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称我一声尊上为何不坦诚告之究竟是触犯啥了不得的派矩被关在这儿无人照料不算还要遭此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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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笛笛。
你这娃娃真欠扁自己做的事偏要装做不记得如今真的全忘了个光报应啊报应。真不记得也好假忘掉也罢还要往人家伤口上撒啊撒盐。
我这里还有胡椒粉你要不要也一起撒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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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佛经修身心
“听了不该听的做了不该做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懂得太多又错信了他人。我本是已死之人却没料想死又死不了只得苟且活在地窖密室内生生世世不得出去。”他掀起袖袍手一扬搁下了扇子摊开宣纸左手拿起了一支笔眸光一闪“还是谈谈尊上您自己吧似乎不忆得以往的事了。”
“没错何止不记得。”我愤愤然倚靠着他的轮椅坐在地上抱膝叹了一叹扭着脖子很是诚恳地望着他“你说怪不怪他们都说我武功盖世神功了得只手遮天风骚得不得了。其实都是个屁我现今一点儿内力都使不出来。”
悠悠月芒照在他身上
脸上也有了层朦胧柔和的光。
“当下这些话可切莫与旁人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他眉毛抬起沉思片刻。
“如果我没猜错派里还有些旧翼未除若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弱点暴露给旁人那可不是我所认识的尊上。”余音止他的笔就落下旧黄的纸上瞬间便沾染墨虽看不清写了什么但行云流水笔锋苍劲有力。
他用的是左手。
我怔了眼波流转“你说的话倒是极有趣了。那么只不知在你的眼中本尊又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派外的人皆说您是一个心思慎密惯用阴毒伎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少年郎。”他字字铿锵语气很柔软地诉说着我的罪行。
不过眼里却含着笑意。
我憋得慌却又气不起来委实觉得这个人还实在没有昧着良心拿好听的话来吹捧我光用外边的传闻来填我的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想来我的事迹确实有些不堪……
枭雄还好理解一些只不过——
“少年郎?”
“无论您是身处剑鸣派里还是游走于江湖都爱用男装示人还曾闹得外人皆以为薛凰寐有断袖之好。”他突然一怔止住了口“对不住了我不该提起他。”
“无妨你尽管往下说。”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角淡淡含笑“您还一度夸口说若生得一副男儿身定是数一数二的美公子天底下再无人能比您更风流倜傥更玉树临风。”
我脸红上一红。
没料到他说的会是这个诚然换回这身好皮囊以后我私底下也揽镜照了不下上百次次次欢欣可这些臭屁的话被别人说出来还真有些受不住。
如此想来俺这闷骚的品性还真是与生俱来的。
他细细瞧着我眼角微微上扬。
我也扑哧忍不住笑了。
笑完心里却一阵紧他方才是无意一提还是有心点拨不得而知。但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倘若派里其他人晓得我没了内力又失忆只怕我会落得像薛凰寐一样既被篡位又保不住性命。
爱穿男装么?
有趣。
青纸从未与我说夜里当着玄砚的面为我披上的却是一件女袍。
我稳住心神再瞧向他时
纸面上已然被他写了许多字。烛火很暗照到他周围时已然看不清什么了那白纸黑字密密麻麻令人心惊。
“公子好雅兴豆大的灯火也能照着你写这么多长篇大论。”
“佛经修身养性临摹了这么多年已不用目看早已铭记于心下笔来神。”他抿一口酒很是心满意足。
烈酒很是暖身烛火下他的脸不似方才那般苍白略有些红润。
只是苦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早已凉得我麻了腿。
举目望了望周遭。
一座设在女人床底下的密室。
一床光溜溜的石榻。
破旧佛经摆放两三叠案上置着缺了一角的铜狮香炉和几欲要灭的灯火。
这间死寂的地方唯一的活物就是一位心境平和处事淡然靠着轮椅才能行动的废人。
……愈看愈觉得异常诡异又辛酸。
我委实觉得他定不是简单之人得好好巴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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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结?
好也宝妈支持你。
只是别让他吞入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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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究竟谁调戏谁
对于如何巴结人这件事我委实没什么经验。正当我无计可施之际见他眉目轻拧手触在膝头腿间微微收拢。
似乎有些熬不住坐了疲乏之色渐显。
“我扶你上榻。”
他在轮椅上撑了几下见我来搀扶也没推拒“有劳了。”
相较男人却过于瘦弱的躯体倚了过来脑袋靠着我的肩头右手悄然地环上了我的腰。我一愣他咬牙羞赧笑了。
我也没太在意揽着他身形晃了晃踉跄地朝榻边摸去。他头一歪细细地看着我眼角弯弯。
墨色的长倾泻了我一肩膀。
令人恍惚的香味混杂着别的气息拂在鼻尖让我心里漏跳一拍。
“来慢慢地……坐。”
他依言低眉照做手也顺势从我腰间撤离若有似无地蹭上了某处我像是被人挠了什么穴道一般滂湃汹涌的战栗袭来身子一软便往榻上栽去还未来得及反应我头低着已吻上他的唇。
我睁大眼满是惊愕之情。
只觉被压着的地方实在是柔软沁香。
接触之地仿若是电击袭来酥麻感顿时爬上了背脊。
身下这个男人沉稳的脸面上闪过一丝妖娆之色青丝铺开在蜿散在榻上被我抓了一手。
他的眼清澈明亮泛起了雾气。
我有些禁受不住了舔了下他的唇手仿若不受控制般就往他系着的带子上摸去。岂料他秀美的眉一拧脸色惨白柔软的唇边荡起了压抑的细碎呻吟如破玉碎璃。
我心紧住眯眼望着他甚至一度以为他方才挠我腰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可现今看来他这副快要疼哭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忙翻身撤离。
石榻上他蜷缩着手扶着腿额上涔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头轻蹙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
像是很难受……
“是不是方才压着你的腿了?”
“不碍事。”他吸了口凉气胸脯起伏得很剧烈“忍一片刻……就会好。”
他咬唇就这么隐忍着佝偻着身子卧在散乱着枯草的石榻上手颤抖地虚握着腿部朝我挤出了抹笑笑得很勉强。
我却更觉自己罪孽深重。
那枯草想必是拿来御寒的别说现在夜里有些寒意倘若是到了冬天岂不是更难熬。
“我去给你找些药来。你别乱动。”
他眼神里有很温暖的东西。
后来我才醒悟过来他脚踝上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