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很好奇你与晴天是怎么和好的?”老实讲,我还是比较想听当事人的看法,胡涂口述版本当做参考。
云深苦笑了一下,轻轻叹气道:“有时,我也佩服她的毅力。”
我放下筷子,瞪大眼睛问道:“怎么说?”
有一天,瘦骨如柴的夏晴天忽然出现在伊甸园的门口,苦心等待云深下班。可她如愿等到云深下班,却也不上前打招呼,只是静静地看着云深,像一只被主人舍弃的宠物狗。
依胡涂所说,晴天睁着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云深瞧。那副模样,别提有多我见犹怜。
云深走后,夏晴天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一片鱼龙混杂,云深不放心。
晴天见云深回来后,开始不断流泪,像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然后你开始安慰他,安慰着安慰,你就想先下手为强,一起滚床单了没?”
第二口茶水,又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咬牙道:“你还喷我还喷上瘾了?”
“咳……咳……”云深咳嗽地说不出话来。
看他这模样,我无奈道:“干嘛那么害羞,我又不会不厚道地笑话你。”貌似我正不厚道着。
云深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我与她没有……”
“啊?”
“我与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云深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本想戏谑继续问,你说得是牵手、拥抱、Kiss、还是上~床?见他转为认真的表情,这些开玩笑的问词,不由咽回了肚子里,鬼附身地道了一句“知道了。”
饭钱是云深抢着帮我付的,我想他勤工俭学挺不容易的,自然不肯,却抢不过他,于是只要承了他这份情。能看得出来,云深与晴天的感情似乎有升华。
至于到达那种境界?因为云深不温不火,我探不出口风。
晴天又不再把我当朋友,真实情况如何?我是不晓得了。
我明白,陆北肯定不愿意放弃晴天。于是,接下来发生了一件‘原来如此’的事情。
在那时,我骤然明白所有看似无厘头的事件,正默默被牵引着,等待迸发。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我突破十万字大关了,真不容易啊!
☆、暴风雨上演
回到宿舍后,我洗完澡走出来,发现手机在不断闪屏,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短信多达三十条,全是未接来电的短息通知,我刚放下电话不到一秒,手机响了起来,又是陆北。
“喂?”
陆北竟然会问我:“今天怎么没来Party?”
没来不是更好,能让你与晴天多跳几支舞。我坚定自己的立场,惊愕道:“啊?我说今天忘记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回事,严少爷没生气吧?”
陆北笑道:“他还能少提你吗?说少了你,Party都不像Party了,说下次要抓你请客,竟敢放他鸽子。”
“嗯,他下抓我辫子时候,你一定要帮我挡哦!”我边瞧着手指甲,心想该修修了,又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怯怯的。
“肯定的,怎么也不能让他欺负你去了。”从声音听得出,陆北今天心情不错。
我轻笑,看来晴天给他好果子吃了。
陆北话题一转,“我明天有个商务Party,你能不能陪我出席呢?我想把你正式介绍给我的朋友。”
他脑子抽了什么风?我愣了一下,“真的?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心中却有着疑惑。
“嗯!”
这一刻,我还没意识到一场阴谋正像蔓藤一样,把我紧捆在内,一双眼睛正盯着我,精打细算。
这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配究竟能剧情添亮几分?
第二天下午,我换好衣服,化了一个美美的妆,在陆家司机专车接送下,走入了刚开业没多久的五星级酒店内。
陆家司机为我递上请帖,这是一场在酒店后花园举办的露天Party,一桌红酒香槟,蓝天白云游泳池,白玫瑰红玫瑰百合,成人商务的Party便是这一副场景,道貌岸然的一群成人利益世界。
我原以为陆北会早到,他竟比我晚到?我从亮闪闪的包里,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忽然在这一刻,发生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件。
有一个人从我背后经过,手肘撞了一下我的背。我瞪大眼睛,在跌入游泳池前,脑子都懵了,为什么会落水?
众人尖叫,因为穿的是晚礼服,身上的曲线展露无遗,比起羞愧,我想要大哭,扑腾扑腾两下,呜呜喊道,其实我不会游泳啊!
朦胧之中,看到有一个高挑的服务员跳下水来。
他用力把托起,一手用毛巾包裹住我的身体,随后费劲地把我弄上了岸,一群人围在我们身边。
我喝了许多游泳池的水,消毒液的味道,恶心的要死,拼命咳嗽,拼命想吐出几口水来。
想起救命恩人,张口说谢谢,却更是诧异,“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深的脸色苍有点白,他身上也被工作人员披了一匹毛巾,见他的穿着,想起胡涂的话,真是勤劳的人。
他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服务员体贴上前,领着我们去到一间客房,让我们洗洗,立马送新衣服过来。我被云深推入了洗澡间,他让我好好洗澡,秋天最容易流感了,云深说他出去直接去换回便装就好了。
我一开热水,发现今天的事情非常不对劲,那人分明是故意撞我的。
随意冲过凉后,我稍稍吹干头发,走出卫生间的门,不禁瞪大眼睛,见云深还在屋内,浑身湿漉站在门口处。
他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苦苦一笑道:“门打不开了。”
我想,门打不开,他的脸色也不用像鬼一样,皮肤呈现透明的白皙,不染血色。我以为他是被冷到了,现在可是秋天,我连忙道:“那你先去冲澡吧!”
“我要是冲澡后,这事情就说不清了。”云深笑道。
啊?我惊了一下,门打不开的话,而我们俩浑身湿透,湿透要洗澡,洗澡就要脱衣服,不能穿湿衣服,换上酒店的浴袍。
我皱眉,道:“放心,不是有服务员……”
“服务员?”云深笑着反问。
哪里会有人证?人心是能被金钱收买的,我心中咯噔一响,正要打电话求助。
云深说:“没用的,电话被切断了。”
我的手机被浸水了,强硬开机,吱呀一声,华丽地烧机了。
我朝窗户走去,云深无奈地笑道:“全锁了。”
陆北算得这么精准了?
他让我参加宴会的目的,难道就是想让晴天看到我们现在的这一幕,想必任何一个女人都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一开始我还在犹豫该怎么处理?哎呀,不管了。
云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放了满浴缸的热水,“这样不就可以了?”本想让云深躺进去,缓解冰冷,不脱衣服也没关系的,只要维持好水温就好了。
我过去搀扶云深,一碰他身体,他的身体竟然在发烫。
我再看他,面色渐而潮红,心里一怵,“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