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算计与缠绵(1 / 1)

恶夫挡道 任逍遥 5308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十一章 算计与缠绵

  幻儿懒散的叫声,让梅心菲俯下头宠溺的问道,“吃饱了?”

  “吱吱!”小家伙扯着梅心菲的衣角,撒娇似地点着小脑袋。

  “你啊,差点惹出大祸,吃了那么多,真担心你这小肚皮撑破呢,好吧,出去消消食也好,可不许到处乱跑啊,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千万别把自己丢了伤了!”

  在场众人皆知道女人是在温言柔语的跟个猴子说话,不知底细的,还以为在叮嘱自己的孩子,一旁举止优雅的寒殇,放下手中碗筷,饶有兴致的看着听着,正待女人举目找什么东西时,寒殇随手递来温热的湿棉布。

  “谢谢!”梅心菲客气的说道,接过棉布擦掉幻儿脑后顶着的油渍。

  “夫人跟寒殇无需这般客气!”飘逸的寒殇温柔的回道。

  妖孽呀,俊秀的相貌本就高人一等,再对他如此亲切温柔的笑,此时的寒殇从头到脚,从银发根到银发梢,彻彻底底的诱惑人心,这样的男人着实能迷倒万片,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可怕啊。如果她心里没有另一个大男人,保不准此时会一头栽倒在寒殇的青袍下。

  “寒绝!”寒殇亦然温柔含笑的看着梅心菲,却叫着他身后那个将众人迎进山庄的男子,“吩咐下去,叫人好生照顾夫人的幻儿,若有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是,奴才这就把主子的话传下去。”

  先前给兰馨儿收拾房间的叫寒影,这位总管又叫寒绝,看来整个寒羽山庄的人都行寒,更有着跟他们冷硬表情相符的名字。

  “不过是她们女人家闲来无事养着玩的猴子,庄主无需这般认真。”

  “将军此话,寒殇不甚赞同,幻儿的确古灵精怪的惹人喜爱,定是夫人的宝贝,要不然不会像对待孩童般对待一只猴子。想是大将军政事繁忙,没时间陪在夫人身边,幻儿倒成了给夫人解闷的宝贝了,不是寒殇所猜可否属实?”话落,寒殇再次看向梅心菲。

  女人娇羞的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眼自己的夫君,低下了头。

  这顿饭吃的轰轰烈烈,吃的意味深浓。待月升红林顶,厅中一干人等在寒殇亲自指引下朝后院客房而去。

  山中的夜本就清凉,何况此时正值盛秋,一出厅门,梅心菲不觉打了个寒颤。在暮迟骏体贴的将女人揽入怀中时,寒殇急命令寒绝为将军夫人房中多添两个碳火盆以驱寒意。

  “不用那么多的,一个便好。”

  梅心菲的话让寒殇语露不满之意,“夫人还跟寒殇客气!女人家身子娇贵,不比我们男人,山里越是更深,屋中越是清冷,夫人就别在与寒殇争了,一切就有寒殇为夫人安排吧!”

  “这,那心菲谢谢庄主了。”女人娇俏的回道,腰上大掌却在加重力道。

  庄中灯火隐耀,走在青石小径上只要细细聆听,不但能听到风吹红叶声,大山深处隐约传来兽吼。即便此刻夜灯昏黄,亦然可辨眼前出现的花树亭阁,说来这寒羽山庄还真是奇怪,大宅大院中修有小桥流水那也是常见之事,不但可成宅院一景,更取生机灵动之意,因为桥下之流多为活水,有祸水则象征着家业源源流长,经久不衰。至于寒羽山庄奇怪之处,不但有水有桥,还是一水双桥。难不成也分一进一出,进后院的走左边石桥,出后院的走右边石桥?而这两座桥粗下看一模一样,岂不是怪事。

  有双桥为例,到了后院也是步步皆有怪景。暮家人员众多,一座院子根本安排不下,故而,另一座稍小些只与主子所住之处相隔一条青石小径院子,成了虎卫们的住处。暮清带着虎跃龙远随主子们进住了大宅,巧荷为了服侍女主子方便,自然也要住进大宅。

  我寒羽山庄中虽无任何侍卫,却是个太平之处,列位一路辛苦,就安心的早些歇着吧,若有所需,庄中的奴才任由差遣。“

  寒殇离开了,虎跃与龙远守在里见门旁,巧荷回了她的卧房,南宫逸扬与暮清还留在暮迟骏夫妻房中,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直到暮清不甚肯定的打破沉默。

  “暮清,你看清楚了?“南宫逸扬问道,如若暮清之言属实,那这个寒羽山庄可非表面这般美轮美奂。

  “天太黑,四周灯光过于暗沉,明日再细看过,我就能肯定这庄里的亭榭院落是否依卦位而社。“

  “如果是呢,有何讲究?‘南宫逸扬问道,暮清的表情变得严肃。

  “如果是,寒羽山庄太复杂,而我们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此话怎讲?“

  “卦中所演有生必会有死,所谓生死在全盘卦中不过脚下一步而已。一旦走错卦位,错失生门,直入死境。“

  “骏,暮清所说真的就这么厉害?“

  对于南宫逸扬的话,暮迟骏许久没有回复,因为他在想寒殇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骏!”梅心菲轻摇男人的胳膊,“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在想寒殇的话!”

  “什么话?”暮迟骏的话刚说完,余下三人齐声问道。

  寒殇今晚说的话虽不多,却渴的暮迟骏极不舒服,存心也好,客气也罢,他暮迟骏的女人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关心体贴,而最后那句“我寒羽山庄虽无任何侍卫,却是个太平之处。”经暮清那么一说,暮迟骏细细回想,恍然大悟,如果山庄真是按生死卦所演,还要四处巡查的侍卫何用,稍有不慎便会触碰卦中机关,只会添乱。

  “这么说来,若不了解卦中所摆的阵法,我们只能受控于寒殇,我们晚上更不能随意走动探查了,坏了,你们家幻儿还没回呢!”南宫逸扬赶紧提醒道。

  梅心菲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担心的看向自己的男人,对于什么卦象生死玄门之说,她只知皮毛,其中奥妙对于她如同天外来书,一旦蹦蹦达达的幻儿触到了卦中机关,小命危已。不行,得赶紧把小家伙喊回来,兴许,听到她的喊声,寒殇会手下留情。梅心菲已起身,却被暮迟骏大臂一伸揽了回来。

  “放宽心,我想幻儿不会有事,小家伙不但轻灵,而且生性敏感,陪伴云萧子他老人家不知多久了,如若他学到了你师父的本事,对于此卦,说不准小家伙早已感觉了出来。”见女人不解,暮迟骏轻柔的点了女人的额头,宠溺的道,“你啊,顺自己师傅宝贝时,就没看看他老人家屋中所挂何物,棋盘上的残局又是如何阵法?”

  梅心菲努力的想着,她家师傅房中的确挂着东西,几幅他老人家亲笔所书的大字,余下的,顺东西太急,即使瞟进眼里,现在也抛脑后了。

  “你啊,好好想想,在摆书柜的那面墙上,是否挂了张八卦图,至于那盘残局阵法便是云萧子依卦位所演的生死局。”

  “对噢,我尽想那些字画了,有有,的确有幅八卦图。你是说,如果师傅平日摆演卦位时,幻儿要是陪在身边的话,凭小家伙的聪明劲定能看明白!”梅心菲激动的说道,暮迟骏重重点了点头。

  “骏,既然你能认出师傅摆的那是生死阵法,你一定能了解?”梅心菲仰慕的问道。

  暮迟骏疼惜的捏了捏女人的秀鼻,温柔回道,“你师傅何许人啊,他的神卦哪是我这个凡夫俗子能看出来的。”

  “我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凡夫俗子,你是……”

  “是什么?”女人突然的娇羞男人怎肯放过,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对夫妻还有闲情逸致你侬我侬。

  “喂喂,不是我做兄长的说你们,你们两个场合好不好。”南宫逸扬数落道,却对幻儿好一番夸赞,今晚多亏了那小东西,寒殇那个王八蛋别看长得人模人样,还真他娘的狠毒啊,连口气都不让他们喘匀就迫不及待的害他们。南宫逸扬是越气越骂,越骂越气。

  寒殇到底在菜里放了什么,他清楚,幻儿也明白,寒殇自然不会说,幻儿则不管不顾的又摔又砸,而此时的幻儿又在何处呢?

  试问若大的寒羽山庄有哪个轻功好手,能看得住一个巴掌大的灵猴,还是在漆黑夜里,灯火隐耀下,眼前有影闪过,却不知到底何物,又闪向何处。

  消食的幻儿溜着溜着,就神鬼不知的溜进了一座大院中,小家伙身子轻灵,脚不沾地,如一片红叶随而起落,更似一道金光闪来闪去。这道金光突然停在了院中的一株花树上,小家伙那双精绿的大眼睛,四下张望,不时啮啮牙,摸摸自己的小脑袋。

  “吱吱!”轻细几声,幻儿拍着自己的小屁股一个空中轻跃,在花树尖点过直落大屋窗棱。屋里传来的说话声,让这个鬼精灵张开小嘴,用那尖利的小牙将糊窗的厚厚油纸磕破,红润的小手指在破口处捅捅转转,直到能看清里面的人,小家伙才满意的啮了啮小牙。

  “有话要问?”

  寒殇的声音,让幻儿啮牙瞪眼,却没有一丁点的声音发出。

  “馨儿只是想问主子,真的,真的……”

  “去趟燕泽,寒馨变了!”

  “不,馨儿没变,馨儿永远是主子的馨儿。她对主子真的那么重要吗,她是有夫之妇,早已是不洁之身,她配不上主子,她……”

  兰馨儿嘴中如同被塞进石头般,瞬间哑然,因为寒殇笑了,而那没有温度的淡雅轻笑,将兰馨儿的心狠狠揪起,慌,怕便是兰馨儿此时的感觉,她不但越界,更犯了主子的规矩。

  “主子,馨儿,馨儿一时嘴快,馨儿是无心的。”

  “哈哈,寒馨果然变了,变得霸道,变的敢于我争辩甚至质疑。”

  “不不,主子,馨儿没有,馨儿真的没有,馨儿的身子是主子的,馨儿的心更是主子的,主子的话就是馨儿的命啊!只要是主子的心愿,馨儿,馨儿一定为您达成。”扑跪在寒殇脚下的兰馨儿双臂紧抱着寒殇的腿,心焦情急之下,泛红的眼中两行晶莹不受控制的滑落。

  这般的兰馨儿再也不是燕泽玲珑阁中那个傲视千帆,游戏百草的花魁,此时的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祈求寒殇施舍点点温柔的可怜女人。这份不会有善果的情酒,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早在她见到寒殇的第一眼,早在她成了他的属下,成了他的女人,她就义无反顾的喝下,更浸透了五脏六腑,没有解,她也不会解,既是老天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她依然会选择跳进寒殇所设的深渊中。

  “好好的,怎么哭了。”

  “主子!”兰馨儿声音有些哽咽,依然跪在地上。

  “乖,别哭了,这冰冷的眼泪滴在心里,我可是会心疼的。”寒殇清清淡淡的说道,伸手将兰馨儿扶了起来,双双坐回床上。

  眼角挂着泪花的兰馨儿静静的痴痴地看着寒殇,心疼吗,他如果真的心疼,如果会心疼,他她便不会去燕泽,更不会在那种卖笑卖肉的地方,对着一群群肮脏的满身臭气的男人卖弄风姿。一想到那些下贱男人透过她少得可怜,薄如蝉翼的纱裙想入非非的时,她就恶心的想吐,她恨不得拔出剑刺穿他们的心,看着血将他们浑身的臭肉染红,她会舒服的大笑。

  寒殇的手轻轻抚上兰馨儿的娇嫩玉颜,女人的身子随之变软变柔。

  “一个让燕泽威武大将军舍命相陪的女人,一个让西魏宁康王舍不下放不掉的女人,一个让我越来越好奇的女人,她的确很特别不是吗?尤其她的那团火,足以征服天下的火。。她不是处子之身又能怎样,这样的女人怎能让世俗恶礼约束;她是有夫之妇又能怎样,真正的霸主才可以掌控于她;无论她是梅立仁的女儿也好,暮迟骏的女人也罢,甚至宁康王也惦记着她。既然她进入了我的眼中,我就……”

  寒殇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转成心语,兰馨儿早已闭上眼,任由寒殇用手指勾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心却在流着血泪,她好悔,真的好悔,为何要在汇报的密信中提到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如果从没提到过她,就不会提起主子的兴趣,更不会让主子越来越进心。而现在,明明知道主子脑中心里想着那个比她还要娇美妩媚的梅心菲,而她仍心甘情愿甚至饥渴的请求主子宠幸,渴望主子给她承欢的机会。

  “馨儿是主子的,永永远远是主子的,只是主子一人的!”娇媚呢喃自兰馨儿嘴中轻柔而去。

  寒殇又笑了,“这样的馨儿,我怎能不疼。”

  “主子!”兰馨儿柔美回应,含情目中已溢满泪水,洋溢热情,等待着。

  寒殇细长的手指再次抚上兰馨儿的红唇,反反复复抚摸着,就是不肯在那娇颜唇上烙上他的吻。哪怕只是蜻蜓点水,静静等待着的兰馨儿全身心的感觉着享受着,对于主子的吻,他从不敢奢求,因为她早就清楚明白,如仙般的主子不会吻她们的唇,他们没有资格得到主子的格外开恩。即便如此,只要能得到主子的临行,那已然是他们心中最大的满足。

  青丝滑落,衣衫松散,件件飞落,兰馨儿顺势倒入床中,今夜,她渴求到了。

  窗外偷看人家好事的幻儿,一双小手捂上自己的小脸,却捂在了嘴上,那双晶亮的绿眸将屋中那对男女所作所为看得清楚,却不明白,不过,他们这个样子,它以前可偷见过,它的新主人就常这么对待厉害的女主人。想至此,幻儿轻盈的小身子向后一翻,跃下窗棱,再沾花树,它该回主人身边睡觉了。

  暮迟骏房中,南宫逸扬与暮清依然在座,时间悄无声息流逝,那许久未归的幻儿越发扯人心弦,院中没什么异动,小家伙定是安然无恙。

  “骏。”梅心菲娇呼道,她不能再等了,幻儿再如何精灵,毕竟还是个不知人心险恶的猴子,万一不知深浅,惹祸是小,伤了它如何是好。

  “你在屋中乖乖呆着,我去找它!”话落,暮迟骏起身朝房门而去,时间的确太久,他也开始担心起来。

  也不知道消了食的幻儿用了什么法子,竟能准确无误的找来,当暮迟骏推开房门,就见幻儿的小身量朝他飞窜而来。

  “小东西,你总算回来了,来,我看看!”怀抱幻儿,暮迟骏将小家伙浑身上下检查了个遍,小东西以为暮迟骏这是与他嬉闹呢,得意的吱叫起来。

  幻儿安然返回,南宫逸扬与暮清也各回房中休息,明天会有新的事等着他们。

  “哎呀,你个小坏蛋,你摸我哪儿,骏,看你养的色猴子,它竟然敢摸我这儿。”

  幻儿的突然之举引来女人的叫骂,任由梅心菲如何扯拎,小东西就是不肯离开女人温柔的怀抱,还用小手去扯暮迟骏的大掌,暮迟骏哭笑不得之时,顺着幻儿小手的牵扯,他到想看看小家伙准备把他的大手往哪儿放时,答案却在女人的胸上,小两口惊的哑口无言,这好像不是幻儿在好色,而是小家伙在教暮迟骏行色呢。

  “骏,你跟着它一起胡闹!”女人红润着小脸,越发娇气的抱怨着。

  “嘘,别说话,我倒觉得幻儿要告诉我们什么。”暮迟骏依然纵容幻儿所为,一来他的确想知道小家伙意欲为何,二来他的福利他要享。

  得到纵容,小家伙嘟起小嘴,蹦跳着朝梅心菲身上扑去,暮迟骏眼明手快,大掌一展将幻儿揽入掌中,看这些已然够用了。

  “幻儿来,是谁像刚才那样?”暮迟骏耐心的问道,小家伙立刻变了颜色,目露凶光,啮着尖利的小牙,边叫边用手比画着。

  “寒殇!”夫妻同声叫道,幻儿蹦了起来。

  那盘大蛇便是幻儿对寒殇的描述,至于与寒殇行夫妻之实的女人,除了兰馨儿,暮家小夫妻再想不出第二个。

  “有生死卦圈着我们,他当然即时行乐了。娘的,死男人真阴。”梅心菲破口而骂。

  “哼,现在知道他阴了,当初看到站在树下的寒殇,哪个女人连魂都快飞了。”

  “谁啊,我怎么不知道,有吗?”梅心菲顺势倒进男人怀中,抵赖道。

  “谁?你真不知道是谁?”暮迟骏恶狠狠地质问道,梅心菲眼神无辜,表情纯纯的摇着头。

  “那为夫就告诉你是哪个可恶的小女人,敢当着我的面直勾勾的看别的男人。”余音未了,暮迟骏将女人扑到床上,惩罚的烈吻重重掠夺开来。

  “吱吱,噜噜!”幻儿赶紧蹦到了桌上,以防被床上那堆人压倒,小东西拍着小屁股,好似看热闹般吱笑着。

  暮迟骏一个翻身,将女人拥在自己身上,再敢像今日这样,看我怎么治你。你的眼里只能由我暮迟骏,你的心里必须独有我暮迟骏,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一切,全是我暮迟骏的,只有我暮迟骏的。“

  “啵!“女人以一记响吻,吞下了男人所有霸道的话,”你呢?“

  “什么我呢?“暮迟骏故作糊涂的问道。

  “啊,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哈哈哈,女人,是你诚心惹事,我心里的话早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了,装糊涂的是你。“

  “哼,兴你那么霸道,不兴人家再听一遍啊!”女人娇气的抱怨着,小手在男人胸膛上有一个没一个的画着圈圈。

  耳边传来男人灼热的气息,那早已刻心融骨的话,再次细细痒痒传入女人耳中,甜透整个人整个心。

  当男人平复心绪将女人拥在怀中,两人安安稳稳相依相偎之时,女人娇言柔语的问着身边的男人,明日,寒殇会否依今日之言,带他们去见太子爷,如果见到了,他们接下来又该如何脱身,此事直接牵扯金羽的公主,更扯连着幕后的那位太后娘娘,而寒殇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看热闹的,他真的就是看热闹那般简单吗。如若属实,他何必说要等那个人来呢,那个人?又是哪国的皇亲王爷。

  慕容寒殇,这个金羽先皇的私生子,他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