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黑道不是好混的 晶莹晶莹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得不佩服臣知墨。红口白牙,青天白日,她的两片嘴唇却是颠倒黑白,无所不能。

  

  就在臣知墨被围住的时候,范小蠡从记者堆里挣脱出来,揪着麻雀问翁思恩呢?麻雀推说她有课来不了,可表情却说不出别扭。范小蠡脸上喜悦一黯,低着头下楼梯,可身后的麻雀跟弟兄们却都站住了脚,他回头,“怎么还不走,愣着看什么呢?”

  

  麻雀的眉头紧紧皱着,眼睛里说不出是惊讶还是惊恐。

  

  范小蠡顺着他目光看下去,这一看,整个人都是一晃,险些没有站住。

  

  蓝色的兰博基尼就停在他的面前,车里拥吻的男女忘乎所以,虽然只是背影,可他一眼便认出那个女人是谁。感情上告诉他,不会的,思思不会的,她说过要等着自己的。可是理智却强调着你已经看见了,还为她辩白什么呢?

  

  臣知书在对上范小蠡眼神的那一刻松开了翁思恩,红肿的嘴唇让她清秀的小脸多了分暧昧的痕迹,她不愿面对臣知书,直接撇过脸面向车窗,却不料,原本密闭的窗子早已经被打开,打开的车窗外,是满眼伤痛的范小蠡。

  

  天崩地裂,云雨将至,乌云遮日。

  

  翁思恩再一次的体会到什么叫崩溃。不同于上一次的过激,她被定住一般安静的坐在车里,与范小蠡遥遥对望。

  

  臣知书冷冷的道:“去跟他说明白吧,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藕断丝连。”

  

  翁思恩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嘴角抖了抖,只给他一个悲凉的眼神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

  

  咖啡厅里。

  

  两个人对坐着,可是谁都不开口,直到咖啡凉透,范小蠡才抬眼认真看她,声音有着细不可闻的颤抖,“思思,是为了我吗?”

  

  翁思恩抬头与他对视,眼睛很亮,目光清澈,她抿着嘴摇了摇头,“小蠡,臣律师的确是他请来的,可是我跟他在一起真的不是为了你。”

  

  “那为了什么?”范小蠡激动的去抓她的手,死死的握住,不容她挣扎,“你说过等我出来的,你说等我出来咱们就在一起的,思思,难道那些都是骗我的吗?”

  

  翁思恩看着他满是痛楚跟不敢置信的眼,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可如今,她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小蠡,我是说等你出来,可是我没说过等你出来是要跟你在一起。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一样,你……”

  

  “去他妈的哥哥,谁他妈要当你哥了!翁思恩,从始至终我范小蠡都是要当你男人,从没有要当过你哥!”他赤目的怒吼,不顾咖啡厅里其他的人注视。

Part 21 协议的开始 ...

  “去他妈的哥哥,谁他妈要当你哥了!翁思恩,从始至终我范小蠡都是要当你男人,从没有要当过你哥!”他赤目的怒吼,不顾咖啡厅里其他的人注视。

  

  翁思恩无言以对,心虚的低下头死死的咬着嘴唇。

  

  范小蠡看着她,挫败的握紧拳头,眼里是无法形容的疼。他怕,就怕自己问她是不是为了他的时候,她的回答是“不是”二字。他看着她,想从她的眼中看出慌张或者谎言,可是她却那般的坦然,只给他几分心虚而已。

  

  他范小蠡从没有这么认真的对一个人好,可如今落得一场空。缓慢的站起身,他扯出一抹难堪至极的笑,抬手摸摸的她头,声音依旧是颤抖的,“思思,我当不了你哥。对不起,我走了。”说罢,他近乎跌撞的逃离。

  

  翁思恩看着他上了麻雀的车,眼泪才“唰”的一下如雨落一般在无法忍住,她屏住呼吸,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却依旧压抑不住呜咽的声音。

  

  小蠡,小蠡,范小蠡……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都是心上的一刀。

  

  臣知书就在咖啡厅的对面,始终看着翁思恩跟范小蠡。看着他们对坐,看着范小蠡怒起,看着范小蠡离去,看着翁思恩痛哭……这一刻,他本该走进咖啡厅告诉这个女人,“这一次,我就忍着,下一次别再让我看见你为别人哭。”可是,看着她死死的咬住自己胳膊,他的脚步就怎么也抬不起。欲得而得不到的苦楚,他感受过,当初尚心离开自己的时候,他也曾疯狂。他心疼此刻的翁思恩,却没办法成全。

  

  翁思恩,我会待你好,会让你知道,站在我身边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

  

  翁思恩回到学校,眼睛红肿,手臂上自己咬下的牙印虽没破却变得青紫一片,深痕处更是发黑,似乎淤了血。宿舍里只有刘慧洋一个人,见她这般狼狈着实吓了一跳。

  

  “思思姐,你怎么了?”心里虽是别扭,可还是紧张的上前扶她一把。见她一脸倦怠,没有言语,心里更是急,“你倒是说句话呀,那男人打了你?他欺负你了?我找他去。”小丫头说着就急了。

  

  翁思恩且是拉住她,“洋洋,不关他的事,我没事,真的没事。”

  

  “你骗鬼呢!这样子叫没事?这是怎么弄的?”她抓起翁思恩的手。

  

  翁思恩眼眸低垂,“我自己咬的。”

  

  刘慧洋瞪大眼,“你傻了,给自己咬成这样。”

  

  她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近乎单纯的孩子,眼里心里满满的羡慕,“洋洋,你跟我说话了?”

  

  刘慧洋微窘,似乎还有些小别扭,却点了点头。“我也没什么资格怪你,就是有些气罢了。不过,不管你跟谁在一起,我都知道你跟学校里那些爱慕虚荣的人不一样,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

  

  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信她的。抬起手臂,把她抱住,似乎这样她才有一些力气面对今后的生活,“洋洋,谢谢你。”

  

  这一夜,梦里的一切都是黑色的,像是一个漩涡,无尽的深陷,无法挣脱。而她,被这样的梦魇深深的锁住,想清醒都醒不过来。所以根本不知道,在她的楼下,有一个人用忐忑的心情守了整整一夜。而另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撕心裂肺的叫着她的名字。

  

  臣知书清晨才回到自己的公寓,洗漱一番,直接又出了门,去了办公室。看了一小沓的文件,助理敲门进来,说臣知墨十五分钟后到。

  

  四点,臣知墨准时出现,也没坐下,直接揪着他下楼用餐。看着他发青的眼底,嫌弃的撇撇嘴。“昨晚去哪里鬼混了,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臣知书摸摸自己的脸,灿笑着,“现在流行颓废美。”

  

  “屁!”臣知墨毫不客气的骂道,“你丫就是欠揍。说正事,范小蠡我给你弄出来,那姑娘你没在纠缠人家吧?”

  

  “姐,这事你别管。”他正色道。

  

  臣知墨一听,甩手就给他脑袋一下,“小子,我不管你你不上房揭瓦?再说,不让我管你让我帮你捞范小蠡干什么?我告诉你臣知书,这人错犯一次可以说是无知,错犯二次就是傻逼!”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