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1 / 1)

温暖留在左心房 奈良辰 2000 汉字|16 英文 字 2个月前

何的猜忌和争执。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所以我们共同经历的这一切风风雨雨绝不会让我们再生任何罅隙。”

  她是这样的爱眼前这个男子。从前,她怕走近了一步会吓退他,走远了一步又会失去他,所以患得患失小心藏匿。只是他亦然。

  但从今以往,他和她,就是彼此的全世界。

  回应盛夏那席话的是顾映宁一个低头的覆唇。他一点一点地攻占她的唇舌,炙热,不容拒绝—她也从来不会拒绝。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侵袭了她整个口腔,吸走了几乎所有的空气。盛夏只觉得缺氧,脑袋一片空白,然而身体感官却清晰得异常。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原本两只手都紧紧地扣住自己,仿佛要揉嵌进他的身体里。

  她已经不知道这记极深极灼热的吻是何时结束的了,当顾映宁终于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盛夏双颊通红地喘着气,无力地倚靠在他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良久,恍恍惚惚中,盛夏仿佛听到顾映宁说:“盛夏,我等不及了,我们结婚吧。”

  一夜无梦好眠。

  清晨,枕着顾映宁的手臂醒过来,记忆慢慢回笼,想起昨晚那句隐约的“结婚”,盛夏有些不确定,毕竟那时的自己已经意识太模糊。

  动了动身子,抬头她才发现,原来顾映宁还没醒过来。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颊,然后指尖慢慢地游走。她细细地描摹着他的眉形,然后是那长而翘的睫毛,接着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手指停留在他紧抿的薄唇上。这张唇曾说过让她痛不欲生的话,也曾让她欢喜雀跃,当一切的点点滴滴都走过去,她爱这张唇主人的所有。

  揉了揉他的唇瓣,许是渐渐地感觉到自己脸上的动静,顾映宁终于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脑子还没有完全清爽,看着眼前凑得很近的笑颜,他喃喃了一声“早”之后便下意识地用自由的那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见他又闭上了眼,盛夏轻笑出声,朝他微微靠了靠,然后带着餍足的神色也重新合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竟已是中午十一点,日上三竿。

  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下来,洒在盛夏的肩头,格外的积水空明。盛夏不由感叹道:“天气真好,F市的冬天可鲜少能有。”

  说话间,顾映宁冲完凉走出来,上半身的水珠顺着纹理分明的肌肉滑落进围在腰间的白色浴巾。盛夏回过头,阳光的照耀下,他身上的那些水珠闪着熠熠的金色的光,仿佛他自己本就有浑然天成的光亮。

  仰脖喝下一大口水,顾映宁道:“天气纵然好,只怕逛街的人也异常多。”

  想了想,盛夏说:“索性迟就迟了,今天就在附近走走吧,行不行?”顾映宁点头:“就算你说今日在这张床上耗一整天,我都毫无异议。”

  他高扬的眉和眼里的兴味泄露了他的戏谑,她自然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佯怒地瞪了他一眼后大步走进了卫生间。

  后来,大年初一的这一天他们果真没有走远,纯粹悠然地走走逛逛,而街上的行人也比预想中还要多得多。大抵是因为逐渐开放了“自由行”,摩肩擦踵的几乎都是说着一口流利普通话的大陆游客,一张张脸上都喜气洋洋。

  走在这样的人群中,他和她沾染了旁人的欢喜,一整天都是笑逐颜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这样开怀的新年了!

Sunshine 20 想幸福的人

  我相信当一个很想幸福的人,也必须是能够让人幸福的人

  翌日,大年初二,他们从湾仔乘港岛线两站去中环,然后排队坐上了天星小轮。也许是因为反着乘船,这一班天星小轮上的游客倒不算多。

  下午两三点的光景,天气极佳,温暖的阳光下不见一丝雾霾,也照射得维多利亚港的水面波光粼粼,煞是好看,犹如点点的星光。

  倚靠在甲板边的扶栏上往外望,整个维多利亚港的景色尽收眼底。

  轮船慢慢地走远,眺过去,中环鳞次栉比的摩天高楼让盛夏目不暇接,有多少香港人从小的梦想就是能够在这其中的一栋楼里有一个容身之处。

  盛夏抬起手,掌心向下弯起,仿佛将远处的摩天大楼收进了自己手里一般。她正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何时顾映宁也从座椅上起身,走到了她身旁。海风很大,吹扬了她的长发、他的衣领。

  他的声音低低响起:“晚上的维港最是炫丽夺目。”

  她仰脸问:“因为这些摩天大楼的灯光吗?”

  顾映宁微笑:“往常是,今晚还会有特别的呈现。”

  晓得他是故意卖关子,盛夏也不急,只是俯身趴在栏杆上吹着海风望着远景,眯起眼,舒服惬意至极。

  一会儿的工夫,天星小轮已经由中环驶到了尖沙咀,一出来便是海港城。尖沙咀的游客永远都多得人头攒动,过节时分原本就窄的道路更是被挤得水泄不通。盛夏蹙眉,然而自己本身也是游客之一,撇了撇嘴到底没说什么。但顾映宁怎会没有觉察她的小动作,勾唇笑了笑,微微抬颔向着跟前的她道:“吃点甜品休息下?”盛夏眉眼弯弯地应承。

  排队等着吃甜品,之后稍微休息后顾映宁便带着盛夏去了海港城的顶层。从商场里出来有一片极大的天台,虽然还有一家咖啡店,但到底是空旷偌大的。海风一阵阵地吹拂过来,之前挤在人群里的不适感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带着海腥味的风给冲散了。

  天台右侧的那家餐厅门口还摆着一些鲜艳的花束和一个标有“WEDDING”字样的花榄门,盛夏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顾映宁:“原来今天有人结婚。”尾音刚落她就想起了昨晚那模糊的话,抬头看了看他,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有些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顾映宁好笑道:“一年这么多天,全世界每天都有新人结婚。”

  被他这么没有情调地来了一句,盛夏索性不理他,慢慢地走到天台的最前端,倚着圆弧形的栏杆远眺大海。

  由于他们是一路不紧不慢地逛过来,因此时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嘀嘀嗒嗒”地过去,现在已然是五点半多的傍晚了。天色尽管还很明亮,但到底是冬季,一抹暮色还是悄然浮现。他们在旁边咖啡店的露天桌椅坐下来,买了一杯咖啡,一边说着话一边等待日落。

  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即使很小的一个细节都能说笑很久,而且似乎都是旁人无法理解的思维。若是事后再回想,又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