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4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植道:“此事还请朱将军为先生一述。”

对于我和张任的身份,直到现在除了曹植几人外,其他军校兵卒并不知情,一来是曹植在有意无意间未加宣扬,二来对于大多数整日在刀头上『舔』血的汉子们来说,恐怕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兵刃锋不锋利,甲胄坚不坚固,毕竟那些关乎到他们的切身『性』命,甚至晚上那顿饭能不能加块肥肉或许都比我这个丑男出现更值得注目一些。当然,当兵的不在乎,并不表示为将者不上心,作为目前这只精锐军队的直接领导者——朱灵来讲,我的身份是无论如何难以隐瞒的。

虽然朱灵此人在后汉三国历史上似乎并不引人注目,无论是罗大的演义还是陈寿的史志中均不过寥寥数笔而过,远比不上那些辉煌人物,但我却不敢轻看于他,要知从《三国志》中的一句“灵后遂为好将,名亚晃等……”便可看出,能仅次于曹魏五良将之人,又岂是寻常之辈,更何况朱灵朱文博还有识人之能,其为袁绍麾下大将时,受命领三营助曹『操』征讨陶谦,后诸将皆归,惟有朱灵道:“灵观人多矣,无若曹公者,此乃真明主也。今已遇,复何之?”于是留而不还,转投曹『操』,要知那时曹老大的实力远不如袁绍,朱灵能有这样的眼光实是非同一般,因此我很是客气的道:“如此便请将军指教。”

朱灵忙道“不敢”,随后一张黝黑的国字脸上『露』出郑重之『色』,声音厚重的道:“河间『乱』匪之数,据悉当在万五之数,而冀州虽有数万大军,然各县均需驻守,尤其河间周边之地更需严防,至于幽、并之军更不可轻调,故可资我攻敌之兵,不过万余,如此众寡并不悬殊。”

我摇头道:“将军乃为久经沙场之人,当知兵贵精不贵多,当初黄巾以数十万众,亦难挡丞相万余精兵,如今作『乱』者不过乌合之众,想来只凭将军麾下这五千悍卒便可轻取,又何必担忧?”

朱灵闻言抚了下短髯道:“先生所言正是,然其中尚有他因。”

“偶?还请将军讲来。”

朱灵面『露』感慨之『色』,似在回忆着什么,缓缓道:“那匪首苏伯不过只是一稍有家财之辈,到也不需多虑,然田银却非常人,其乃是灵当初麾下一部校尉,甚有统兵之才,昔日某甚重于他,然助丞相讨徐州之时未曾随行,故不同投于丞相,后破袁本初后,灵百寻其踪不见,不料……,嘿!”他停顿了一下,收了收思绪,正『色』道:“倘若是其于中执掌,则『乱』匪中必有精锐,如此想轻取而下实不易也。”

我微微皱眉听完朱灵所言,心中只念叨着一句话:“陈寿!你这家伙对工作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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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逼上“梁山”

第八十七章 『逼』上“梁山”

原本以为不过是轻松冀州游,谁知其中却有这样的变故,实让才略微将心态调整好了一些的我顿觉郁闷,倘若照朱灵所言,这田银恐怕还真是不易对付,不过两方实力在那里摆着,强弱形势分明的很,即便不能轻松取胜,但只要曹植稳扎稳打,结局又能有什么变化?最多不过拖延些时间罢了。

我看着朱灵严肃的表情,曹植微微皱起的眉头,并不介意的道:“干闻朱将军之言,田银此人虽亦有统兵之才,然以数城之地,些许悍匪,内无根基,外无救援,又怎能挡丞相中原之力及久练之军?公子及将军只需步步进『逼』,必能胜之。”

曹植闻我之言,俊面之上微『露』一丝无奈之『色』,与杨修对视一眼后,苦笑道:“田、银二贼于河间作『乱』,其势虽不甚强,却震动幽、冀,如按先生所言,虽可平之,却难以慑宵小,倘若拖延日久,恐令天下各方轻视朝廷之力,故植欲凭雷霆之势一举而下,速战速决,还望先生不吝相赐破贼之策。”

曹植虽然说的隐晦,我却猛然想到了他真实的心意,这年轻小子哪里是担心别人轻视那图具虚名的大汉朝廷,分明就是怕他老爹不满意,怕在与他兄长曹丕争夺继承权上落了下风罢了。

想到了这点,我也逐渐明白了曹植的为难之处,于是也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要知原本这种剿灭并非由当地大族或官吏发起的叛『乱』,本没什么太大难度,取功劳简直便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可谁知田银竟还有这样的来历,因此便凭添了几分难度,不过若是换做旁人,最多不过耗费些时日罢了,但对于曹植来讲,一旦不能完美取胜,那好不容易才重新在曹『操』心中建立起的形象,必然要有所下落,要知田银、苏伯不同于孙权、周瑜,对孙权、周瑜不败便是胜利,对田银和苏伯这样的对手,不能完胜就等同于失败,要知曹『操』选择的不是普通将领,而是他这样一代牛人的继承者,因此要求绝对与他人不同。而这样看来,曹植得到的这个机会,反到是得不如失了,倘若现在曹丕知道了这些,恐怕早已暗中笑掉大牙了吧,如此又怎能不让人哭笑不得?

政治斗争向来都是极其残酷的,尤其是这种继承权的争夺,更是充满危险和血腥,我虽未曾经历过,但历史上一桩桩、一件件却记载得清清楚楚,父子相残、兄弟相伤彼彼皆是,更何况是外人,但凡沾上一点,若不小心站错了队,不死也要脱层皮,因此我甚是不愿搀杂到曹丕、曹植兄弟间的争斗中去,若是强要我选,先不说历史是否已脱离了原先的轨迹,就只看两边大哥的马仔,我也要挑曹丕那家伙,因此曹植请我这个名不符实的“天机”为其谋划,实是令我大伤脑筋。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干既投于丞相,本当为平河间之『乱』而谋,然如今在下既不知『乱』贼布署消息,亦不明朝廷之军力,实无计可施也。”既然一时没有主意,我眼下只好找个借口推脱道。

曹植见我虽然推脱,但言语中并无拒绝之意,竟难掩眼中一丝欣喜之『色』,道:“先生所言甚是,此乃植之误也,明日植便将往来消息送于先生处,徐景山(徐邈)大人已于信都相候,到时更有详情以参,还请先生为植谋一妙策。”

一旁杨修细眉微挑,似乎听我方才之言有些诧异,这时淡淡笑道:“有子翼先生之助,想来河间之事再无难处,朱将军亦可安心也,日后归返许昌后,先生为公子献策,应为首功禀于丞相才是。”

曹植听了连连点头道:“正当如此。”

“鸟的功劳?难怪曹『操』讨厌杨修这家伙,我还未曾答应,他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