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7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面,说要与徐庶秉烛而谈、同榻而眠,但秉烛则可,同榻就免了,否则落在某些人眼中,终是不妥。

“凡战,所谓奇者,乃攻其不备,出……出其不意也。交战之际,惊……惊前掩后,冲……东击西,使敌莫知所备。如此,则可胜,故曰:‘知敌虚,则我必为……为奇。元……元直以为如何?”我口中含混不清装出一副酒罪模样一边说着,一边和徐庶相互搀扶着走出后宅,另一只手上则摇摇晃晃的举着个酒壶,说完便灌了一大口,不过到有多一半洒在了衣服上。

酒是早就准备好的,一直便放在书房外的小厅中,有酒自然有菜,只不过那菜也是一片杯盘狼藉的样子。

徐庶比我更要装得狂放几分,发际微松了一些,衣衫上还沾着些油滓,醉眼『迷』离的进三步退一步,歪歪扭扭的走着,大声道:“子翼之……之言,颇和……孙子用兵之道,妙…….妙哉!”

我用眼角扫着他那副模样,不由心中暗自好笑,这家伙演得还真不错,嘴里则似含着个核桃,哈哈笑道:“凡……凡与敌战,若道路……道路不能通,粮饷不能……不能进,推计不能诱,利……害不能『惑』,须用正兵。”

“正兵?何……何为正兵?”徐庶脚下依旧不稳,嘴里也仍说得含糊,但眼中却闪过一道探询之『色』。

“这……这正兵……者,需拣士卒,…….利器械,明赏罚,信……信号令,且战且前,则……则胜矣。是故曰:‘非正兵,安……安能致……致远?”

“哈……,好一个……一个非正兵,安能致远。子翼此语当……当浮一大白,拿……拿酒来!”徐庶也哈哈大笑起来,外表的酒罪狂放之下,却冲我微微颔首,眼中『露』出赞同之『色』。

此时我与徐庶已走至二道院中,我将手中酒壶晃着提给他,这家伙装得跟真的一般,伸手『摸』了几下才抓住,而后仰头灌了几口,然后刚走两步,便假做脚下一软,险摔倒,累得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拉住他,心道:“你要装就装,不用这么『逼』真吧,自己撑着点劲啊!”

“君……兴,徐大……大人酒过了,你……你搀好他。”我冲一直小心翼翼跟在身后的张任道。

张任连忙应了声“是”,而后上前扶住徐庶,徐庶则象征『性』的争脱了两下,嘴里叫着“庶尚未醉,再来无妨”。

就这样装着,我们三人来到前院,此时早有我府中家仆及徐庶从人听得动静,见状忙纷纷上前相搀,而我与徐庶自然还要继续表演一番,直到出了府门,才彼此勉强晃『荡』着拱手告辞。

将徐庶送走后,我在张任的搀扶之下回到后宅,此时天『色』已近三更,又逢乌云遮月,四下一片漆黑,只有书房及厅中有烛光闪烁。

刚刚踏近小厅,仍旧装醉的我突然只觉莫名的一阵恶寒,但这绝非天冷之故,乃是发自心底的惊疑,而张任似乎也有所感,扶住我的手一紧,便要将我拉到身后,然而便在此时,骤然一个黑影快疾的从我左侧扑来,瞬息间我与张任尚不及反应,已有一柄冷森森的短刃抵在我脖颈之侧,同时亦有低沉而阴冷的声音传进耳中:“蒋大人别来无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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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示弱

第一百四十九章 示弱

厅外的夜『色』漆黑如墨,厅内的烛光昏暗而朦胧,那柄架在我脖颈侧的短刃稳定如磐石,在昏黄的烛光下不曾有一丝细微的颤动。

锋利的刃口离皮肤仅有一毫之距,柔弱的汗『毛』与这钢铁接触之下,丝丝冷气便顺着涌进身体,犹如被毒蛇的蛇信所眷顾,立即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子翼先生莫要妄动,至于张将军,也还是不要出声的好。”手持利刃的蒙面之人在说了那句“子翼先生别来无恙否”后,接着又语气平淡的轻声道。

虽然一阵阵寒意自短刃上传来,但奇怪的是,平日里可算是有些贪生怕死的我,此时心中却还算冷静,除了开始时稍有心惊后,很快便又沉稳下来,似乎那只需稍稍一动便能结束我生命的利器是架在别人脖子上一般,因此这人纵是黑布蒙面,但听其语音,我竟也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但猜测归猜测,如今我既装做酒醉,到不妨继续演下去,毕竟任何人在面对一个喝多了的人时,防备之心总会多少有些疏忽,示敌以弱正是我当用之计,想来他虽身手不凡,但应是方才在我与徐庶、张任三人出去后才潜踪而入,否则以张任的本事,刚才一直守在外间的他,不可能毫无所觉,因此我与徐庶的交谈其应是不知才对。

“嗝~,这……这位壮士,此乃……何意?”我打了个酒嗝,而后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结结巴巴的问道,同时身上则微微颤抖起来。

这人借着微弱的光线,见我神『色』慌张失措,漠然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虽然很快便恢复如处,但却被我清晰的看在眼中,看来他确是不知我这酒醉乃是演戏而已。

这人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淡淡道:“‘天机’先生果是非比常人,此时竟还沉稳如斯,实是令人佩服。”嘴里说着钦佩,但其中的嘲讽之意却甚为明了。

我受其所辱却并不在意,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小言语之讽又算什么,至于张任我更不担心,他昔日身为蜀中第一名将,久经沙场,讲究的是临山崩而不惊于『色』,面生死而不『乱』于心,这镇定沉稳功夫只会在我之上,绝不会在我之下,如今局面被动,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不过我既然要打算示敌以弱,却还要暗示他一番,于是黑暗之中,借着浑身微颤为掩护,飞快的用右手在张任搀扶着我的小臂上写了“示弱”两字,而且为了避免他感觉不清,还特意写了两次。

“哪里,哪……里。”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我大着舌头道。

这一袭黑衣之人蒙在脸上的黑布微微一动,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想应是冷笑了一下,却听他低声道:“先生如此可非待客之道,莫非不欲请在下房中一叙否?”

我闻言装作不敢『乱』动,只得嘴上连声道:“干疏忽,有……罪,有罪,壮士……壮士请,请。”心中则暗想:“哼,看来必是那人无疑,我到要看看他所为何来。”

“如此便请先生先行引路。”这人冷冷的道,同时手中的短刃微微一动。

我顺从的举步走进书房,这不速之客则与张任两人一左一右相伴而行,只不过一人搀扶着我,眉头紧锁,另一人则用一利器置于我的颈侧。

走进书房后,第一眼却是见到侍女小兰蜷缩昏倒在桌案旁的地上,手脚均被绳索所捆,嘴上亦被布条绑住。

看到此景又望向书柜,不由让我略感诧异,这到非是在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