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道:“想哭的话,就别忍着了,看着……怪难受的。”
感受他手心传递的温度,我“哇”地一声,侧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大声地哭出来,发泄说不出的委屈与赌闷。
当服务员送衣服过来时,整个房间就回荡我像狼嚎一样的哭声。
见我哭得那个凄惨,看着云深祥和又苍白的脸,双脚发抖,颤声道:“出……出人命了!啊!不好了,不好了,这里出人命了!”
胆小的服务员一下惊动酒店高管,他们匆匆立马过来探查情况。紧急处理,把陷入昏迷的云深送入医院,我连忙打电话给胡涂。
不多时,胡涂赶来后,云深做了一个半小时的手术。
医生出来后。
我们眼巴巴盯着他问道:“怎么样?”
医生扎下口罩,道:“他伤得很重,伤口泡过水后,已经感染发炎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算仗着年轻,也太胡作非为了点,不懂得爱惜健康。”越说越严肃。
胡涂吓得面色发白,问:“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就说不定了,不过年轻人嘛,骨子硬,你们多陪陪他就是了。”
我与胡涂心神领会,共同瞪着医生。那干嘛说得云深好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似的。
医生随后添道:“他之所以陷入昏迷,是有胸口被重物挤压,呼吸不畅快,外加发烧而导致的。”
胡涂目送医生的背影,冲我问道:“被重物压住?你知道是什么重物让深哥呼吸不畅快吗?”
我干干地笑了两声,不禁纳闷,我的脑袋有那么重吗?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后续
医院里,我看着正躺在加护病房里的云深,冰冷的仪器机械跳动的声音,消毒水的味道,让我的心情陷入谷底。
我问胡涂,“云深怎么会受伤?你不是说上次那些人不会对他下手吗?”
胡涂唉声叹气道:“不是同一批人干的,算是无妄之灾吧,在四天前夜黑风高的晚上,我与深哥下班准备回家,听说中兴城的洪门下两个帮派正在内斗,便刻意绕开,没想到还是碰见了,深哥为了救我,挡了一刀。”
“真的是这样?”我心道,这会不会太巧了?分明绕开了,还被砍伤,“那些人是看到你们,可有犹豫吗?”
“怎么说?”
“你与云深去之前他们有在打斗吗?应该没有吧!”
胡涂想了一会儿,“好像真是这样,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脸上浮现了嘲讽的笑容,惆怅地叹了一声。
如果云深听到了打斗声,肯定不会再继续往前行走。看来那些人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伏击云深。
所谓不与云深动手,不过就是为了等待他受伤后,能发挥最大的利用价值。
我按了按太阳穴,陆北的手腕的布局,真让我大开眼界。
他能算到这一步,环环相扣,教训了云深,再次摧毁我的名誉,最重要的是让晴天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一箭三雕。
胡涂见我面色疲倦,说云深只是陷入昏迷,没有大碍,就让我回去休息。
本来,我想等到云深醒来,一想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了结,便嘱咐他注意事项,帮云深预缴好一切费用。
走之前,我还听胡涂抱怨说晴天这个女朋友怎么当的?
若不是晴天回过头再来找云深,他又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我抬起头,仰望天空,是一个大晴天。
“那我这个朋友又是怎么当的?”我自叹问道,掏出手机,拿出电话卡,随手把废物手机丢入垃圾箱,到最近的超市买了一部价格昂贵,售货员说是最新款的高端手机。
指尖快速数字,拨通后,我眯眼望着窗外的晴空,“前天晚上不好意思啊,所以我想先自首,现在将功补过不算太晚吧?”
首先,我去了顶级VIP沙龙点,请首席化妆师为我做头发,定妆。
为了保持腹部平坦,中午不打算进食。
指定的服装店,首席设计师为我量身挑选衣服。
我冷傲道:“一定要夺人眼球,华丽有余,非常有气场,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美艳。”
华丽的肉色人鱼裙有钻石点缀而成的鳞片,灯光下,闪闪发光,炫丽夺目。
我踩上限量版的银色鞋子,拿着限量版的大牌包包。对着镜子,拿出口红补妆,嘴唇涂上红得快滴出血来,眉睫一挑,望着镜子中妖娆得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
设计师惊艳在旁边笑道:“实在是完美了,中国女人大多是内敛的,而你是张扬的冷艳的,走到巴黎的街上,回头率肯定百分之百。”
“谢谢。”我不禁轻笑了一下。
玻璃门自动打开,此时走进一个英挺的男人。
视线透过镜子交汇,看得出他微微愣了一下。
我勾唇一笑。
“六年不见,现在看着你,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他的每一步的脚步声在厅内回荡,气势逼人。
“那我当成赞美了。”我转过身来,认真瞧着他,摸着下巴,笑道:“不过严公子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想必在国外泡到不少洋妞吧?”
“她们连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严非格叹了叹气,摇了摇头,“不过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
我踩着高跟鞋,让设计师帮我披上雪白的狐狸皮草。
咯噔咯噔在偌大房间走了一圈,再而无比自然地挽过他的手腕,笑道:“严公子可是哈佛出来的高材生,要道歉自然要拿出诚意来呀!我的上次失误,没能在第一时间参加你的Party,这次算是给足了你面子吧?”
严非格看了看手表,“Party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你才让我过来接你?你倒好大架子?”
我摸了摸他的领子,笑道:“压轴人物总是最后登场,不是吗?而且从小到大,我的架子从来都没有小过!”
严非格无奈笑了笑,开着他的限量版保时捷跑车,路程花了十五分钟。
等我与他一并走入会场内,本是热闹的会场在见到我们两人后,大家不约而同地住了嘴。
在音乐旋律里,我能感受每一步都踩在节拍上,站在Party男主翁的身边,他身边的女人便会沦为主角。
许多人的目光在我、严非格、陆北身上扫荡。
我抽离了挽在严非格身上的手腕。
开始说Party陈年的开场白,严非格说了一席感谢我大方的台词,我也说了几句客气的话,一段标准性的台词下来,盛大的Party正式开始。
我的一个响指,会场内的音乐转换,转换了灯光。
严非格本想请我跳舞,而从走入会场的那一开始,我就锁定了目标。
我微笑道:“下次吧。”
我优雅地走向陆北,伸出手来,笑道:“能陪我跳支舞吗?”
陆北愣了一会,点头笑,“荣幸之至。”
众人傻眼看着我们在舞池里跳着华尔兹,移动的灯光照射着我们,仿佛我们成为彼此的主角。过了一段时间后,见我与陆北步伐沉稳,丝毫看不出异常,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