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接受自己被心爱的男人亲手砍杀的事实吧,所以编造了砍死自己的另外一个人格的故事,可惜的是,这个人格总是死不完全,反复出现。”男人总结着,“其实,是你不想她死吧。”
“我还能看到妹妹吗?”我问他,仍旧止不住哭泣。不知为何,我竟不再想念许砚了,心里惦记的,只有妹妹。
“走吧。”
我听到男人这么说,却不他所指何处。微抬起头,看到他的嘴唇快速动着,冷漠的样子让人心寒,这个男人是谁,他能将我带往何处,我不知道,可我却不感到害怕,突然很安心。在男人快速吟出的低喃中,我站起身,他的声音渐渐提高,温柔的男声笼罩下来,这样的沉吟勾勒出我眼前所见,白雾茫茫,不远处,人影浮动。
我的手里忽然一重。我低头看去,是一只用宝蓝色绣金线的锦布包裹着的盒子,我动手去解那锦布,一层一层的,直到那七重的锦布全都落下,覆盖到了我的脚上,我才看到那锦盒。
黑檀木的锦盒。很重。我打开它,轻轻地。
里面,果然是什么都没有啊。
看到那么黑漆漆的内部,不由想笑,最后没能忍住,笑出了声。笑声在这虚空中不知是泛起了回声还是真有人回应,总之,是引起了一长串的笑声。仔细听,原来都是从锦盒里传出来的。
七十一
作者有话要说:此乃点播番外。。。要是不萌。。。我。。。我争取以后再写一个。。。掩面
算是小笼包一只吧>//<
兰德猫在沙发上看电视,钢琴蜷在他脚边,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他光/裸的脚背,兰德的脚趾缩了缩,抵着钢琴的下巴,笑着说,“痒。”,他单手撑着沙发,托腮瞥着电视,手指拨弄着自己湿过水的头发,金发末梢凝聚着的水珠晃悠悠滴落到他敞露在白色睡袍外的锁骨上,随着电视里颤抖不安的画面一起摇动着,向着他的胸口滑去。正在播放的是近日破获的一起杀人案,确切地说,是两年前便犯下的杀人案,兰德看到那个前些天还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局促不言的失忆男人,如今却已正襟危坐在法庭之上,面对他的将是即日执行的死刑。
因为不堪忍受自己外遇的人格分裂病症而痛下杀手,却在运送尸体的途中出车祸失忆,忘记一切,也算是一段离奇的经历了吧。
兰德伸手捏了串樱桃,一粒粒未散去的水珠还滞留在深红表面上,显得水灵。钢琴咪呜着爬了过来,鼻尖蹭兰德的手臂,兰德笑着看它,“非梦出去前说了,你吃了要拉肚子的,要吃等她和玉桃回来你问她讨着吃吧。”钢琴继续蹭他,兰德嘴里嚼着樱桃,刻意地发出不文雅且难听的咋吧咋吧声。钢琴被这刺耳的声音激怒了,弓起背,两只前爪在沙发上刮了两下,抬起脸,鼻子噗哧噗哧地吐气,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兰德吹了个胡哨,钢琴盯着他手里的樱桃看,伸长身子去挠,兰德微笑着将手里的樱桃提高了,得意洋洋的笑,钢琴气极,碧绿眼睛里都涌出水光了,默默望兰德一眼,眼神怨毒,兰德拿手指去逗它,“唔?你这眼神是在给我下什么诅咒吗?”,钢琴应承一般点了点头,跃下沙发,踩着无声的猫步走远了。
电视正在直播整个判决经过,法官正义的说辞被房间里回荡着的哗啦啦的水声给削弱了,兰德撇嘴,舔去手指上沾上的樱桃汁。他换了个姿势,趴在了沙发上,晒着暖暖阳光,睡意便从脚趾攀上,逐渐袭卷了全身,正要昏沉睡去之时刚才一直吵闹着的水声停歇了。啪嗒啪嗒,光脚踩着地面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过来。兰德挑起一边眉毛,微仰起头,正好看到了易墨微俯身凑下的姿势。
兰德坐直起来,往边上挪了挪,易墨微也坐下,专心看起了电视。兰德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浓黑的发映衬着俊美白皙的脸,随意一瞥就能轻易瞥到的胸膛,踩在地板上的,能清楚看到青色紫色血管的脚背,就连那缓慢悠长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的心跳声,以及在他脖子上淌着的水珠,也都成了这幅诱人景色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兰德舔了舔嘴角,忽地扬出诡秘的笑来。
“怎么了?”易墨微看到兰德正捏着自己睡袍的袖子蹭到胸口,心里不解。
“有水珠没擦干净。”兰德抬起脸笑,笑容灿烂。易墨微应了声,便由着他继续擦,电视里的许砚正俯首认罪,那样子有些委屈。
“恩?”不知何时,兰德竟埋首到易墨微胸前,宽大睡袍被半褪到肩上,易墨微揉揉他湿软的头发,禁不住被他啃咬的滋味,气息些微的混乱,“怎么了?”
兰德不声响,他跨坐到易墨微的腿上,伸手抚在他颈边,锐利的蓝眼睛瞧着他深黑的眸子,他压低着声音,嗓音经过压缩调整,竟冒出了沙哑挑/逗的意味。他抬起下巴,说:“我想上你。”
“恩?”易墨微的眼角带着笑,双手搂着他的腰,兰德抽出他闲闲系在腰间束住睡袍的腰带,扔在了一边,睡袍的两片宽大衣襟被兰德的手剥离了他的胸膛,向两边撇开。兰德的手掌在上面摩挲着,易墨微被摸得痒了,不觉笑了出来。
“笑什么?”兰德扬眉,虚张声势地盯着他看。
易墨微摇头,不回答,沉默安静的,竟给人一种听之任之的错觉。
“要是弄疼了可别怪我。”兰德朝他的脸贴过来,在他嘴边轻啄,两手都伸向了他的小腹,易墨微的手搭在他的后脑勺上,掌心里汇聚了不少带着香气的水。他低低地,“你是在怪我没给你很多实践的机会吗?”
听了他这话,兰德原先轻柔的向他耳后移去的亲吻一下变狠了,在他的舌尖挑开易墨微被水湿成一缕一缕的黑发,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时,易墨微轻“嘶”了声。兰德的手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下/体,揉捏了两下,他的鼻尖蹭在易墨微的颈上,眼角瞥到他上下活动的喉结,听着那时不时从嘴角溢出的性/感低吟,兴致越发高昂。他的双手插进易墨微的湿发里,绵绵密密的吻包围了他的脖颈,易墨微微热的吐息和压抑的沙哑呻/吟喷在了他的手上,顿时让人心痒难耐,小腹里的火也随之越积越旺。易墨微的手也不老实,解着兰德的睡袍腰带,兰德挑衅他,“就这么急着想被我上?”,易墨微抿嘴一笑,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起来,兰德嫌他解得太慢,索性站起,自己去解,脱到一半时,耳边忽然传来诡异的猫叫,兰德一愣,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