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6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样消息后的震惊、疑『惑』、失望、心痛、羞愧,我便只觉一阵阵心慌和恐惧。

“子翼何故面『露』惊恐之『色』?”徐庶看到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色』,不解的问。

“恩?哦,干一时失神,无妨,无妨。”我猛然回过神来,忙掩饰道。

徐庶皱了皱眉,摇头道:“子翼料事之能,庶昔日于赤壁便有所见,而后更闻君破周瑜之计,断士元之难,实为令人叹服,莫非方才想到何等紧要之事不成?”

没想到徐庶会这么刨根问底,我实在被他问得有些难以招架,匆忙之下只好顺口道:“干听元直言士元于荆襄不敢轻动,不觉想到昔日于竟陵险遭司马懿毒手之事,如今想来,实是甚险。”我说到这里,却真的想起件事来,于是接着道:“时才干曾言曹丕建言曹『操』密联东吴伐取荆州,亦道使君麾下傅士仁乃暗藏之内应,原先觉此或为试探于干,但如今想来,关云长『性』傲自矜,虽有庞统相辅,却必不能从其言,荆襄之事重在联孙,倘若关将军因孤傲而与东吴生隙,岂不为曹『操』所乘?如今干消息不通,若真如此,曹丕之言,恐非虚也。”

庞统未死、周瑜也未亡,东吴得了合肥,刘备也得了汉中,看起来似乎历史的确发生了改变,与我所知不并相同,但若再仔细想来,却能发现,实际关乎于历史走向的大事却一件未漏,刘备该得益州便仍得了益州,不过仅是提前了几年,曹『操』失去汉中也是早了数载,至于西凉经过几番波折,如今看来结局也没多大变化,想想这些事都和我有关,似乎因我在无意间而使历史偏离,却又因我在无意间而使历史重归,真是极其玄妙,所以实难说荆州之战不会发生,如今赵云在成都,只有铭心则独自留于江陵,万一庞统那丑鬼一时疏忽,被周瑜或是谁来个白衣黑衣渡江啥的,再真有傅士仁做内应,岂不大大的危险?我又如何能放下心来?

徐庶听我所言,沉思了片刻,抬头道:“曹丕之言庶不敢妄论,然荆州有士元在,即便关将军与东吴微有不睦,却亦不至有险,不过万事不思其安,但思其危,庶自当设法转告士元,只是往来不便,尚需谨慎也。”

我听他说得也不怎么自信,不觉暗中苦笑,至于他有联络方法我到也不奇怪,否则当初我也不至于顶上个“天机”的帽子而被诸葛亮找上门去,但他那传递消息的途径,想也不用想,必是极为缓慢艰难,而我既有“绅谊道”的信鸽,更不会对他那落后且又原始的方法感兴趣。

徐庶见我不语,却忽然一改刚才含糊的口气,甚为郑重肯定的道:“东吴与使君终是和则、分则弊,然其于子翼,却已显杀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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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说杀机 杀机现

第一百四十八章 说杀机 杀机现

杀机?我听着从满面严肃的徐庶嘴中蹦出的这两个字,哑然而笑,“国家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句话的含义,虽然如今曹、刘、孙三家尚未建国,但那也仅差在他们各自大门口挂上一块招牌而已。既然如此,以我如今的处境,就连刘备那边都婉转的暗示我要表明态度,被东吴当做重点关注对象,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想来若非原先我曾和孙权、周瑜等人有些“情谊”,陆逊也绝不会冒险前来许昌,而倘若一但说服不成,接下来使用极端手段,自然并不意外。

“观子翼如此从容,想必已明知于心乎?”徐庶见我淡然而笑,道。

我也不谦虚,点点头笑道:“东吴谴陆逊前来,言可助干脱困,虽实为使人心动,然无论成败,终对其并无所损,甚或到时见事将不成,恐将先下杀手也未可知,再者当日陪陆伯言前来之人,以干所见,当非仅为护从如此简单,极为可能另受机略,只待事有不成,便起杀戮也。”

在我的记忆中,历史上后汉三国时期,虽有孙策、费祎死于刺客之手,曹『操』、董卓亦曾遇刺,但针对的多是掌有重权者,相比起历史上的春秋、战国已少了许多行刺之事,一来是由于等级之别逐渐森严,寻常人想接近上位者极其困难,二来也是防范措施更加严密所致,而许昌乃是如今的帝都,又是曹『操』所居之地,因此对于兵器管制极为严格,进出城门不但要搜身搜货,便连普通百姓人家的菜刀、柴刀等均要登记造册,一但丢失必需上报,若有隐匿兵器者,更是大罪。但在我看来,这些也仅仅是针对普通商贾及百姓而已,譬如同样极少有兵刃的“绅谊道”,倘若有心着重于此,秘密的弄些刀剑绝非难事,因此对于东吴来说,必然也不会有什么难度,至于杀手,如今天下纷『乱』,北人南去,南人北往者不计其数,找些许悍不畏死之人又有何难?当然,东吴恐怕一时间也不会匆忙动手,只不过防患于未然,自己的小命怎能不在乎?

其实,对于防备暗杀一事,我到早有所虑,但起初却是为了对付司马懿那家伙,虽说想他不敢轻易用这等偏激之法,但我却哪敢掉以轻心,别看我平日总只带张任一人在身边,但要知许昌城中各个等级人群所居之地泾渭分明,而我这府邸更只与曹『操』的丞相府仅有一街之隔,守卫之严自不用多提,至于鸿胪寺、御使台等亦与丞相府所处一域,况且我白日绝不去偏僻之地,夜晚更只在“安全区”活动,司马懿想要行谋刺之道又谈何容易?如今既然又夹进来个东吴,看来曹『操』为我所配的那两什护卫军兵也该活动活动了,否则每天只是守宅护院岂不浪费?原本我不欲带着一堆人进进出出,只是想低调一些,但现在看来仍是无法避免的成了众矢之的,那还低调个屁!除此之外,之前“绅谊道”从南边来的那三人也应该见见面,吩咐些事情做了,有了这些防备,若东吴那边还敢动手,我也只能佩服于他们的勇气了。

看我既知东吴不怀好意却如此轻松,徐庶似乎也略为安心,肃穆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道:“如此庶实是多虑了,孙仲谋虽心有不轨,然子翼既有防备,便无妨也,唯今之事,还当以破司马懿之局为要。”

徐庶说着停顿了一下,而后冲我拱手道:“天『色』已晚,庶不便久留,如此便先告辞也,只是还需子翼稍为掩饰也。”说着,狡诘的一笑。

我微微笑了下,现在天『色』已近三更,之前当着他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