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1)

吃香喝辣的臭屁生活 栖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如在城里。”

  “不用。”背上双肩包走了。

  尤顽起身感慨,“这孩子咋就这么倔呢?”

  钱度和邹超心里骂爹,你丫的支招支了个寂寞,不知道?

  三人一蹦一蹦,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尤顽和钱度,走出校门。

  眼前朝阳无限好,尤顽大喊:“爷自由了!”

  校内路上一高二女生:“啊,那不是又帅又神经的尤顽吗?”

  女生好友:“这你还不确定?今天下午的果园野餐你不能再请假了。”

  邹超瞥一眼身侧共享单车:“我的脚说它不想走了。”

  钱度鄙视他:“你的脚就那么喜欢黄色?嘶。”邹超踹了他一脚。

  共享单车确实以佛手黄为主色调……加上人行道满是风铃木,这个城市是真的黄得毫不讲理,谁让风铃木是“市树”呢?有任性的资格。

  “我们没说要走啊。”邹超友好的眼神送给尤顽,谁知他话锋一转,“我们要跑回去!”

  然后和钱度跑了起来,还不忘回头刺激:“你个大老爷怕晨跑,臊不臊!”

  此时骑着共享单车进入风铃街的布妥打了一个喷嚏。

  “呼!”长吁一口气,三人终于跑到小洋楼前。

  钱度累得抱住风铃木瘫坐,邹超终于赶上两人撑膝喘气。

  “兄弟们,十五分钟!”尤顽气都不喘地把手机计时怼着两人。

  “走!找‘憨憨’去!”长腿迈过先走了。

  钱度恨:“这厮体力怎么这么好?”爬起。

  邹超直起身:“谁让你总是吃垃圾食品?”走过。

  “那厮吃得比我还花好吗?哎……那不是布妥兄弟吗?”

  正跨入“憨憨早餐铺”的确实是已经游了一圈风铃街回来的布妥。

  “憨憨来……了?”尤顽语气硬是被迫往上扬,布妥脸黑了一圈。

  “哎呀同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坐这!”假笑十分标准,手夸张地擦拭本就洁净的椅子。

  布妥:“我认识你吗?”尤顽汗颜。

  刘伯恰好从布帘探出脑袋:“哎哟小少爷带朋友来了?我这就再去准备一碗。”

  尤顽尴尬地避开布妥的“小少爷”问号眼神,凑到刘伯耳侧低语,“刘伯,说了别叫我小少爷,咱两之间啥关系。”

  刘伯哦地很懂,音量够大:“小少爷说让我不要叫他小少爷啊!”

  尤顽:“……”

  钱度和邹超:“刘伯早上好!”

  “各位客人稍等,面马上好!”缩回脑袋。

  “布妥兄弟来和我们坐呗!”钱度邀约与尤顽隔着一桌的布妥。

  见人不动,邹超就近坐下,钱度傻愣后也坐下,然后换了狡黠:“尤顽少爷,来和我们坐啊!”

  尤顽:你俩忒不是东西!然后咬牙笑着移了位。

  “谢谢刘伯!”尤顽坐下没多久就到窗口候着了,接过刘伯手中的面谢过。

  先给布妥,“谢谢。”布妥本来以为里面一个年轻的员工会抬面出来。

  “不用谢!”笑得好像布妥只会欺负他一样。

  “谢谢刘伯!”

  “我们的呢?”钱度迷惑。

  尤顽捧着碗坐下疑惑:“你俩大老爷们,让我伺候?”

  “啧!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终于也要照顾我们呢?”两人讪讪起身到窗口候着。

  尤顽不屑,碰上冷脸:“面我付钱了。还有,我不是说你不大老爷们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下次轮到你伺候我!”

  伺候你大爷!继续埋头吃面。

  尤顽嚼着面:“你住附近哪?”

  钱度补充:“去果园野餐。很热闹的!”邹超点头。

  吃完起身:“再说。”

  三个邻校女生走进来,与布妥擦肩时忍不住惊叹:“好帅啊!”

  扭头直看到尤顽,脸又不自然了,甚至红了。

  尤顽赶紧起身,“我吃饱了。刘伯再见!”刘伯声音从布帘后面响起。

  女生长得挺漂亮:“他是看到我害羞了吗?”钱度和邹超疯狂憋笑,没想到吧尤顽。

  两位女生好友怂恿:“下午野餐我们帮你,你也帮我们,就刚才那个。”然而刚才那个行程还未定。

  女生一声好后说:“刘伯,要三碗刀削面!”

  走出憨憨早餐馆,尤顽就着红绿灯三步并两步穿过马路追上布妥,“你住哪?”

  布妥不想回话,过完马路转身瞅着来人。

  尤顽视而不见地越过他往后看,“这一带不是马上要拆迁吗?”

  布妥惊,但很快恢复冷淡:“跟踪狂?”

  被冤枉的尤顽心情很不美妙,“我就不能也住附近?”

  “那你怎么不走?”

  好的,好心没好报。尤顽听话地直往里走,离背后的小洋房越来越远。

  布妥站到巷口见他消失在巷子里,右转上了自己的租房二楼。

  “他怎么没跟来?”走得忘我了,尤顽才发现自己已经进入巷子尽头,两侧老旧房屋已经开始拆迁。

  瓦砾碎了一地,尤顽不小心踩上一块,嘴里咕哝:“住这不安全啊。”然后绕道回了自己的小洋房。

  午休过后,好大一声“赵国强”惊扰了小洋楼对面的租客。

  租客不耐烦地看看手机,也该起床了,但是莫名不爽被吵醒,站到窗边:“钱度?邹超?”

  这位租客就是布妥。

  赵国强?

  “嚷嚷什么!谁让你俩直呼本大爷名字了!”

  尤顽?布妥透过金黄叶片,看到了走到视线范围的尤顽,就是赵国强。

  嘴角上扬:“原来你就是傻缺赵国强啊。”

  钱度和邹超进入小洋楼,里面非得一个字形容的话,就是有钱,但是被有钱人弄得跟个鸡窝一样。桌子上的外卖垃圾没扔,游戏机把柄躺在地上,沙发上散着几件衣服。总结,这位有钱人从不做家务。

  邹超拎起一件衬衫拿开,坐到沙发上:“这你不能怪我们,你丫的睡得不省人事,不喊赵国强完全不起作用。”

  赵国强黑着脸刷牙,表示不想接话。

  钱度:“我们发誓,下次再也不叫了。”

  尤顽还是不想理他们。

  赵国强实际上是尤富贵给起的乳名,本来想直接叫尤国强,但是紧跟时代的尤顽妈林夏坚决不同意。

  在风铃街,乳名是不能乱喊的,除了非常亲近的人,什么才算亲近呢?就是邻居刘伯虽然和尤富贵关系贼铁也不会直接呼出口,好友钱度和邹超小时候在学校喊被尤顽揍过几次后老实了,也没再叫乳名。

  尤顽可宝贝他的乳名了,觉得他爸真刚,起了这么个贼霸气的名字,但是风俗原因别人喊他会别扭,有时会……羞涩。

  邹超:“我们帮你打扫。”

  尤顽邪魅一笑,两位好友立刻觉得自己挖坑自己跳,撞死门口风铃木算了。

  ☆、果园

  “周末招兼职,年满十八周岁”,布妥站在简心咖啡店门口瞅着店门告示,此时顾客挺多。

  未成年人布妥硬是走了进去,老板是三十出头的吴捷,见到布妥后朝他笑了笑指着内里隔间。

  吴捷调侃:“我可不招未成年。”

  布妥清冷散了不少,反调侃:“我也不想为一个单身汉做苦力。”

  “那我们扯平了?当阔绰少爷不好吗?非得来这吃苦。”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回得随意,但在对面人听来不一般,毕竟知道他性格。

  吴捷正经道:“布骋知道你来这吗?”

  布妥脸色变得不近人情,也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