不到书院不仅有女学生,还有女先生。”

  庭渊:“自然,女子并不比男子差。”

  伯景郁转了一圈,学院里确实很多女学生,年龄跨度很大,有的看着四五岁,有的已经十一二岁。

  最让他惊讶的是这书院中的教书先生,多数都是在京州很有名气的文人墨客,京州不少书院曾花重金请过他们,这些人不为所动,反倒是来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

  伯景郁问:“不知公子付他们多少酬金,才将他们请动的?”

  哥舒琎尧替庭渊回道:“他没花钱,这些人视金钱如粪土,若是真拿钱砸,反倒不来了。”

  他们靠的是为民办事的一颗心将他们请动的,更是哥舒琎尧在文人墨客心中的地位,只要他振臂高呼,本朝有名有姓的文人墨客一半以上都会响应。

  伯景郁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多少次被震撼了,“竟是如此?”

  庭渊从他二人的话语间产生了疑惑,“这群人不是科举落榜的考生吗?”

  伯景郁更是诧异:“谁说的?”

  庭渊毫不犹豫的指向哥舒琎尧。

  伯景郁:“?”

  伯景郁心头一颤,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有底气:“……百姓生活富足。”

  哥舒道:“是,就是他。”

  伯景郁也来到跟前了,他往庭渊身后看去。

  庭渊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随即下意识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

  风吹起了马车的风帘,车内空无一人。

  伯景郁十分惊讶地问哥舒琎尧,“这就是百姓歌颂的庭大善人?”

  惊风松了口气:“那边好,案子解决了吗?”

  伯景郁:“解决了。”

  “好。”杏儿甜甜一笑,与赤风对视一眼。

  晚饭过后,大家一同出发前往音舞市。

  伯景郁和庭渊说:“杏儿和赤风这两日好像走得还挺近。”

  北州太冷,伯景郁去巡查,必然是不能带着庭渊,把他放在京城,有父亲和舅父照顾,伯景郁也能放心。

  处理完政务,伯景郁回房陪庭渊吃了晚饭。

  晚饭后/庭渊要沐浴,伯景郁让人把木桶摆在了房里,免得庭渊在浴房冻着身上疼。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他才和庭渊一起上床睡觉。

  庭渊白天睡了,晚上就不怎么困,伯景郁倒是有些困了,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着后的伯景郁胳膊比螃蟹的钳子劲还大,庭渊想下床接着算账也不行,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