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后,因为燕子的阻止他放了那个恶棍,却被南宫淇奥从后面偷袭弄出来的。幸好,打偏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接下来安然在扒他裤子的时候,小臂时不时的会撞到那里,他咬着牙,一声没吭。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需要找个途径发泄出来,他很庆幸,即便是如此,她想到的还是他。
她很快便趴在了他下腹处,将他那处握住揉了几把,便慢慢咬进口中。她舔着,吮着,间或双手抚摸搓弄着下面。她的胸贴着他大腿内侧,已经绽放硬实的那两点时不时地擦过去,他在她口中不可遏制地更为兴奋挺立,在他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安然将他吐出,抹着嘴巴重新跨坐回了他身上。
她那一处压住了他的硬热,极度的敏感兴奋中,他感觉到了从那层薄薄布料里渗过来的湿润。他不由向上挺了腰顶弄她,她的手便不客气地在他伤口处掐了把,纯粹的疼痛交织着未倾泻的**,几乎麻痹了他半边身子。
“小然……”他嗓音喑哑,唤她。
安然搂住了他的脖颈,与他胸膛紧贴,她湿滑的舌头舔着他的耳朵,身子开始上下起伏。
这种感觉,简直是膈靴搔痒。
他终于不耐地抽出手,探至她臀下,拨开内裤底,借着液体的湿润顺利地进入她体内。
他动作一气呵成,等安然反应过来,他已经深深地占了进去。感觉他顶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深,她的肚子都有点疼。
南汐绝见她不动了,便扶住她的腰小幅度而快速度地进出。她身子不稳,一对饱满白皙的**上下晃动,方才她近身相贴,已经让他感觉到了那里的鼓胀。因为兴奋,乳晕紧缩,**如绽放的花蕾挺翘着,他看得眼热,身体更热,另一只手去撑着她的脊背,将她向后倾放,微一俯首便将一侧的柔白吞了大半个进口。他依次将它们添得水光盈盈。
安然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可当他把她平放到了地毯上,略微粗暴地噬啃着她胸前的娇嫩珠儿,舌尖抵着它们揉来揉去,她嗯哼了声。
安然在床上一向是不安静的,她不同的呻吟声代表着不同的感受,羞涩、兴奋、欢喜、恼怒……方才她一直没出声,只是压抑地喘气,南汐绝便不甘心,直弄得她叫出来,心里才略微踏实了些。
他撤了出来,一手揉着她的胸乳,另一手抚慰着自己,终于释放出来。
他弄到了她身上,看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动弹,便拿了他皱巴成一团的衬衣去擦拭她的大腿和小腹。手指便渐渐地移到了下方,还是湿着的。他把衣服丢到一边,俯身撑在她身体上方,渐渐地便还想要一回。
安然拧起了眉,抬脚便踹到了他那处伤口上,看着他躬着身子倒在一边,心里有着恶意的欢喜感。
他如此轻易地放弃她,简直是,弃如敝履。
她把他推翻在地,压倒,扶着他的硬挺,主动将他纳进去。不过是起伏套弄了几下,便起身。
她顾不得去穿内衣裤,直接抓了她的礼服裙子套身上,麻利地系着,在腰前打着结。她找到了钱包,摸出里面那张宝蓝色的银行卡“啪”地一声拍到他胸口,直直地望进了他眼底,“今晚是我上了你……!说要的是我,说不要的也是我!这里面的钱还给你,顺便感谢你这一夜的卖力运动。”她捏了把他胸前硬实的一点,语气妖媚,“你那里让我很舒服,谢谢。”
她这次真的要走,南汐绝握住了她的脚踝,她回头,语气不耐:“你还想强迫我?”
南汐绝坐起身,他个子高,坐着头部与她腰部齐高。他抱住她,说:“我很便宜,这些钱,足够上我无数回了。”
她没有走成,被他放倒,她双腿敞开搭在他肩头,享受着他唇舌的侍弄。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分得更开,整个撞进去,再整个抽出来,频率均匀,力道却一次比一次大。
他让她抱紧他,双手托着她的臀,深深地埋入她体内,在黑暗的屋子里来回走动。他不停地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她一直是死咬着牙,不肯轻易叫出声来。
她一直想压着他,拼命在他身上啃咬,身上每一处,脸上,甚至他的鼻尖也被她特意偏了头用尖锐的虎牙去啃了个深深的牙印。她甚至是狂躁不安的,她对他有着鲜明的恨意,更让她痛恨自己的是,那份几乎抵挡不了的爱恋与不舍。
有些事情,她一时半会儿,实在是难以完全割舍。
与她紧密相连的男人,是她从小就认准了的,深深的爱着的。想到这些,她会很努力地去迎合,缠紧他,绞裹着他,让他因为舒服而颤抖低喘。一时看到他起伏的身体,想到他曾伏在其他女人身上做着同样的动作,想到她无助时他的缺席,还有他间接导致的她的家庭的整个轰塌,便又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安然不知道这一晚她和他做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后来哭得一塌糊涂。她搞不清楚,是因为心里的悲伤,还是因为身体上过度的愉悦。
天际发白的时候,她推开熟睡的他,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掩上门,她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她明白,走出这道门,她和他就真的完了。
晚春的清晨还是有些冷,安然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抱着胳膊摩挲。有薄薄的雾浮在空气中,这种模糊感让她感到安全。人与人之间太过清晰了不好,一旦有什么,便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安然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走得慢吞吞。
直到有浓郁的香味钻进鼻子,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饥肠辘辘。抬头望了眼“中国香”三个大字,她犹豫了下,还是朝着敞开的大门走过去。
她饿了,要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继续生活。
安亦博判了十年的刑,十年后,他肯定虚弱许多,估计也花心不起来了。安氏被南氏吞并,他没了事业,也不会再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十年后她就是近三十的人了……安然盯着自己的手看,安亦博出狱后就没有别的亲人可以依靠了,她会养着他。靠自己,她也一定可以活得很好。
她摸摸左手上的戒指,邱少泽,你是觉得没有孝顺爸爸很遗憾是吧,我来帮你……
至于廿红……安然摇摇头,她现在不想想她。如果说安亦博作为父亲形象的颠覆是硬伤,那廿红的言行就是最柔软却又最锋利的刀,斩断了她信仰的根基。
中国香大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个眉目风流的美男子,正微笑着打电话。安然听了下,不是纯正的普通话,好像中国某地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