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难道就要出现男配误中春~药,与女配共处一室,两人在我推你强的过程中,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这个时候,女主闪亮登场,撞破两人事情。见到男配与女配这番模样,如遭闪电雷劈。
反正一定要塑造女主是无辜的,是男配不忠在前,坚定女主是受害者的身份。
胡思乱想想中,云深突然猛地倒向我,我两人共同倒地。
重重的他压在我身上,开始轻喘,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我大喊:“救命啊!云深,你要冷静冷静,看清楚,我不是晴天啊!”
我的手不知该往哪里放,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他身体欲望点燃了。
云深轻咛了一声,应该还存有理智,想要起身,却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我们如今的处境异常尴尬,却完全没有暧昧的气氛。
因为我的手感觉粘粘的,不对,鼻尖闻见一股腥味。
抬起手来,定晴一瞧,我吓了一跳,“啊!你……你在流血?”
再看云深,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被你发现了……”他用力翻了身体,侧躺在地面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安静的就像这样沉睡下去,安详的好像一切都是干扰。
我推了推他,“云深……云深?你别吓我?”
云深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给我。
绝对不能睡在地上,我使劲解数勉强把他弄到床上。
他额头溢出虚汗,不行,再这样发烧下去,这个人可能会被废掉的。
先得帮他擦身子,换干净的衣服。
我从衣柜里掏出新浴衣,帮他脱了上衣,身上并不如他的脸一样白净,几道凸起的深色疤痕,还有被水浸湿的白色绷带。
手微微颤抖,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是发愣的时候,裤子我不知该怎么处理。
我再轻轻地拍打他的脸,试图唤醒他,“云深,你醒一醒,不要再睡了,你再不醒晴天就被抢走了?”
“……”
“云深?云深……”我欲哭无泪。
云深皱了皱眉,微微睁眼,看了眼我手上的湿衣服,满脸倦色,“你转过身去。”
听他吩咐,我连忙转身,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虚弱说了一句可以了,我再转过身来。
床单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刺了我的眼,我颤声道:“你的伤口一定破了,得换绷带。”该怎么做呢?头皮正发麻,手足也无措。
云深虚弱地再说:“撕毛巾。”
我连忙去把消毒柜的毛巾全部拿出来,慌忙地找剪刀,撕成了几片,想利用当做成绷带装,笨拙地替他解开湿漉漉的绷带,伤口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我倒抽两口凉气。
“你再看下去,我的血就流光了。”云深出声打断了我思路。
我没心情与他开玩笑,所有的不安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褪下了。
虽然我了解事情该一步步向前进展,甚至也在努力猜测下一步的剧情,听过胡涂的口述,真实看到这副场景,却克制要求自己要冷静,等我做完所有的事情,却已是满头大汗。
伤口虽然处理好了,但云深的脸毫无血色,喜欢笑的他,原来也会有紧皱眉头的时候。
我起身拿起他湿漉漉的衣服,放在沙发上的木椅上晾空调风,再从卫生间拿出干浴巾帮他擦湿头发。
我问:“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声音比往常降了一音。
“对不起,连累你了。”
若不是看他受伤,我想拍死他,“你还是想怎么安抚晴天吧?”陆北这样子算计我,却出乎我的意料。
“她也许也累了,等事情闹完了,你帮打电话给胡涂,让他来接我。”云深闭着眼睛报了一个电话号码。
交代完这些,没过多久,他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眉头依然紧紧皱着。
门铃响起,我走了过去,这会儿门竟能轻而易举地打开。
我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如果陆北在场的话,我想我是该甩他左边呢,还是右边?
可惜,门口只有一个晴天,她看我的穿着,好像猜测到里面的事情,她面色一变,竟懦弱地想要逃跑,我却本能紧抓住她,讥讽笑道:“不想知道里面床上躺着的人是谁吗?”
“放开我!”晴天大叫道:“关我什么事情?”
我推开了门,客房面里的地毯,到处都是凌乱的,还有水渍。
我冷笑说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验证吗?干嘛逃跑?他正在里面睡着呢?”
“你跟陆北开~房,关我什么事情?真是无聊。”晴天大声吼完,转身要走。
“陆北?什么陆北?”怎么会是陆北?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晴天听我喃语,像似也发现了不对劲,转头瞪着我,“里面是谁?”想要知道,又不敢触碰真相。
没人会愿意相信真相,而习惯认定自己所认识的真相。
她目光向里面一瞄,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啪”的一下,晴天气急,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匡,“谷思,我没想到你能下贱到这个程度!已经有陆北还不够,为什么还不放过阿深?”却不敢踏入一步。
是谁不要脸?刚刚叫陆北的名字,我已经能够听出明显的酸意。
陆北布下好妙的一场局。多亏如此,晴天发现了自己摇摆不定的心偏向谁?
是谁说她一定要追到云深的?
是谁说要毕业后嫁给云深的?
又是谁害得让云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了脑门,我冷冷一笑,“不要脸么?”
晴天震惊地望着我。
我一字一句风轻云淡地说:“晴天,今天我就不要脸给你看!让你看着我跟云深怎么翻云覆雨!怎么干柴烈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用力扯着她进了屋。
晴天吓得脸色惨白,“放开我,你疯了?”发狠想要挣脱我的牵制,委屈地像受惊的麦迪狗。
我受不住她的蛮力,拼劲全力,把她甩到椅子上。如果她还紧张云深,一定会愿意上前,便会发现他的脸色。缓缓坐上了床,恶毒地扫了一眼晴天,慢慢委身,脸伏在云深的脸庞上侧,任由头发垂落,遮盖住了晴天的视线。嘴巴停在他干涸的唇一寸处,手故意不安分的游走。
晴天浑身僵直,似乎看到床上的有血红。她再也禁受不住这样刺激的画面,拔高声音道:“谷思你太下贱了!真让人恶心!”用力甩了一下门,快速地跑了出去。
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房间,残留着受害者撞破认知事实的怒吼声。
戏完了。
我抬起头来,见云深睁开了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睛,瞳仁依然又黑又亮。
“对不起……吵醒了你了?”我莞尔一笑,鼻子却忍不住酸涩,戏好像又被弄糟了。
云深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蠕动嘴唇,“你的眼泪真……苦。”
一颗一颗从眼睛里出来的水珠跌落。我吸了吸鼻子,屏住朦胧的悲伤,慌乱地想要擦掉落在他脸上的东西。
为什么会越来越多?我真的在努力让自己屏住,一定要屏住。
云深伸手,轻轻地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