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天下第一勾栏 也顾偕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4个月前

我不留神夜里多吃了些,所以此刻有些气胀,随便遛一遛,并没有想请你吃的意思。”

小厮恼怒,脸红了。

我便好言劝之。“你若饿了。也可以吃上一吃。我让厨房地还留了些。本备着准备当宵夜。”

小厮一副嫌我麻烦地样子。“你啰啰嗦嗦地。还有完没完。”

……没完。其实我是想把他支走。

但他明显已经看破了我地伎俩。

如此看来。我这个老板当得也委实窝囊了点。

只怕仅是让我趴在窗外。小抠一会儿纸。歪着脑袋瞅筝公子一眼地愿望也不能实现了。

“老板还有何吩咐?没事就赶紧走。”三儿再次下了逐客令。

此时的我哪怕有一颗比天还要宽广的雄心壮志也在三儿极为不善的眼神下,尽数瓦解,思量再三后,不得以将敢于拼搏的冲劲儿扼杀在了襁褓之中,于是我止住步子,硬生生地退了三步,改为进了账房的门。

一进门,我就悲愤着一张老脸,气馁地击掌抱拳,发了会儿呆。

看来风筝无疑是在会客人了,不然排场不会这么的大。

……我原地转着圈儿,凝思一想。

莫不是我惯于**的无良嗜好,被旁人发现了不成。

不然筝公子接个客也不至于警惕到让人候在房外守门望风啊。

难得我对勾栏事业生出了一腔热爱之感,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喜好,却被人防贼一般,委实没天理了些。

我摸索着火石,掌了灯,在逐渐亮堂起来的账房内瞎走,烛火映着我的脸忽明忽暗,一时间我也百转千回了一遭。

隔壁就是风筝的房,说不定他此刻正和客人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我趴着使出了浑身解数,朝旮旯弯里挤了去,眯起了眼,想着仅隔着一层不薄不厚的墙,呃……兴许还要隔个书架,我掀着眼皮,抽空扒开了一本不慎掉落到我身上的书,竖起耳朵继续听。

……却什么也无果。

哎呀呀,我这火急火燎的,心里挠得很。

许是这书架子太厚了,遮住了原本就微薄的声音也说不定,我反身搁了灯。搓着手,静静观摩了一下,发觉书架围着墙摆了个遍,立了厚厚的书不说,墙对角处的书架两两之间契合得天衣无缝,只有左侧靠隔壁墙上,留了些余地中间立了个烛台。

瞅一眼这险些将墙围了个遍的书架,真是越看越觉得倒胃口,甚是讨人厌。

我呸了唾沫,拿手去推它,却推不动……

于是退一步,屈尊去搬那烛台。

这烛台比紫檀书架似乎要轻上一点儿,上头儿装饰有精细的雕花。柱上延伸着枝蔓般的铜花。灯芯微炸,淡淡的香味便一涌而出,我吸了吸鼻子。

憋出了吃奶的劲儿,抱着铜柱往左一移,发觉挪不动分毫,于是从小的倔脾气便犯了,横竖着左右乱扭一通,于是诡异的事情竟然发生了……书架悄无声息地移开了一寸。

我眼前一亮,抱着朝右使劲儿一拧。

书架反旋,便消失了,赫然出现了一个小隔间。

我呆若木鸡。

脑子里片刻嗡嗡作响,太阳**突突地疼,想来是触碰了极为了不得的机关连带着暴露了这个秘密,立马向撒手不管。

……可临到退缩时,却又冒出了些些好奇。

这间密室出现得委实有些神秘,倘若我此刻身处皇宫内院,那么不免要猜上一猜,兴许这间小黑屋子是用来软禁人的秘牢;若是在富贵人家中,那应该是藏珍宝的暗室;放在江湖人身上,那这间暗阁无非是关乎着武林秘籍或藏有令世人称奇的兵器。但,倘若此类机关安置在某个勾栏账房内,那么它应该是作何用处?

“莫不是用来逼良为娼的?”我立马眼前一亮,内心激动了起来。

于是少不经事的我便怀揣着这么一个不明了却有万分想一探究竟的心,挠挠头,踱步进去了。

隔间内光线有些暗。

透着账房**来的光,隐约可以看到这密室布置得很简洁,东西大多是不知名的木头做的,木桌木椅子木榻一应俱全,木质略黑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此处不像是被人用作敛财聚宝用的地方,放眼望去除了角落里的一个瓷花瓶,挂于墙上的一幅画,便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榻上也落了灰尘,没有被褥,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我脑海中曾浮现的那些该有的逼良为娼的刑具也一个也没有,我不免有些失落。(>_<……你到底有多黑的心啊。)

遂,百无聊赖之下,我一门心思放在了那幅画上。

画是好画,朦朦胧胧之际看得不是太真切,似乎画的是高山流水,好一派云在青山月在天的景致。那月尤其惟妙惟肖,仿若还泛着淡淡的光晕。

我眯起眼睛,还来不及细细研究。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我让你办的事儿,做得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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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白龙使也卖身

声音来得这般突然,宛若当头一棒,将我吓得毛骨悚然,一时间定在原处身子动不得分毫。

那男人软绵之余又清朗如玉,话里带笑,听着尤为不陌生,像是我所熟悉的人。

我脸一沉。

想来此人定是将我误认成了他人,于是此番便定下心来,捏紧衣衫,回了头。

……结果,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怎么?难不成这么久都没能办妥。”

话音又响,账房的门是紧闭的,暗室内也没人,这声音似从画里传来的一般。

我一惊。

忙弃了履,连滚带爬地上了榻,直起身子,眯着眼睛瞅着,发觉那画上的那轮圆月确实亮,这种光晕似乎是透过墙壁映照在纸上的烛火独有光亮。

……莫非这面墙被他人安了密孔不成?!

我一疑一喜,忙去掀那薄画。

因为甚为激动。所以手抖得慌。待画被卷上了之后。竟被我发现厚实地墙上还设有奇怪地机关。那扁平地木匣子似乎是上好地木头做地。透过它能很清楚地听到隔壁交谈地话。

当下我便对上任老板有了惺惺相惜之情。甚至从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前所未有地崇拜之意。倘若这个暗室是他置办地。那么可见我俩地乐趣一致……都欢喜**。

果真。姜还是老地辣。

想必这位够得上老姜等级地高人觉得光是窥声还不过瘾。要声画俱齐才够味儿。所以雪白地墙上还被人挖了一枚铜钱那么大小地孔。似乎当时人走得很是匆忙。白玉盖儿没合上。露出了大半个孔。所以才上我在画纸上发现了蹊跷。

我喜上眉梢。将白玉盖儿整个儿拨离孔边。身子贴上来。半闭一只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