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5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话,就好象我已然同意一般,本来打定注意看看热闹罢了,这样一来岂不揽了麻烦上身?”我心中暗骂杨修狡猾,嘴上忙为自己寻退路道:“德祖言过了,大千世界,何曾有万全之事?更何况用兵乃凶险之道,不可不慎,即便贼人力弱,亦不可轻视,如今尚不知彼,怎有必胜一说?再者孔子曰:‘三人行,必有吾师’,众位皆为人中骄楚,在下即便思得粗陋之计,尚需几位大人共商之,至于日后但有功劳,亦应首推公子决断有方也。”

在场的都是久在官场之人,自然不会听不出我这番话中之意,司马孚眉头微微动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曹植抢先一步,笑道:“先生实是过谦矣,想当初以周瑜之能,尚于江陵难抵先生一计,眼前些许贼寇,又何值一提?先生尽管谋划便是,植必依计而行。”

我心中暗自苦笑了一下,知道眼下看来是无法摆脱这个麻烦,于是只好极为勉强的点头同意,反正估计日后到了许昌,这样的事不知还有多少,如今便全当热身吧。

稍后回到自己军帐之中,我将席间之事无有遗漏的转述于张任,他既是名将,想来当能给我这外强中干的名人出些主意。

张任神情恭敬的听完后,犹豫了一下,道:“赐尚有不明之处,欲请家主赐教,然恐有冒犯不敬,还望恕罪。”

我道:“君兴尽管直言,干向来视君如友,又何必如此客气?”

“谢家主,家主曾言欲学徐庶先生一般,身到曹营后不出一计,今日既不愿为曹子建谋划,何不正言以拒之?莫非有不得已之处乎?”

原来是这个,我这次到不需作假,面上『露』出无奈之『色』,叹息道:“正如君兴所言,干实有苦衷。”

张任诧异的问:“家主有何难事?不知可便相告?”

我道:“有何不可,君兴可知司马懿其人?”

张任沉『吟』了一下,道:“赐似有耳闻,然却知之不详,可是曾随曹丕征讨西凉之人?”

对于如今并不出名的司马懿,张任能想起这些已很是不易,我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也。”随后,我便不加隐瞒的将当初与那死马结仇和后来几次被谋害之事一一道来,值听得一贯沉稳的张任也瞠目结舌起来。

“如此说来,这司马仲达果真有不臣之心乎?其人之才,竟可比家主及‘卧龙’、‘凤雏’,实令人惊讶。”

我捋了下胡子,微眯着三角眼,苦笑道:“司马懿鹰顾狼视,以其面相非忠臣也,然易相之术博大精深,变换万千,实难有确凿之论。”

张任想了想道:“其若无日后叛『乱』之心,又何必怀大才而不『露』,家主以含混之词迫之,其便屡下杀手,岂不正显他叵测之心?”

我摇头道:“此到也不尽然,司马懿曾数次拒绝曹『操』之征召,只因他深知曹『操』有篡汉之心,且生『性』多疑,被『逼』投效后,更得知有人对曹『操』言其鹰顾狼视之貌乃是反相,故才如此隐忍,至于要取我『性』命,恐怕是欲除后患吧。”略微停顿了一下,我继续道:“干虽不愿为曹氏谋划,然日后只有适当取信重于曹『操』,才可使司马懿不敢轻动,倘若真是一计不出,恐难保司马不借曹丕之手加害你我,故干才欲于不失大节之处以施谋略也。”

张任释然的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家主有何妙计平河间之『乱』?”

“干虽略有薄才,然眼下尚无军情消息,又怎有计策?况且此后然身于虎狼之中,以干一人之里又怎能从容应对?还望君兴能助我一臂只力,同舟共济以赴难关。”说着,我起身深躬一礼道。

张任见了忙上前阻拦道:“家主折煞在下了,赐既跟随家主,自当全身而报。”

曹植的中军大帐之中灯火通明,杨修随意的坐于一侧,似笑非笑的道:“蒋子翼虽人称‘天机’,然其昔日在丞相军中之时,却无半分卓绝之才,如今数年工夫,忽名不亚于‘卧龙’、‘凤雏’,实令人惊讶,公子正可借此机会一试其能也,倘若其真有大才,亦可以此宣扬,使子恒公子误为其已效力于公子,『逼』蒋干而从。”

曹植皱着眉,片刻才道:“子翼先生如此虽可效力于植,然此法未免有些……,况且以其之智,到时怎能不明?如此实不如诚心以请为好,再者其得刘备、诸葛、庞统、周瑜、元直等人推崇,当不会仅有虚名吧。”

杨修听了少见的收起了那副有些傲气的表情,神『色』凝重的想了想道:“公子所言虽不无道理,但蒋子翼变化实太过蹊跷,修总觉不甚放心,至于『逼』其效力,公子却不必介意,否则日后若被子恒公子拉了去,恐悔之晚矣,而修则会把握其中分寸,只令子恒公子误会,蒋子翼即便智高常人,却也不见得能事事皆明。”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不由微微撇了撇嘴。

曹植点了点头,但仍忧心重重的道:“不过万一其真乃欺世盗名之人,岂不坏了植之大事?”

杨修闻言哈哈一笑,表情略显阴冷的道:“有修及叔达、朱将军在,又怎看不出其计良莠?蒋子翼倘若真是如此之人,即便不能速平河间之『乱』,修亦有法使丞相非但不为失望,反而看重于公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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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复杂

第八十八章 复杂

第二日天刚朦朦亮,营盘之中便是一片人喊马嘶之声,各营将校均纷纷召集手下兵卒,收拾行装,准备拔营起寨。

由于昨夜睡得较晚,我『迷』『迷』忽忽的被张任从睡梦中叫醒时,只觉两眼皮重若千斤,费尽力气才勉强睁了个缝隙,心中一面暗骂曹植,一面在他派来的亲兵服侍下洗漱,而这时已另有人将一托盘简单的早餐摆在了案头。这时代的人几乎都只每日两餐,纵然是军队若无特殊情况亦是如此,而曹植也不知从何处得知我每日三餐的习惯,因此自陈留起,特别吩咐人为我准备了早饭。

随便的填饱了肚子,我走出军帐,迎面一股寒气顿时笼罩了全身,不觉之中打了个冷战,十月中旬的冀州早已进入了冬季,这时代还没有什么温室效应和什么暖冬情况,因此北方的冬天绝对有着标志『性』的寒冷,虽尚不到滴水成冰的地步,但也是冷气『逼』人,可以想象这时的幽州甚或更北的辽东、柳城乃至夫余所占之地,该是一番如何冰天雪地的模样?!

曹『操』中军的确乃是久练之兵,只从他们整备时训练有素的『摸』样便可见一般,片刻后五千人马已做好了出发的准备,这时曹植带着杨修、司马孚,全身甲胄、面带笑容的向我走来,尚未至身前便朗声道:“先生昨夜睡得可好?”

我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