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6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生机,以如今叛军之粗劣,又怎能不降?!如此可不耗刀兵而取之,何乐而不为也?”我从容的道。

曹植听得连连点头,想到若能这般轻易平得叛『乱』,自是甚好,不过随后却有眉头微皱,沉『吟』犹豫起来。

司马孚也沉默了一下,有些为难的对我道:“先生虽言之有理,然此乃丞相军令,且田、苏二人为首恶,但其余党亦从逆为叛,依律当诛,若无丞相之言,绝无可赦,故恐难为也。”

我淡淡一笑,随后道:“人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两军临战,变化万千,若不知随机应变,稍有延迟便分生死,丞相乃世之豪杰,征战数十载,怎能不知此理,如今西有马、韩;南有孙、刘;辽东亦不平静,冀州乃中原腹地,万事以稳为上,故当速平叛『乱』,以定天下之心,公子来时便知丞相之意,如今怎又犹豫起来?若拘泥于一条一律,恐误大局,岂是成大事者所为?”

“先生所言当真?”曹植虽被我所激,但仍难免犹豫。

“公子尽管放心便是!”

我之所以如此自信,乃是记得历史上国渊国子尼便向曹『操』进言:“”,而最为关键的是,从如今天下大局来看,一个稳定的冀州,对于曹『操』来讲太为重要了。

“好!植便从先生之言,今日先为休整,明日一早兵进任丘!”曹植一掌拍于桌案之上,斩钉截铁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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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扑朔迷离

第九十四章 扑朔『迷』离

“实未想到,一个长于诗文的曹子建,竟也有如斯本事,曹阿瞒这老贼真是福气不浅啊,看来眼下也只有暂为脱身了,哎~,只是可惜了大汗派来的那一千军兵。”昏黄的烛光之下,苏伯略微叹息着道,只是他那肤『色』白细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一旁微微躬身而立的管家犹豫了一下,喃喃的似要说些什么,却又忍了回去。

苏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从小跟随自己的家仆,依旧面如止水的道:“有什么话尽管道来。”

管家早已习惯了他的平静无波的语气,将身子又往下低了低,恭敬的道:“是!家主虽然一贯受大汗器重,不过此次事有不成,不知大汗可会怪罪,这万一……。”

“这大可不必多虑,大汗岂是不明理之人?!”苏伯停顿了一下,之后语气和缓了一些,接着道:“你跟随我数十载,忠心自不需多说,故如今不妨略微告之于你,此次河间起事,虽仅不过两月,其中损失了千余精兵,亦使我数年经营化为乌有,看似得不偿失,然这原本便在预料之中,想曹『操』势力遍布中原,冀州为其心腹,怎能任我等割地为据?以田银那两千兵马,即便能偷袭得手,迫退曹植,难道曹『操』便会置之不理否?所以无非是早败晚败而已。”

管家听了不由奇怪的问:“既是如此,大汗有何必……。”

苏伯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至于其中原由,非是你应知之事,既要离去,你还是速去准备为好。”

“是,小人多嘴了,这便去安排。”管家见了忙道。

苏伯点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心道:“冀州有此一『乱』,又有马超、孙权、刘备在侧,想必曹『操』当无力多事了吧,何况城中已有不利于公孙恭之流言,哼!看来那一千辽东军兵到也起了些作用,曹植小儿还算有些眼光,不过倘若能引得曹军前去才好,如此大汗所定大计才可更保无忧啊。”

寂静的书房之中,苏伯沉『吟』半晌,才扶案而起,环顾了一下屋中摆设,心底竟也涌起一丝留恋之意,虽然他表面上显得若无其事,但多年经营之下,一朝便要舍弃,纵然他再过无视,也不免心中叹息。

建安十七年十一月,曹植率中军五千,于信都汇集冀州兵马八千,合万三之数,先取弓高,后诱叛贼田银围而歼之,七日后兵进任丘,不费一兵一卒,以言语招降城中近万『乱』匪,随后拒守高阳、博陵之匪亦降,自此从起事到败亡不过两月,却震动天下的河间之『乱』即告消散,而曹植以从许昌发兵不过月余,与叛军交兵不过十数日,兵马伤亡仅千余之出『色』战绩,非但得曹『操』之欢喜、朝中一干大臣之赞叹,更令孙、刘等天下名士为之关注。

河间之『乱』如此快的得平,任丘城中自是一片欢庆,曹植一面下令往许昌报捷,一面出榜安民、犒赏三军,至于接收各城等等政务,自有徐邈去做,而那些投降的叛匪则暂时被看押起来,这死罪虽免,但想平安无事却是不能,不过要如何处理,尚需曹『操』决定。

此时的城守府中已是杯光交错、美酒飘香,在场之人的脸上均已多多少少的带了几分红晕,得偿所愿的曹植更是神采飞扬、盏不离手,先前征伐未完,心忧战事,难以痛饮,如今大局已定,没了诸多顾虑,他自然是放开怀抱,纵情一番。

有曹植这文采出众的人在,酒席间『吟』诗做赋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我对乐府诗和赋实在没什么鉴赏能力,因此只能装腔做势的同其他人一道交口称赞,反正历史上的曹植在文坛上大名鼎鼎,想来也不会差。

作为这次平『乱』的谋划者,我当然少不得被曹植劝酒,杨修似乎也由于心情甚好,没了平日与我过不去的模样,亦是谈笑风生,连连举杯,就连总是神『色』严肃的司马孚,也显得平和了不少,不过好在他们均知我并不擅饮,而且深重士人之礼,到也适可而止,因此我才能勉强应付,不至被灌得一塌糊涂。

在场之人若论嗜酒,当首推徐邈,不过这家伙虽然好杯中之物,然而酒量却比不上曹植、杨修,因此不过一会,反比我还醉得深些。

众人刚赞完曹植『吟』颂之诗,徐邈便醉眼朦胧的举起酒杯,满面通红的道:“在下……在下听得公子妙句,忽想起……想起曾闻子翼……子翼先生当日有诗为〈侠客行〉,今日……今日何不再做一首,以为助兴?”

曹植闻言哈哈笑道:“不错,不错,植初时拜读,亦惊叹先生之才,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说着,他便将我为卖剑而剽窃李白的〈侠客行〉抑扬顿挫的背诵了一遍。

“……纵死侠骨香, 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好诗啊好诗,如此佳作实是令人『吟』来回肠『荡』气、血脉沸腾,可见先生非但有神机妙算,更有绝世才情。”

我听了徐邈这醉鬼一时『性』起之言,恨不能上去一脚晕他,当初这〈侠客行〉若不是看了数遍金老先生的大作,我也绝难背出,实际上却哪有做诗的本事?于是忙装了一副喝高的模样,摆手道:“公子与徐……徐大人实是高抬于干了,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