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6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能够不喜?

“马、韩将破,则西凉再无可虑之敌,众位当谋事于先,细思当如何平定程银、侯选、张横、李堪之患,来日之议好为定夺。”曹『操』面带微笑的抚须道。

我与在坐众人齐齐拱手道:“遵丞相令。”

曹『操』点了点头,略为沉『吟』了一下,摆手道:“众位可先退去,子翼暂留片刻。”

众人道了声“是”,以副丞相曹丕为首鱼贯而去,只有我依旧坐于厅内,虽然表面上沉稳如常,但心中却不由微有忐忑起来,

待众人离去,曹『操』轻捋着胡须,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却不开口,直令我在温暖的厅堂之中却后背直冒凉气。

片刻之后,我终于感到有些顶不住曹老大无形的威压,于是尽量从容的拱手道:“不知丞相有何吩咐?”

曹『操』不再抚须,却以手点指于我,面『色』阴沉,冷声道:“子翼啊子翼,老夫实已不知该如何处置于你也。”

我乍闻其言,心中顿时一沉,暗道:“难道曹『操』知道了什么不成?”

“丞相之言,干不解也,莫非在下有何不当之处?”我面『露』愕然之『色』,心中咚咚跳个不停,微有紧张的道。

曹『操』盯着我看了几眼,忽然仰面哈哈大笑起来,看神『色』似乎极为开心,却更让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心中疑『惑』起来。

曹『操』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微笑着起身冲我拱手道:“想不到子翼亦有无措之时,老夫一时玩笑『性』起,莫怪,莫怪。”

“我靠!靠!靠!曹老大啊,你可是老大啊,一句话能定无数人生死的大佬,难道你不知道吓也会吓死人的么?!”我暗自长出了口气,心中埋怨着想,不过谁能想到一代『奸』雄竟也有闲心搞这种把戏,看他那得意的样子,直如顽童一般。

“丞相之威,可撼天地,干不过一凡人也,如何能不惊乎?”我有意抬手用袖子『摸』了『摸』额头,面『露』苦笑道。

曹『操』显然对能如此“调戏”我这“天机”先生很是开心,呵呵笑着摆手道:“子翼又怎是凡夫俗子?要知过谦乃为傲也,该罚,该罚。”

这句话,曹『操』说得很是亲切而平和,有一刹那,我似乎感觉眼前的他不再是个叱咤风云、『奸』诈善谋的一代『奸』雄,而是宛如住在左近的临家老伯,正和年轻的子侄辈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方才老夫所言不知该如何处置子翼到也并非全然戏言,只是处置应换为奖赏才是。当日若无子翼之计,非但将失汉中,更难平马超、韩遂,想本相自起兵以来,孙、刘乃为劲敌,而西凉马氏虽不如此二人,却亦是一方豪强,几经征讨却未可得成,如今有子翼之计,西凉平定在即,老夫再无后顾之忧,如此大功,当为重赏。”曹『操』说着,又恢复了往日威严炯智之态。

我闻听此言,正待谦逊一番,去见曹『操』摆了摆手,制止了我开口,继续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乃是老夫一贯之为,只是有言道‘树大招风’,子翼来许不过数月,先授军师祭酒、威远将军、天机侯,若再重赏,恐非善事也。”

“丞相爱护之心,干铭感于心,用谋设计乃属下之本分,何况若无丞相知人擅用,同僚协力共筹,将士拼死效命,亦无得胜之功,是故干些许之劳,实不足挂齿也。”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纵然对曹老大颇有疑惧之心,且无心竭力辅佐,但听他此言,却也不禁心中大受触动,感慨万千,想他狭天子以令诸侯,杀伐果决,几已是一言九鼎,即便不说这番话,若不封赏于我,谁又能如之何?况且曹『操』绝非寡恩之人,其所言确为不虚,想我虽是名声在外,但终究原先无有建树,初到其下便官授五品、爵赐列侯,恐怕已令不少人心中不愤,倘若现在再得重赏,的确立即便立于风口浪尖之上。而曹『操』如此为我着想,并少见的亲口解释,又如何能不令我感动?

“有功便是有功,子翼莫要推辞,待马、韩得破,老夫自当封赏,只是暂无重赏,待日后再为子翼补之,如何?”曹『操』微眯着双眼,淡然笑道。

话说到此,我也不好再过谦逊,因此拱手道:“干谢过丞相维护之恩也。”

曹『操』点了点头,想了想,道:“如此子翼可先回府中休息去吧。”

我闻言起身,冲曹『操』躬身一礼,道了声“属下告退”,我躬身退了数步,而后转身向厅外走去,可才行两步,忽听曹『操』在身后道:“子翼,暂且留步。”

听得此言,我骤然而停,心中不觉猛的一紧,转过身来,却见曹『操』沉『吟』犹豫了一下,随后微笑着冲我摆了摆手,语气平缓的道:“也罢,也罢,如此小事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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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仇人”相见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仇人”相见

直到走出丞相府许久,曹『操』反常的所为仍让我感到有些不可思意,只觉越发糊涂起来。

如今天下,曹『操』显然已站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而那在上的一人,也不过仅是个摆设而已,如此威势,再加曹『操』本人文韬武略、才智双全,自然便令他人有高山仰止、难以比及之感。况且曹『操』『性』情多疑、手段狠辣,亦深知为上位者的御下手段,静时喜怒不行于『色』,举止深晦如海,动时则如若暴雨雷霆,纵是如曹丕、曹植这样的血脉之亲,面对曹『操』亦是望威怯止、小心翼翼,因此就更何况乎他人,就算表面上从容平静,但恐怕心中却仍无时不刻的感受到无形的巨大压力。

“曹老大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也是为了拉拢我才自降身份?”我暗自嘀咕了一句,而后又摇了摇头,曹『操』倘若想以亲和而笼络人心,还有更多的办法,随便挑出来“演”一下,应该也比今天这恶作剧要高明许多吧?这老大到底在搞些什么玩意儿?

“唉~,算了,算了,反正看起来对我并无危险便好,至于是否在笼络于我,那也不是现在能多考虑的事。”我决定不再琢磨这令人费解之事,否则本就不怎么够用的脑细胞还不消耗得七七八八?都说人越思考越聪明,可那也要看是谁,看思考的问题有多少,要知物极必反,用脑过度变神经的也不是没有,管他曹老大在搞什么,至少总比声『色』俱厉的好。

鸿胪寺虽乃九卿之一大鸿胪署理政务之处,按规格也算是三品高官所处之所,我不知当初大汉兴盛、四方来朝时是何等规模,或许洛阳被董卓那疯子放火烧前鸿胪寺应是气派万千,否则也难显上国威仪,但如今许昌的这座“外交部”建筑,却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气势,除了院落稍微大些,简直还不如一些豪族的家宅更显威严,不过这也难怪,即便是当今天子皇城,也远不如昔,再加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