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1 / 1)

贼床 江北城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以才能任你这样按在地上殴打。”

  我说:“你这是罪有应得啊!”

  苏乐旬不和我吵了,也不试图起来,干脆懒洋洋地以手为枕躺在地上。

  他望着我,眼睛里隐隐含笑,“莫非,给你个建议,不想勾引我的话就把衣服领子往上拉拉。”

  我一低头,看到自己半个胸口都露出来了。

  苏乐旬又没所谓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反正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不用太拘束。”

  我几乎要被他气死了!拘束你妹啊!

  我最后恶狠狠地补给了他一计胸口碎大石,从他身上起来,准备走人。

  没想到这家伙没打算放过我,竟然时刻等待着翻身反扑的时机。

  一个没注意,我被他拽回去,变成了他在上我在下的造型。

  我愣了……现世报么……

  身下的地毯还算柔软,苏乐旬撑在我身上,双腿挤进了我两腿之间,嗓音低沉,“莫非,一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回答我,你想不想我?”

  这个姿势真他奶奶的别扭,我简直不敢乱动,只能睁大眼看着苏乐旬,“你不要冲动。”

  他笑一声,手背滑过我的脸,“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敢不从地说:“想……”

  他的眼睛亮了亮,“有多想?”

  还有附加题……我说:“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苏乐旬反而不笑了,他说:“莫非,有时候回答得夸张反而太假。”

  我哀嚎了,只好说:“我是挺想你的,见不着你当然会想你。不过,你能不能先起来?”

  他捏捏我的鼻尖,低声说:“你在担心什么?别害怕,我不会随便对你做什么的?”

  我悲愤了,“胡扯!今天你在车上兽性大发,还说不会对我做什么,鬼才信呢。”

  苏乐旬怔一下,然后说:“今天……我是情不自禁。”

  我说:“大部分犯罪分子都可以说自己是情不自禁。”

  苏乐旬笑了,“我吓到你了?”

  我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吓到不至于,就是太突然了,还是在大街……”

  半晌,我又不耐烦起来,“总之快让我起来啦,躺在地上成什么样子,最起码要去床上啦!”

  苏乐旬一愣,不能置信地盯着我,“你说要去床上?”

  又是半晌,我,“……口误。”

  ……

  苏乐旬凌空将我抱了起来,“我们去床上。”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苏乐旬打了个喷嚏,我摸一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

  卑鄙无耻没人性的苏乐旬得了凡人的病,他发烧了。

  〖54〗

  我先打给爸妈,说我在秦蓁蓁那里过夜,又打给秦蓁蓁,和她串好口供严防穿帮。还遭到她调侃和调戏。

  苏乐旬烧得厉害,我去找了药,他竟然皱着鼻子不愿意吃。

  这就无法理解了,我坐在床边,惊奇地问,“里面又没有胶囊,我又不是要害你。”

  苏乐旬别开脸不看我,“不吃。”

  我莫名其妙,忽然来了灵感,“苏乐旬,你、你该不是怕苦吧?”

  苏乐旬脸红了。

  “哈哈哈,”我忍不住忘形地笑出来,“你竟然怕药苦,哎呦笑死我了……哈哈……”

  苏乐旬恼羞成怒,简直像个小孩子,气鼓鼓的,“莫非,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唔,”我掩住口,天真地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苏乐旬,“……”

  我不气他了,问他,“鸡蛋酒你喝不喝,我给你做?”

  从微波炉里取出加热好的鸡蛋酒,我给苏乐旬端过去。

  他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接过酒杯闻了闻,怀疑地看我一眼,“能喝吗?”

  我十分让着他,“喝出问题我负责。”

  他慢慢地把一杯子鸡蛋酒全喝了。

  我看看表,才八点多,按照我平日的不健康的作息时间,此刻简直还是大白天。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我说:“你是不是该睡了?”

  苏乐旬背靠着床头,看着我,脸上带着笑,反问我,“我们是不是该睡了。”

  我,“……”

  作者有话要说:嗷,脑子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写到哪里了……

  对,这个速度,是因为我想赶快写完!!!

  ☆、31 婚礼

  我躺在苏乐旬怀里,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怕吵醒他,我不能翻来覆去,只是闭上眼睛,睁开眼睛,闭上眼睛,睁开眼睛……

  苏乐旬轻轻地唤我,嗓音染了一丝喑哑,“睡不着?”

  我动了动脑袋看向他,“我吵醒你了?可是我都没有动啊……”

  他轻轻笑一声,“因为我也没睡着。”

  我侧翻身子对着他。黑暗中他的一双眼睛里的光亮分外柔和。

  我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感觉片刻,又凑近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去,发现好像退热了。

  我高兴地说:“苏乐旬你的身体素质真不错。”

  他低低地嗯一声,“我身体很棒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打他,“你能不能别三两句就往那事情上扯?”

  他天真地问,“哪事情?”

  我,“……”

  苏乐旬轻轻地掐一下我的腰,“嗯,说啊。”

  我说:“懂装不懂,没听懂拉倒!”

  他笑出声,把我捞进怀里,舒舒服服地抱着,“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得不得了。”

  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亲昵地问我,“莫非,从没听过你说喜欢我,是不是要补上。”

  我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小声说:“那你听着。”

  苏乐旬,“嗯?”

  我说:“苏乐旬,谢谢你一直以来不放弃我,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喜欢你。”

  半晌,黑暗中他淡淡地问我,“你是感激我?”

  我一怔,好半天才回答,“如果我说,我对你是先有的感激,才有的喜欢,你会不会生气?”

  他果断地回答,“不会。我不想听到的答案是,你对我只有感激,才不得不欺骗自己你是喜欢我。”

  我扑哧笑出来,“我才不会这么自虐呢,而且我也不喜欢自欺欺人。”

  那天和秦蓁蓁讲我和苏乐旬的事时,我好像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重新回顾了我们认识以来所经历的一切。回忆起来我才发现,苏乐旬好像一个布网的人,我被收在网中,一点点地被缚紧。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忽然就被感动了。

  我缩了缩,把头埋在苏乐旬怀里,“你会一直这么好吗?你不会变?”

  他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平静地说:“莫非,我对你,不会变。”

  我弯起嘴角笑了笑,“其实女人都会这么问吧。苏乐旬,我也就是这么一问。不管你会不会变,现在我接受了你就是我自己的选择,即便将来有什么,我也不会怨谁。”

  苏乐旬说:“莫非,抬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黑暗中的苏乐旬,说:“不如开一下灯?要不也没有必要看着你了不是?”

  苏乐旬没有笑,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认真很郑重,“有时候我觉得你迷糊你傻,有时候又觉得其实你想得比谁都明白。傻乎乎的你,心软的你,心直口快的你,冷眼看人的你,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哪一个都是真的……咦,你的意思是我人格分裂了?”

  “我是说你有很多种样子,每一种都让我惊喜。”

  我认真想想才回答。

  “苏乐旬,其实我没有很多种样子。只不过是我这个人比较傻比较直,不太会伪装,显得我比较多面。而也许许多人都有很多种样子,只是他们习惯于将常用的一种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