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7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纷『乱』,诸侯一心争霸,谁还顾得上这高低不就的鸿胪寺?而据我所知,若非有鲜卑三部将至,恐怕那院中的杂草都无人清理了。

从丞相府议事完毕后,我并未回转家中,而是来到了鸿胪寺,算算鲜卑三部再有不到一月便将至许昌,虽然遏制其等之策已基本定下,但既然曹『操』命我全权负责,我自是不敢太过大意,一来这历史上不知是否真曾有过的朝见,极有可能影响数十年塞内塞外局势,二来司马懿想必早就盯着盼我出错,因此我实是不得不仔细一些,好在有郭凯从旁协助,鸿胪寺里那帮平日光吃闲饭的家伙们也还配合,外加曹丕出乎意料的支持,一切布置都还有条不紊,没有出过什么纰漏。

我和张任刚刚走近鸿胪寺那两侧卧着石狮的大门,便有眼尖的守卫看到我们,这些军卒都已认得我这张很有风格的脸,因此便有人匆忙打开侧门进去通禀,很快,便有当值小吏迎了出来,满面堆笑的近前施礼道:“属下见过大人,雪后道路泥泞难行,大人怎步行而来?”说着便上前伸手相搀。

我对这些鸿胪寺中的大小官吏的“热情”态度早已习惯,这也并非他们畏惧于我的官职,说来其中有些人的品级还在我之上,之所以如此,一者是因曹『操』有命在前,二者则是由于我所带来的利益驱使。要知鸿胪寺不过是个清水衙门,凡是进了这里之人,几乎没有油水可捞,更不要提什么升迁之望,而我向曹『操』提议的安边之策,却使原本的“冷宫”变得热闹起来,不但身为副丞相的曹丕经常“光临”,便是曹『操』都数次过问,由此足可见与往日之不同。人终究是有欲望的,倘若一直郁郁不得志到也罢了,可一旦眼见有了机会,自然便又“欲火”重生,而越是如此,那“火”便烧的越旺,现如今鸿胪寺里大大小小的官员们便是如此,知道若是办事勤恳,再得我所欣赏,极有可能便一朝之际野鸡变凤凰,毕竟参军郭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虽然他品级未升,但从地方小吏到中央小吏便是飞跃,何况还是曹丞相亲授之职,只这一点便已令人眼红了。

“郭大人可还在衙中?”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面带若有若无笑意的问那小吏道。

“回大人,郭大人尚在,此外徐大人亦在寺中。”那小吏殷勤的陪笑道。

我听了微微一愣,边走边诧异的问:“徐大人?是哪位徐大人?”

当值小吏笑道:“乃是新受丞相所命的中军师徐庶徐元直大人。”

徐庶?!我闻之亦惊亦喜,不由停下脚步,毫无表情的问道:“徐大人因何来至于此?”

那小吏听我语气平淡,微微抬头瞟了我一眼,但却看不出我是喜是怒,只好越发加着小心道:“禀大人,徐大人乃受副丞相曹大人所请,至于何故,就非属下所能知也。”

曹丕?曹丕请徐庶来做什么?由于有着司马懿的关系,但凡涉及曹丕之事,我无不格外谨慎,先前这历史上未来的魏国皇帝对我甚为支持,便令我一直疑『惑』在心,虽然到现在为止仍不解其中缘由,但却也万分小心,如今曹丕又偏偏把徐元直弄来,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玄机不成?

我心中暗自揣度,表面上则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徐大人如今在何处?”

那小吏赶忙答道:“正与郭大人在后厅。”

鸿胪寺后院乃是存放大汉周边地图资料等物之处,董卓火烧洛阳时虽烧掉了不少典籍,但对于清水衙门鸿胪寺到并未破坏太多,虽然也少不得洗掠一番,但所幸还保存了一些书简图册,如今便放于此处,且还有一些自其他地方搜集而来。

“恩,既如此,我自前去便可,你不必再相随也。”我颔首道。

那小吏闻之不敢多言,拱手告辞离去。

我与张任穿过前厅,虽然心中急切的想要见到徐庶,但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做从容模样,一面不慌不忙的迈着步子,一面对沿途那些停步拱手施礼的鸿胪寺中官员颔首为礼。

绕过中厅才行数步,我忽见对面行来两人,为首那人的道服无冠,面目清朗、身材修长,于沉稳中却透着一股豪侠之气,他哈哈笑着迎上前来,朗声道:“数年不见,子翼一向可好?”声音在寂静宽广的庭院中回『荡』,正是那“大嘴”徐庶徐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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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求助(一)

第一百四十章 求助(一)

徐庶满面笑容的迎上前来,住足拱手施礼,我虽脸上仅是微笑,但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如今想来,我自从莫名其妙的被送到这个时代,被冠以那名不符实的“天机”头衔,再落到现今地步,一切的转折点,说来便皆因眼前这个家伙一时多嘴,没想到我因他才得逃脱附身蒋干后的第一场危机,而后也因他才有如此多的起起浮浮,这才真是成也徐庶,败也徐庶啊!

“干观元直神清气朗,风姿如故,想来到是颇为意得也。”我分不清心中是喜是气,明褒暗讽的说着拱手还礼。

徐庶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微带尴尬的苦笑道:“数载不见,子翼言辞仍是如此犀利,庶不及也。”

我淡然笑了一下,不再多言,这时跟在他身后的郭凯才恭敬而不失亲切的上前冲我施礼道:“下官见过大人。”

平日私下里,郭凯与我到也称兄道弟,以字互称,但如今有徐庶在场,又身在鸿胪寺,他便居以下属身份。

虽然我一直有心收服郭凯为己用,且与他有着不曾明言的约定,但却也深知此人『性』情『奸』猾,而眼下自是不到让其知晓我与徐庶辛密之时,况且人往往有这样一种心理,那便是在与某人有仅属两人之间的秘密时,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越是寻常,便越感安心,且越觉对方乃为可信托之人。因此即使我曾在曹『操』面前为郭凯美言,亦曾显『露』出欣赏其才干之姿,但大多时候对他却并无特别之处。

“郭大人免礼,元直既来,你我三人便至厅中一叙。”如今在鸿胪寺,我也可算得上半个主人,因此便出言相请道。

我与徐庶、郭凯来至厅中安坐,自有鸿胪寺中小吏侍奉茶水,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如同粥般的热茶,只觉五脏六腑很快暖和起来甚是舒服,而后对徐庶道:“元直返许数日,干未曾拜望,实是失礼,还望元直莫怪才是。”

徐庶摆了摆手,洒然一笑道:“子翼何出此言?若要为怪,到是庶不曾到君府上,应请海涵才是。”

我笑了笑,道:“没想到当日一别,今日却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