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杂狗忽而“呜咽”一下不再乱叫,无恙突然恍惚那首诗说的是:“我爱你啊,红烧肉。”随后,肚子“咕噜咕噜”小声抗议。
情调刹那间被打搅成一团乱,原本满怀信心的言旭邑猛然僵住脖子,氛围流转着尴尬的气息。
此刻两人心里想的都是一个成语:进退两难。
僵持了半分钟,就在无恙终于认清今天绝非亲吻的黄道吉日,决定先撤退一步时,脚下蓦地有东西正在移动,扫过脚面,竟然还绒绒带点温热。
无恙低头一看,借着月光的亮色,竟是一只大型草狗!她被狠狠一吓,大叫一声,手倏地一拉言旭邑的衣服,然后人急速向上跳起,双腿用力一夹,正好环住他的腰。
言旭邑一惊,本能手一伸,恰好托着无恙的圆鼓鼓、肉嘟嘟的屁股,手感极佳。
无恙发觉屁股被人托着,直觉头一低。
而言旭邑惊觉自己的手放置的位置十分尴尬,忍不住头一抬。
于是,“啵~”一下。就此,这个精心策划的吻不经意地诞生了。
两唇相拥的刹那间,言旭邑记起,自己曾经在无恙醉酒熟睡时偷偷轻啄了她的唇,感觉已是分外香甜美妙。
如今,四片柔唇真的紧紧相贴,互相吮吸,唇齿厮磨,气息不断交缠,感觉竟更是难以形容,大有熊熊烈火足已燎原之势。
那种浑身发热的感觉瞬间占据言旭邑所有细胞,他恨不能顷刻将无恙揉碎了掐进自己的身体里。
而无恙却是从头到脚泛着一种奇异的酥软,四肢如柳絮般紧紧缠绕着言旭邑,无法撒手。
情迷外最后一丝理智,最终克制住言旭邑的疯狂,他轻轻推开无恙,然后将头深深埋进了无恙的胸前。
言旭邑能清晰听见,无恙强而有力的的心脏正猛烈擂动的声响,他一动不动,似要将这声音铭记于心。
这是无恙为他而敲打的声响,咚咚咚~
“我是正常的男人。”胸口传来一声轻微话语。
无恙愣了愣,“什么?”
言旭邑将头抬了起来,眼睛亮晶晶冒着光芒,认真却显得孩子气地重复道:“我是正常的男人。”
无恙顿时明白了过来,咧着嘴大笑起来。
言旭邑放下无恙,摸摸她的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越笑越大声,笑声穿透整个小巷,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甜蜜与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花,一段吻戏,憋了我好久!不容易啊!再次感谢网友5~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嘎嘎嘎嘎~
☆、Chapter 43 枯叶
当夜,无恙就喜滋滋地同贝贝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可是,这过程雷人得把贝贝乐个半死,完全没有注意到无恙的重点在于,言旭邑是个正常男人的事实。
话筒里,贝贝笑得欢腾不已,俨然听不进无恙更多话语。
无恙只好无语地同贝贝挂了电话,嘴角却一刻也没忘记咧开。
这是一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幸福踏实感,就好像一颗心都被甜蜜塞满,不再有任何心灵上的空虚。
所以,判断自己是否爱上一个人,就是判断有了这个人以后,心脏还是否存有空缺?如果,是满当当的,那么恭喜你,你找到的那个人就是你深爱的人。
无恙躺在床上,脑中不断浮现之前的画面,脸色泛着红潮,抱着枕头来回翻滚,真是幸福得冒泡。
是的,日子真是幸福。
除了,杨希在那天与无恙交谈之后,一点消息也没有。
直到有一天下午,杨希忽然打了个电话给无恙,电话接通,她开口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无恙,你认识小百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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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恙赶到“品潮斋”的时候,杨希已经到了,桌上和上次一样,摆了一锅海鲜粥,卤水双拼,秘制肥叉和冰镇芥蓝。
无恙根本顾不上吃,脸色紧张,张开便问:“杨希姐,你为什么问我认不认识小百合?”
杨希放下筷子,从包里翻出一封牛皮纸质信封,放到无恙桌前。
信封上方,赫然写着“小百合亲启”五个大字。
“那天你问过我之后,我回家就一直在翻找以前爷爷他们留下的东西。结果在储物间的小盒子夹层里面,发现了这封信,却不是我爸爸或者爷爷的笔迹。”
杨希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而且我依稀记得很久以前,爷爷曾经提过这个名字,他对我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小百合一家。我觉得有点古怪,所以想问问你。”
无恙直愣愣盯着这五个字,小百合,小百合,小百合不正是妈妈年轻时的绰号?!
她心中巨浪翻腾,打着颤的双手一点点伸向信封,然后胆颤心惊地撕开信封,抖开已经泛黄的信纸,轻声念道,声音微颤:
“亲爱的小百合:
金月几时有,
势必难觅川河处?
在水一方却无横。
吾欲敛财游诸国,何奈远方财无不通言。
却见那金月失而复得,
安置于缶,囊却无盖,空留草坪无处寻。 ”
无恙放下信纸,紧张不安的心情平复下来,可心中满是疑问。
这明显是爸爸的笔迹,小百合又是妈妈年轻时的绰号,这封信为何会在杨希姐家?信中写的究竟代表了什么?
无恙满头雾水,可瞧杨希的表情,显然也是不知情的。
无恙叹了口气,“谢谢你,杨希姐。还有,找到这份信的事情,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起啊。”
杨希点点,“我知道。”
无恙抿嘴,低头将信小心地塞回信封。这么多年,爸爸了无音信,现在,突如其来的一封信,扑面着爸爸浓浓的气息,无恙忍不住想要浊泪。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在信封里还找到了一片枯叶。
一片枯叶?爸爸儿时喜欢同自己玩乐用的小玩具?
一个念头忽闪而过,无恙蓦地站起身子,抱歉地对杨希说道:“杨希姐,我突然想起点要紧事情,我得先回去了。”
杨希颔首,“恩,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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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恙一路紧紧拽着口袋里的这封信,回到了家,连招呼都来不及同陈妈妈打,闪身进入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陈妈妈站在房门口,脸上还紧绷着做饭时剩下的鸡蛋清,涂得满脸泛光。“你找什么呢?”
无恙头也不太,一边翻寻,一边答道:“妈妈,家里的墨汁啊,颜料啊什么的,放在哪里啊?”
陈妈妈绷着脸,疑惑道:“干嘛,这不都是你小时候玩的。我们后来搬家,不一定带走了啊?”
无恙转过头,解释道:“我记得凡是和爸爸有关的东西,我都带走了啊。”
陈妈妈面瘫一般地指着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矮柜,“那儿?”
无恙一个转身,扑了过去,呼啦呼啦就翻东西,木偶?扔!小猪储蓄罐?扔!木头棒子?扔!铅笔盒?扔!扔扔扔!
陈妈妈看着屋里东西乱飞,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吼道:“你丫的自己翻自己收!老娘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