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4 章(1 / 1)

中国通史 中国通史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6天前

学上的独特创见“抽象继承法”就是其中之一。该理论主张对哲学遗产进行“抽象继承”即不仅注意一个哲学命题的1金岳霖:《审查报告》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下册附录部分。

2陈寅恪:《审查报告》(一)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下册附录部分。1冯友兰:《关于中国哲学史研究的几个问题》《中国哲学史论文二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2—3页。

2冯友兰:《关于中国哲学史研究的几个问题》《中国哲学史论文二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5、2—3页。

3冯友兰:《三松堂自序》第365页。

具体意义还要注意它的抽象意义“只有这样作才可以看出哲学中可以继承的思想还是很不少的。..如果过重于在具体意义方面看那么可继承的东西就很少了。必须两方面都加以适当的注意适当的照顾。这样我们就可以对古代哲学思想有全面的了解”1。这一理论提出后引起了广泛的争论以后则遭到了陈伯达、关锋的批判。冯友兰在《三松堂自序》中再次提到“抽象继承法”时说:“其实严格地说一个哲学命题不能有具体意义它应该排斥具体意义。我原来所说的具体意义实际上是一个哲学命题在实际情况中的应用或是人们对于它的不同了解这是一个哲学命题所要排斥的。我原来的提法的这些不妥之处也是引起当时辩论的一个原因。”2另一方面建国后冯友兰急于转变成一个新人这使他匆匆忙忙地改变了很多过去的观点说了一些人云亦云的话其中有些他自己就没有完全信服。这样就造成了思想上的矛盾导致他写作《中国哲学史新编》时困难重重。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冯友兰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开始从政治向学术回归修订、出版了七册本的《中国哲学史新编》并在其中对自己的一些哲学观点进行了再修正。

哲学“是人类精神的反思。它的方法是理论思维。它的作用是锻炼、展人的理论思维丰富、展人的精神境界”3。

哲学史是哲学展的历史而哲学的展总要围绕一些真正的哲学问题哲学史必须说明这些问题这个定义就否定了哲学史就是唯物主义唯心主义斗争史之论。写哲学史则“要抓时代思潮要抓思潮的主题要说明这个主题是一个什么样的哲学问题”。

中国哲学史的分期也有了新变化共分古代、中古、近代、现代四期。

“阶级斗争和民族斗争贯穿在各个时代之中。这是它们的共性各时代都有它们的特殊的精神面貌这是它们的特殊性。”这四个时期按其主要精神面貌的不同又可分为七段。按此七段冯友兰把他的《中国哲学史》分为七册来写按七个主题讲述中国哲学。1以上是我们对冯友兰哲学生涯的大致介绍。

寻找中西文化间人类思想的共通性追寻不受时间、空间、国别民族限制的普遍真理为中国这个“旧邦”谋“新命”是冯友兰给自己确定的哲学使命。这一使命的具体内容是:一方面谋求解释中国向现代社会转型时传统文化与现代化之间的冲突;另一方面努力挖掘传统文化中有价值的部分使传统文化能在日趋现代化的中国获得新的生命人文精神得以重建。冯友兰经常引用《诗经》中“周虽旧邦其命维新”一语来明志说明自己的志向在于使古老的中国在现代世界中重获新生。

他的哲学活动都在围绕“旧邦新命”的主题而进行。他早年好学深思孜孜求知是西方新实在主义“共相”理论的崇信者。旋即在中国宋明理学中现了相似的“共相”学说认识到人类的思维具有一种共同性东西方文化具有很大的共通性。中年他完成了从西方哲学向中国传统儒学的转变回归创造了一种由宋儒理学而来又不同于前者的新理学体系达到了一生事1冯友兰:《中国哲学遗产底继承问题》《中国哲学史论文集》第92—93页。2冯友兰:《三松堂自序》第287页。

3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第1册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8页。1这七个主题是:先秦诸子、两汉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佛学、宋明道学、近代变法、现代革命。业的顶峰。晚年他忏悔彷徨终成悲剧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执著于“旧邦新命”的使命努力向真正的哲学回归表现出顽强而可贵的一代哲学宗师的品格。

第四十六章张东荪张东荪原名万田字东荪辛亥前后曾用笔名“圣心”晚年自号“独宜老人”。1886年12月9日出生祖籍为浙江杭县(今杭州市)。据张东荪手订《增订张氏近世考》记载张氏祖辈为官宦世家。曾祖父张裴做过嘉定知县、泰州知州。祖父张之杲曾任嘉定、吴江、阳湖、长洲等县知县1843年升泰州知州1853年病逝任内。父亲张上龢(1839—1916年)曾先后任直隶昌黎、博野、宁县、万全、内邱、静海、元城知县。张东荪长兄张尔田(原名采田)。在父亲及长兄督责下张东荪自幼受传统儒学的启蒙教育。19o2年左右张东荪偶读佛经为其中深奥的思辨玄理吸引对哲学产生了浓厚兴趣。他曾回忆说:“我是十八岁读《楞严经》便起了哲学的兴趣。”1又说:“我在十八九岁的时候曾信仰过佛教。”2早年研读佛经对他的思想影响较大。一方面养成了他对哲学的浓厚兴趣培植了他苦思冥想的哲学素养直接促了他“以为非窥探宇宙的秘密万物的根源不可”的“疑心妄想”1。另一方面为日后的哲学研究奠定了基础佛学成为他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

19o5年张东荪由官派留学日本入东京帝国大学哲学系。他与蓝公武、冯心支同住在日本本乡丸山新町。起初本是佛教信徒的他与蓝公武时常讨论生死问题但很快便接触了西方自然科学与西方哲学并为之折服。他曾说:“我在那时已略略领受西洋哲学的滋味尤其对于心理学起了兴味。”2因此当蓝公武对他讲“大悟万物唯心的道理”时他开始产生了一个疑问:佛教所谓解脱或涅槃的境界是否一种心理的变态。

19o6年他与蓝公武等在东京创办了《教育》杂志。它是综合性的学术月刊由他与冯世德组织的“爱智会”主办。该刊物以“会合东西各国学者研究高尚学问尽人道、洗俗垢使世界庄严洁净为旨归”分社说、学说、科学、思潮、批评、纪事等九个专栏以介绍和讨论哲学、伦理问题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