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生好帅!”
“漫撕脸就他了!”
“百年一遇的男神啊!”
……因为她们就吃布妥这副欠揍的冷脸。
“要上课了哦。”空灵甜美的女声在四楼楼梯口响起,女生们这才开始各聊各的,不再有喧闹。
尤顽和布妥正走到这。尤顽本来想打个招呼,但发现离歌只停留在自己脸上半秒,然后……居然对布妥笑着点头。
“你们认识?”又是该死的不回话。
“好吧,懒得关心你的情感问题,今晚开始,只要你会说‘会’和‘不会’就行了。月考我一定让你摆脱倒数第一的噩梦。”
布妥给了他一个国际友好交流手势。
“呼!淡定淡定……淡定个锤子!”尤顽停在六楼楼梯拐角对墙撒气。
然后,心情愉悦地坐到了同桌身边。
“前面两节课你先做会做的,第三节课我们到走廊。”《新闻联播》期间尤顽这么对同桌说,同桌显然不领情。
《新闻联播》结束,喻锋卡点进教室,一如既往地重复一年多来的习惯。
刷刷地笔触白板声,留下一行飘逸的大字:“别咬耳朵啊,我在看着你们呢!”
大家眨巴眨吧眼睛后埋头各干各的。
“操!”头部被击中,体委扭头,对上了尤顽维持投软橡皮的姿势。讪讪回头,不再打扰同桌。
尤顽兼任纪律委员,反正他一天也闲着,作业三两下搞定顺便预了个习。管理方法也简单,只要大家不交头接耳,睡觉他不管,毕竟每个人的电量都不一样。当然,收到的埋怨还是会有,但都是瞬时的。
之所以这么管,是因为李明国和值班老师神出鬼没,21班丢不起被逮着的脸,再者,整个年级都是该学学该玩玩,做个特例也不妥。
嗯,布妥!瞄一眼旁边!靠!睡着了?
睡得还挺沉,完全没了锋芒,“没了臭脸长得还挺俊”,尤顽嘴角带了笑,余光关注走廊一带。
“喂,醒醒!”今晚曹操来得极早。
布妥只是左手拳头撑着下巴摆正脑袋,继续睡。
老秃头快趴在窗户上了!
尤顽淡定地左手拿着一支笔塞进布妥压在草稿纸上的手心握住随便写写画画,右手拿起自己的笔,上前倾身十分之认真地写字。
于是,当李明国眼睛扫过来时,看到的就是累坏了仍在动笔的布妥。
站了一分钟满意地走了。
尤顽当场泄气,扭头,对上了侧趴着的冰冷视线。
“欧克。欧克。”放开握着的手。
布妥起身,一看草稿纸,一头歪歪扭扭的猪落在上面。
“别激动别激动,老秃头还没走远。”忙拿过自己的草稿纸,“我这也有一头猪。没恶意,我就是想试试画在手帐上会是什么样子。”
我信你个鬼!布妥踩住了他的左脚,尤顽不敢吱声,强忍着,算你狠!
就这么心不平气不和地度过了两节晚自习。
靠!做完了?答案和自己的一毛一样!甚至有些题写出了多种解法。
尤顽反省:“大佬,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大佬没给他好脸色。
然后,布妥第三节课快下课的时候终于撑不住地睡了过去,但是右手拿着笔放在草稿纸上,身子坐得贼直。
“哦?哦?哦?”终于完成作业的体委伸伸手臂,往后一瞥,就看到了不停往右摇又摆回来的睡神尤顽。
反正要下课了,大家也胆子肥地后瞥,“哦?哦?”地低声应着尤顽的节奏。
布妥靠着椅子摇摇看戏,嘴角那真是发自内心的笑啊!
铃声响起的那一毫秒,教室爆发出无情地笑声,因为尤顽,整个人倒向了右侧地面,懵圈地醒了。
“作业都做完了吗?笑笑笑!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尤顽撑起。
“报告班长,做完了!哈哈哈……”
尤顽最不满布妥,明明自己对他这么好,他不叫醒自己也就算了,还跟着把自己当成笑柄:“你就这么对我?”
布妥抱臂笑他。
咬牙切齿:“原来你还会笑啊?”
然后对方就不笑了。
“大佬我错了!”态度转换极快。
看戏的钱度评价:“尤顽你个狗腿子!”
☆、乳名
“向着美好的生活,奥利给!向着美好的生活,奥利给……”
置于衣柜上的闹钟6:15准时嚎叫,是官腔机器女声,很有斗志,奈何对它习惯了的人继续蒙头大睡,例如邹超和钱度,翻个身继续和周公解梦。
“你能让她不要再哔了吗?”一个星期过去了,唯有布妥心情很不美妙,想动手砸掉,奈何太高,在上床尤顽的头上方。
上面开始细索挣动,然后“咚”地砸了一下床。
下床阴沉着脸直起身,转身坐在床上,拳头攥得响。
“啊!天气真好!生活真美好!”不知已经惹怒人地伸伸懒腰,扭扭脖子。
慢悠悠扭身伸长了手臂,“向着美”,摁停闹钟。
“今天星期六啊兄弟们,快起床,回家了!”折好毯子心情极好地下床。
然后因为心情过于美好,想酷炫地下床,“啊……”惊悚的抖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怎么了?摔残没有?”钱度含糊地起身扭头朝下,“!”
邹超从毯子里露出脑袋,不可置信地眨巴眨巴眼睛。
尤顽是怎么做到精准掉下,然后被布妥横抱着的?
布妥突然被侧上方的重物斜倒砸下来,眼前一黑,双手应激接住,呆愣过后怒吼:“尤顽去你大爷!”
“我不是故意的,是脚踩空了!”牢牢环紧人脖子,还在人耳边说话:“大佬别激动,我自己下去,不劳烦你!”
耳廓泛红的大佬彻底怒了,掐住他的腰把人扔下了床。
“噗……噗哈哈哈哈”,对面上床钱度笑得前仰后合,下床邹超笑得直打滚。
“别挡道!”再加一击。
尤顽吃痛着翻个身撑地颤颤巍巍起,布妥不给好脸色地走向阳台。
“笑笑笑!今天别特么去我家果园蹭!”
两位兄弟很给面子地收住了好嗓子,转为憋笑。
尤顽占人床上缓,布妥倒也不介意了。只是偶尔踢开挡住行李箱的脚。
“你家住很远?”乐观的孩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蹲着低头摆弄行李箱的人不答,拿出一套休闲服又踢开了挡道的脚,把行李箱推了回去。
“我住风铃街,请你去我尤兄的果园玩!”别人都是拿玩游戏,请吃东西套近乎,你倒好,带人参观果园?
布妥脸色不变。
已经快速洗漱好的钱度嗖地冲进来邀约:“尤顽少爷家的果园可不一般,保你喜欢,还有许多小姐姐哟!”
布妥冷声质疑:“拍拖场所?”
钱度热情瞬间没了,敢诬蔑尤叔?
“周末休闲好去处。”邹超来缓解火|药味,“竟然来了,多见见世面也没什么损失。”
尤顽心情好了点,突然想到:“你不是要找兼职吗?来我家果园啊!薪资丰厚,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可能会有点辛苦,但我可以帮你一段时间。”诚意满满。
扛锄头?布妥想想都恐怖,和一群大妈大爷?到时候鸡同鸭讲吧?耳朵一直嗡嗡嗡吧?不敢再想下去了。
钱度热情又回来了:“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