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
我想推开他,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气。苏乐旬的嘴唇流连到脖颈,细细地亲吻,感觉衬衫扣子被吻开,胸口一凉,他的舌头舔了上来。酥酥麻麻的电流席卷全身,我止不住的颤抖。
我倒抽一口气,细声说:“苏乐旬,别这样……”
他却像听不见,手指从后面解开胸衣扣,抚摸到前面揉弄我的胸。我“啊”的叫一声,声音像蚊子哼哼,只好紧紧地咬住下唇。
苏乐旬低头吻在左乳的凸起上含住,我忍不住又惊叫一声。他柔软的头发擦过赤-裸的肌肤,我全身无力,但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了。
我推他,“我生气了啊,我跟你说,你再不停我真生气了!苏乐旬,你欺负人……”
细弱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苏乐旬僵住,他抬头盯着我的眼睛,“有没有想我?”
我要哭出来了,“你先起来行不行?”
他看我半晌,慢慢地动手帮我扣上胸衣的扣,又抬手理一理我的头发。
然后他抱住我,叹息一声,“想你想得要发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忍不住吐槽小韩国了。。。因为今天在学校的留学生商店遇见的一个棒子把我恶心死啦!气得我在公共场合和他大吵一架,形象全没了……
还有,照这个进度看,肉沫沫神马的可能要在下章……
☆、30 我们该睡了
选伴娘礼服的时候,我很有些心不在焉。
秦蓁蓁奇怪,“今天可是特地给你选礼服,怎么了,有心事?”
我两眼发直,摇头。
秦蓁蓁看看我,不问了。她挑出一件珍珠色的单肩小礼服,在我身上比了比,满意地说:“嗯,这件你穿一定好看,最起码不那么二,快去试试。”
这算是对我的夸奖了……
我捧起礼服,飘进了婚纱店的试衣间。
脱下上衣,我往自己身上套礼服的时候低头,看到胸口上依然印着暧昧的红痕。脸不由的一热,咬牙切齿地想揪住苏乐旬暴打一顿。
刚才他对我施暴完毕,又柔情款款地说了一通酸了吧唧的情话。我暗暗地积蓄力量,就要打他一顿时,秦蓁蓁来电话说我怎么还不到。我只好简单利落地先揍他几拳,然后板着脸问他,“秦蓁蓁和我去试礼服,你去不去?”
苏乐旬笑着,一直看着我,有些疲倦地说:“我要平静一下,还是在车里等你。”
然后我就下车来到马路这边的婚纱店。
我换好礼服出来。
秦蓁蓁毫无形象地大叫,“美呆了!”
她比我热情高多了,拉拉我的裙摆,说:“莫非你太适合珍珠色了,而且荷叶裙摆能够稍微收敛一下你剽悍的气质,竟然看起来很温婉。对了,到时候把头发绾成一个简单的旋,再化上淡妆。好了,齐活!”
然后又凑近我,理理左肩上的荷叶边,促狭地笑,“亲爱的,脖子上的吻痕是才出炉的吧?”
我一愣,对着镜子看看,立刻哀嚎一声,“还是被你发现了……”
被秦蓁蓁逼迫,我打给苏乐旬,“我朋友要见一见你,你过不过来?”
秦蓁蓁是个性子最奔放最不怕说话的,她一见到苏乐旬,没等对方说话,先异常活泼地说:“你是苏乐旬吧?我们家莫非的男朋友?你来了怎么不主动出面,还要我请?”
苏乐旬笑着说:“是我失礼了,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秦蓁蓁满意地嗯一声,“第一次见面,先记着,来日再说。”
我重新换了一件能遮着脖子的礼服,正好出来听到他们俩说话。
苏乐旬朝我看过来,一愣,似乎有些失神。
秦蓁蓁回头看我,又啊啊啊啊的大喊,“这个比刚才还美!我喜欢你穿银色,正好刚才那件珍珠色和我的婚纱有点撞,还是银色美!就这件了!”
我扯扯腰身,“可是尺寸不太合适,有点肥。”
秦蓁蓁说:“等我去找店员要两个夹子,要不改改也行。”
秦蓁蓁跑走了,苏乐旬站在两步远的地方,笑着看着我。
我决心不再被他压过气势,扬眉看着他,“笑什么笑?”
他始终微微笑着,“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我就想笑。”
我去,这算是什么话。
苏乐旬到我身前,微微低头靠近我,凝视我片刻,然后低低地说:“莫非,千万别让人仔细打量你,你是那种看不够的。”
〖53〗
苏乐旬住了喜来登。
他解开一个衬衣扣子,松松领口,倒了杯水喝。
我在客房里逛了一圈儿,感叹,“有钱人啊~~”
我按了按床,发现手感很好,索性坐下歇歇脚,然后向后倒去。
秦蓁蓁帮我选的高跟鞋,七公分,简直就是要置我于死地。我甩掉高跟鞋,决定以后要抵制这种摧残广大妇女同志健康的大凶器。
躺了好大一会儿,我觉得没那么累了,坐起来。发现苏乐旬正观赏我的那件小礼服。
我双手向后撑着床半躺着,奇怪地问他,“你也想穿?好了,大发慈悲地让你试试,换上给爷看看~~”
苏乐旬竟然一笑,“好,那我换了。”说着就要动手解皮带。
当时我就震惊了!
“停!”我恨自己低估了苏乐旬的无耻,立刻悲愤地说,“苏乐旬你这个臭流氓!”
我冲将过去一把夺过礼服,然后拎起沙发上的包包,“我也来看过你了,后天记得出席婚礼,就这样,拜拜!”
事实证明每当我要飞速离开现场的时候总能被苏乐旬绊住脚步。
手腕一紧,我不受控制地被他扯进怀里,背后是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双臂环着我全身,而我像被他锁在怀里。他把我抓着的包包袋子全扔在地上,紧紧锁住我,埋头亲吻我的脖子,气息灼人。
我抬脚跺他,奈何竟然没穿鞋子,简直就是没有杀伤力。
“苏乐旬!”我大声阻止他,“我要和你谈一谈!”
“戒指呢?”他忽然顿住动作,问我。
低头看看手上,我说:“哦,在家的时候没好意思戴,先摘下来了。应该在包包里。”
“这个包?”他松开我弯腰去捡。
我得了机会,立刻开始殴打他泄愤。
一拳捶到他背上,硌得我手指的关节都有些疼,苏乐旬猝不及防被我按倒在地。我骑在他身上,怒气冲冲地捶打他胸口,“苏乐旬你这个大坏蛋!一来你就欺负人啊啊啊!看我代表火星消灭你!”
拳头落在他胸口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我是真用力,苏乐旬被我殴得十分痛苦,就差没吐血了。他慌忙用手握住我的手腕,咳两声,又咳两声,才笑着说:“莫非,你要谋杀亲夫啊?咳、咳……”
我一用力摔开他的手,稍微觉得平衡一点了,“我让你仗势欺人!”
苏乐旬无可奈何地哀叹一声,“我仗谁的势了?”
我一怔,然后不管不顾地说:“总之你坏透了啊啊啊!”
苏乐旬一点也没有阶下囚之落魄,相反他眼睛含笑,说:“我看你才是仗势欺人。”
我扬眉,“我仗谁的势?”
苏乐旬,“你仗着我喜欢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