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犯二次错才不让你管的。”臣知书这话一出口,臣知墨脸色就变了。姐弟俩都知道,这话要是再说下去,就是相互伤害。“姐,这次,你真别管,我求你了。”
臣知墨深深地吸一口气吐出来,看着自己最疼的小弟弟,无奈的道:“臣子,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咱们觉得自己在伤别人,其实都是在伤自己。姐想你过的好点,也想你真能找一个喜欢的安稳过日子,而不是跟那些酒吧里的小美眉玩,你懂吗?”
“我懂。”他怎么会不懂,打小对他最好的就是这个姐。“姐,我一样希望你也能找到那个喜欢的人,而不是死守着那份没结果的痴念。”
道理人人都懂,开劝别人怎么说都是通的,可到了自己身上一切道理都是白搭。
臣知墨一走,臣知书就去了金色,可到了表演时间,也没看见翁思恩的身影。让人把S姐叫了来,才知道那丫头请了假,跟学校去下基层演出。
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结果打了无数次都是无人接听,再打手机就已经关机了。心头好似堵了一块物件,怎么顺都顺不下去一般。
S姐见他这烦躁劲抿嘴笑了笑,“臣少,怎么思思不来,你就蔫了?”
“烦,别理我。”他没好气的道。
S姐也不恼,没走,反而要了一杯酒,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这倒是有个关于思思的消息,不过臣少让我别理你,我就不说了。”
一听关于翁思恩的消息,臣知书皱着眉头瞪她,那意思在明显不过,S姐大笑起来,直到他呲着牙问:“笑够了吗?笑够了快说。”才收敛了笑意,徐徐开口,“臣少没发现,这几天都看不见思思的姐姐,翁思业那丫头吗?”
她不说,他到不觉得。这一说,臣知书扫了眼场子里的啤酒妹,真的没有翁思业。“人呢?”
S姐挑挑眉,“被她父亲送给一个老头子还债去了。”
“消息可靠吗?”
“我的消息什么假过?”
臣知书眼睛一亮,掏出手机立马打给助理,“半小时内给我查出来翁思恩去什么地方演出了?还有准备好车子,半小时后在金色门口等我。”
翁思恩,这一次可不是我要抓你回来,而是注定你要回来,不能躲我。
Part 22 翁思业的苦 ...
翁思恩这次的演出是跟着市里歌舞团一起去的,算是慈善演出,市里的领导跟一些慈善家都会去。演出人员们都坐在豪华大巴上,而那些领导、慈善家们自然是小车在后。
四个小时的车程到了演出地点,翁思恩到了才知道地点并没有设在乡下,而是一个临近乡下的度假村。很显然,这些领导是打着下乡慰问的旗号公费度假来了。
带队的徐老师,取了房间号码分给各个人,翁思恩跟同班的李芬芬一个房间,俩人拎着箱子回了房。李芬芬是系里出了名的美女,身材高挑,样貌自然是极好的。据说她有四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所以眼睛特别的深邃、迷人。
演出定在明天一早,所以徐老师让他们晚上好好休息。翁思恩洗完了澡却见李芬芬在化妆,“芬芬,这么晚你化妆做什么?”
李芬芬给自己原本就很浓密的睫毛刷上一层睫毛膏,刷好了转过身冲她忽闪忽闪大眼睛,“自然是去约会了。晚上我不回来住,你锁好门。”说着,拎着小手包出了门。
翁思恩自是不能多问,只得老老实实的锁好门,早早安睡。因为睡得早,不到六点她就醒了。洗漱之后,换了练功服跑到楼下晨练,踢着腿顺着度假村的小道往下走。
从她们住的小楼往下走就是别墅区,她本打算走到别墅区再往回走,这一圈也就差不多到时间集合吃早餐了,却不料,才走到别墅区,就见李芬芬从其中一间别墅里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大肚子秃头的中年男子。她立马闪身到绿化带后面就怕碰见了尴尬。
李芬芬跟中年男子亲昵的说了几句话,亲了那男子一口,娇笑着挥手离去。男子见她走远也就关了门。翁思恩把自己尽力的缩进草丛,想着等她过去,自己再出来。谁知道,李芬芬出了别墅区大门,竟是直奔着她而来,“翁思恩,你跑草坪里做什么?”这一问,倒是把她弄个尴尬,不知道如何说。
李芬芬娇笑起来,声音似铃铛一样悦耳,“瞧你,跟个十五六岁小姑娘似的,动不动还脸红。从那男人房子里走出来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脸红什么?”她灿笑着,拉她出来,顺着小道往回走,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那是市长办公室的秘书,别看官不大,权却不小的。要不要认识一下,我帮你介绍。”
翁思恩立马摇头。
李芬芬一见,猛的拍一下自己的脑门,“瞧我,你有棵那么大的树靠着,自然不用去被这些老男人占便宜。哎,我说咱们都是同学,你什么时候把臣少给我也介绍一下呀。你放心,我绝不对姐妹的男人下手,他身边人就行,哪天有局,你带着我呗。”
这话像是一锤子猛的砸在翁思恩的脑袋上,她一时僵住身子,眼里竟是几分惊恐的看着李芬芬。她怎么知道臣知书的?学校里还有多少人知道?
李芬芬看着她的表情也生出几分讶异,“翁思恩,你不会以为大家不认识臣少的车子吧?想在G市吃得开,臣少的车牌子都不认识那就不要混了。”臣知书的车牌子很有特点,都是五个一样的数字,那辆兰博基尼是11111,路虎是22222,剩下的车子不用看别人也猜得出来,33333到55555。
“我跟他不熟。”她咬牙切齿的道。
这话听在李芬芬耳朵里却是变了滋味的,冷哼一声,无所谓的拉拉自己的短裙,“不想介绍就算了,也用不着说不熟呀!不过也是,这年头只要没结婚的都可以说不熟。另一说,今天熟谁知道明天熟不熟呢。”她说的阴阳怪气,翁思恩的脸上却是难堪的灰白。
回到他们自己的宾馆楼,徐老师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促催着大家快去换衣服,吃完早餐就要准备演出,正式演出前还得彩排一遍。
这次演出,以市歌舞团为主,学校里没有出独舞,全部都是伴舞跟群舞。翁思恩负责开场,是一段根据戴望舒的诗歌雨巷改编的舞蹈,学校根据场地将舞蹈改编了些许,一共十二个女孩,全部都是身穿旗袍手拿油纸伞,舞蹈里满是江南情调。
彩排很顺利,跳完了,大家急匆匆的去化妆室换衣服化妆然后候场。演出开始之前,会有一个小型的拍卖会,所得款项会捐献给某农村的小学。翁思恩对拍卖不感兴趣,化了妆就坐到化妆室的角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