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地身份,若是知道了,怕吓破他的狗胆,怕巴结着送苞米来都找不到门呢。”十哥忿忿骂道,理直气壮。
“畜生!”皇阿玛飞脚踢翻了十哥,指了他痛骂:“这就是你学来地文章?这就是你明白的道理,朕….为父今天带尔等在外奔波一天,都是为何?中午用膻时训斥的话,都左耳朵听了,右耳朵冒烟了不成!”
见皇阿玛真的动了肝火,八哥忙上来请罪道:“皇阿玛息怒,总是儿子们的不是,惹阿玛气恼了。弟弟们不懂事,胤禩这就去开导小十和十四,皇阿玛息怒。”
哥哥们纷纷来告罪,只十四硬气地反驳道:“皇阿玛,十哥的话占理,这片的庄子都是哥哥们的佃户,莫说吃根苞米,就是去庄子里吃 喝,大哥也不会太薄兄弟们的面子。那汉子不知道儿子们的身份,才胡言乱语。”
“呵呵,十四,依你说,该如何处置此事?”皇阿玛反问。
“皇阿玛本该回避,交由九哥同大哥去交涉,也省了这些尴尬。”十四嘟囓。
皇阿玛哈哈地笑,笑罢道:“啊呀,朕地好儿子。不来这田庄,看了你们一个个威风八面,真是皇子的气派,这一去了皇子装束,连农家的娃子都不如!”
皇阿玛忽然厉声喝叱,喊了李德全道:“去,给朕寻根竹板来,就是庄户人家管教儿子用什么打,就给朕寻什么来!”
李公公尴尬地陪笑问:“主子,这在宫外,多有不便,您就回宫再办几位阿哥吧。”
“此事都是儿子一人的主意,十哥无非替儿子去帮手,若是要治 罪,就儿子一人谨领了!”十四忽然昂毅然答道。
一句话众人皆惊,皇阿玛目露寒光,连说几声“好!”
我本来还觉得可笑,这下子可也是慌了。
忙和大家一起跪地为十四哥求情。
皇阿玛却不依不饶,喊了李德全去寻板子,又搭来两条凳子,就要打十哥和十四。
十哥也是吓到了,怕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一声白嫩肥胖地肉,怕根本没吃过板子。
“皇阿玛,十哥是被儿子连累,要打,就打儿子,饶了十哥吧!”十四请求道。 皇阿玛哂笑道:“你自身难保,你还顾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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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74 偷嘴就要挨打
哥一见到竹扁担,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到:“ 子错了,儿子不该违逆皇阿玛的圣旨,私自吃东西;也不该和弟弟去庄户家地里去偷苞米吃,儿子日后不敢了,就是再饿也不吃了。
十哥说得可怜,肚子开始咕咕地叫,八哥等哥哥们也纷纷为他求 饶。
我心里反是为十哥鸣不平,不就几根苞米吗?皇阿玛饿了哥哥们不给饭吃在前,怎么能都怪十哥和十四去偷苞米吃。
再说,不就是几根老玉米,也值得小题大做?
想当初我高中军训时,那军营里上来的一脸盆的菜简直是难吃之 极。到了晚上,同学们就偷偷翻墙到营外偷老农地里的花生白薯回来 吃,也是被老农追来军营。但谁都不承认,也就不了了之,这还被我们班里传为趣事。这种事在2008也算不得什么,值得如此较真!
十四跪在地上却仍是一脸的不服,既不求人,也不反抗,李公公来到他身边抱歉地喊了声:“十四爷,您请吧。”
十四起身,掖了衣襟在腰间,翻身伏趴好在凳子上,没有丝毫的废话。
皇阿玛摊开手,李德全公公迟疑地问:“主子,这不必劳您亲自动手,有奴才们和诸位阿哥们在这里。”
皇阿玛板了脸,呵呵笑了两声,气骂道:“刚才那庄户人家是如何讲朕的?”
众人低头不语。
皇阿玛跺脚骂道:“连不识大字的庄户人都知道做人的道理,‘不告自取’就是‘偷’!我大清的皇子,竟然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活回去了!南书房地书是白读了,让人笑话爹娘对他们自幼缺乏教养!”
皇阿玛夺过扁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挽起衣袖,慌得哥哥们垂头俯身,不敢出气,再也不敢为十四求情。
扁担抡起打在十四身上,十四周身一抖,咬了辫梢,抓紧凳子,又是几板子揍在**上腿上,我看十四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倒也算是好汉做事好汉当只是为了一根苞米遭这么大的罪。怕也真是不值 得。
我紧张的看着他,他侧头也望向我,那痛苦的目光却还是含着坚 定,告诉我他没事,不过是让老爷子出口恶气罢了。
我心里开始埋怨皇阿玛,又什么大不得的事,值得他怎么重的板子打十四。
皇阿玛起初只顾泄愤地打了十几下,之后气得声音颤抖地骂:“小时候做贼,长大做盗,养不教。父之过!”
又打了几下,十四终于火了。顶嘴道:“皇阿玛不必听那庄稼汉子的胡言,旁人拿他地里的东西是偷,但我拿了就不算,弟弟拿哥哥田里的东西又算什么,不过几根不值钱地苞米棒子,皇阿玛的眼里,儿子轻贱得不值一根苞米。”
一席话皇阿玛愣住,拄着扁担周身颤指了十四说不出话。
八哥忙过来训斥道:“十四弟,你这是对君父说话吗?”
十四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执拗地冲撞道:“别的哥哥们如此说话或许是不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只是十四所说句句属实。皇阿玛眼里,儿子到底算什 么?幼时,十四不如十七妹,轻贱得要被皇阿玛鞭挞致死;如今十四反是不如几根苞米。乡野汉子的几句话,也要招致痛打。”
“十四弟,你少说几句。”八哥气得也在十四背上狠拍了两巴掌。
皇阿玛气得指了十四哆嗦着说不出话。随即揉了心口浑身战栗。
“主子,主子!”李德全等涌上来。
阿哥们也喊着“皇阿玛”扶了皇阿玛坐下,有人去传御医,李德全吩咐抬了椅子将皇阿玛抬回到房里,一时间慌乱成一片。
哥哥们都去顾皇阿玛,只剩下十三哥气恼地按了十四的肩头骂:
了不成?再怎么说,他再有多大不是,他也是阿玛。 他,且不说自己被他罚贬,额娘要有多伤心,就是气坏了皇阿玛,你要担多大的罪名?”
十四笑笑,跪在地上不语,那副样子似乎来去一无牵挂。
十三哥坐在地上,就在他对面道:“十四弟,哥哥知道你。虽然你我小时候打来闹去,从不对付,只是你我都在一个房檐下长大。我从来拿你当亲弟弟。十四弟,你觉得皇阿玛对你不公,你处处心里存着这想法,就总是想什么都是不公。小时候,哥哥还羡慕你和四哥有个慈祥的额娘,可十三哥的额娘早早就去了。宫里的安达和师父们见人下菜碟是常有地事,那不只是对你,对我何尝不是如此?可这又怎么归罪于皇阿玛?皇阿玛疼爱你,兄弟们都看在眼里,可你怎么总是如